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资本跟本君谈条件?”
“她……她是你师傅的曾孙女!”
“什么?你这小子满口胡言乱语,我看你真是活腻了吧?”
“不信你看看她脖子上带的那半块玉佩?你应该认得你师傅与阮老爷子的定情信物吧?”如风抱起阮星琪,那她衣襟里的那半块玉佩就拽了出来。
“这……”天童圣君双眼如炬,死死盯着那半块玉佩。师傅临终前只留下这么一件遗物,如今剩下那半块玉佩可是还供奉在花女门总坛呢,她又怎能不认得呀?
观星村的老村长好像跟天童圣君走的很近,他趴在这阴阳怪气的怪物耳畔轻声嘀咕了几句,天童圣君一边听一边皱眉。
“不可不可!师傅一生为情所困,虽然我花女门明令禁止门人对男子动真情,但那毕竟是本君的师傅,这女孩乃是恩师之后,本君岂能加害?万万不可!”
“圣君,他们俩可绝非等闲之辈呀,您也看见了,这小子的身法分明出自中原江湖,若是把他们放回去了岂不是纵虎归山呀?引来中原江湖上的仇敌如何是好?”老村长又挑拨说道。
如风一听就明白了,这俩人肯定是姘头,要不然他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进言。
“我说天童圣君呀,你们花女门不是最尊师重道吗?红袖儿到底是不是你师傅啊?你连你师傅唯一的血脉都要给宰了?哎哟哟……这要是让你的弟子门人知道了,反正要是我,以后肯定不跟着你了。都说天下女人没有一个不具女性的,莫非你天童圣君是石头嘎达里蹦出来的?”如风阴损,故意拿话将了他一军。
“尔等不必多言,放她走吧!”天童圣君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最终抬头看了看后殿里的恩师法身像,还是没忍心。她伸手拽下阮星琪脖子上的定情玉佩,恶狠狠对老村长说道。
这天童圣君确实本事不小,花如风用阴阳悬魂铃魅惑了她手下八大弟子,按说她们听到铃声后,这辈子可就要唯花如风马首是瞻了。天童圣君刷地下甩动长长的水袖,一股香气扑了上去洒在八位弟子脸上。那八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立刻就睁开眼睛恢复了心神。
她们八个心里可还记得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呢,一个个恶狠狠地瞪着花如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既然你如此崇拜我花女门,那本君就破例一次,收你做我花女门唯一的男弟子,来呀,带他回总坛!”天童圣君纵身一跃,踏着那条请漂亮的白纱绫飞走了。
那八个美人合围住如风就要捆他,生怕这贼小子再找机会脱逃。可如风现在浑身伤痕累累,哪里还有力气跑啊,虽然没受内伤,但也得七八天才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