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ce,请站好。”
他在此时此刻也能这样语气冷静地命令她。
陈斯绒双颊绯红,艰难地站定在原地,目光却羞涩地垂去了一边。
主人却说:“Grace,请看着我。”
如何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主人要她看着他们。
双眼缓慢地重新看向镜中。
主人比她高上、宽上许多。
站在她的身后,像是将她完全掌控。
不光是身体上,陈斯绒连同精神也在每分每秒中高潮。
她想被主人掌控,想被主人使用。
双唇轻轻地张开。
“……主人……”
声音像是被大火融化的黄油,滴滴落在主人的心上。
可这一次,主人显得有耐心极了。
手指缓慢而重地在她的阴蒂上揉捏,阴茎缓慢地出、缓慢地进。
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看着陈斯绒的双眼失神,口中溢出淫乱的、失去意识的呻吟。
看着她的双腿发颤,一次一次想要弯下,却又一次一次重新站直。
陈斯绒简直被这种缓慢的快感折磨致死。
眼角流出生理性液体,镜子里的主人也模糊。
她恳求道:“……主人,Grace想要您插……”
“Grace,我正在你的身体里。”
主人要她说出来。
陈斯绒的阴道此刻剧烈收缩,她说:
“主人……求您……操Grace。”
“我正在操你,Grace。”
陈斯绒快被自己此刻的情欲折磨致死,她什么也顾不了了。
“主人……求您……求您……Caesar,Caesar,Caesar,我要你操我。”
她叫他的名字。
她从未在插入时叫过他的名字。
卡她脖颈上的手臂与放在她阴蒂上的手臂同时松开了,也同时紧紧地抱住了陈斯绒的上身。
镜子中,她的身影逐渐模糊。
或许是她已无法再分出更多的精力张开双眼。
声音被碰撞成碎片,散落一地缠绵的呻吟。
薄薄的小腹之下,他的阴茎撑出模糊的轮廓。
她在性爱之中,叫他Caesar。
陈斯绒以为,射两次,他们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甚至即使是这两次,其实也比平时长了太久。
她双腿根本再站不住,主人将她抱着放上了床。
柔软的被单将陈斯绒接住,她趴下身子,却察觉主人从后再一次捞起了她的腰。
……
无穷无尽、不止不休-
陈斯绒宣布,进入归期不定的圣贤时期。
Caesar结束一上午的视频会议,在听见卧室有声响后,推开门接收到陈斯绒的“重大通知”。
他欣然点头,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陈斯绒紧紧掖住被角,“抗议”道:“我真的不行了!”
Caesar摸摸她的手,“我知道,我看看你身体。”
陈斯绒这才松开了手。
Caesar掀开她的睡裙,还是检查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青或淤血。陈斯绒趁机“控诉”:“我浑身都要散架了!”
她表情严肃,声音却分明是撒娇。
Caesar摸摸她小腿:“这周末可以休息。”
“我要休息一百天!”她又说。
Caesar轻轻地笑了起来。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对话的声音。
此刻,他坐在陈斯绒的床头,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很轻地笑着。
这氛围简直叫陈斯绒心头烘热。
她也偷笑,又在下一秒板正脸庞:“你懂不懂克制两个中文字怎么写?”
“我读和说不错,写字一般。”他居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她,“但是Grace,你忘了你昨天说了什么吗?”
昨天说了什么?
陈斯绒昨天可说了太多的东西了,她眼下哪里还记得。
“我说了什么?”她问。
Caesar将她的睡裙放好,被子也重新盖好。
“你昨晚说了很多话,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你说:‘主人,插我’、‘要重一点’、‘Grace想要插插’、‘好爽’、‘爽死了’——”
陈斯绒在下一秒坐起身子扑到Caesar的身上,试图捂住他的嘴。
Caesar就顺势将人整个抱到怀里。
“不过,”他说,“昨晚我最喜欢的,还是那句话。”
陈斯绒的身体都烧得发烫,听见Caesar清晰地在她耳边说道:
“Caesar,我要你操我。”
“Grace,我最喜欢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