“十年前我就来过额贡山,当初我还是带着你爷爷和马瞎子一起过来的呢,这额贡山的风水虽然邪,可却没邪乎到现在这种地步,马瞎子说过,这山中风水若是想养成蝰龙,促它快快结丹,那就还少一味引子!龙泉中少了人魂的供养!”
“啊???这么说来,哲理根是被吉新征利用,变成了蝰龙色饲料?”马程峰惊道,没想到吉新征还如此有心机。
董三立自嘲说:“我一直觉得新征是个刚正不阿之人,没想到这小子老了老大,还学坏了,嘿嘿……当日我要多长个心眼,也不至于落入陷阱被他们擒了!”
“这可是好事,哈尔斯楞因为此事肯定会跟吉新征闹掰,等他俩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咱爷俩就趁机开溜!”
“嗯???”董三立摇了摇头。“你太小看新征了,就凭哈尔斯楞?难哟!”
这一天过的风平浪静,林中小村的里马匪被哈尔斯楞带出去大半。白天时候,那日松依旧站在门口陪董三立和马程峰聊天。
老头很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下午时候,那日松还在不停地给儿子向董三立和马程峰赔罪。
“老哥呀,我看得出来,你可不是一般人。要是真有那么一日……求你……求你看在老弟这几日善待你的份上,绕我那可怜的儿子一命吧。”
“那日松兄弟,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我俩可是你儿子的阶下囚,他不杀我就烧高香咯。”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眼睛不瞎。其实我儿哈尔斯楞也是穷苦人家出身,都不容易呀!年轻时候誓死效忠王室,又有哲理根辅佐才有了他的今日。可自从那个吉新征来了后,我儿就一错再错!我劝过他,可他不听呀!”那日松叹了口气。
都是为人父母的,董三立也不是铁石心肠。左右看了看,见其他守卫正在打盹,他就把那日松拉了进来。
“大兄弟,你看,我右手旁三十里地外,那儿是不是有座孤山呀?”
那日松顺着董三立的手指,眯着眼睛看了看,不住地点头。“是有座山,可山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吉新征已经在山下布了结界,说那座山中囚着恶龙。”
“大兄弟,你不是一直问我什么是风水宝地吗?这中原人口中所说的风水,我一句两句也跟你讲不清楚,总之,那座孤山,如果你让哈尔斯楞把半山腰给你炸平了,再在半山腰上种上几棵聚阴的柳树,最好是十八棵,记住了,要胡柳!十年以上的胡柳!这十八棵胡柳呈扇子面围住半山,冲着东南方留一个十米的进风口子,此处就能做阴宅之用了!”
那日松闻之大喜,那可真是对董三立千恩万谢,就差跪下磕头了!他已经等不及哈尔斯楞回来了,立刻就差十个马匪进山,按照董三立的吩咐准备。M国地广人稀,偌大的国土只有几百万人口,而且这里的人不喜欢住在山里,所以就算他们把山炸平了也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