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要玩什么游戏?”声音自然变成融化的糖浆,带着温度滴在主人的心上。陈斯绒想要补偿主人。
主人说:“就玩上次没有结束的剧情。你因为沉迷与和年轻朋友游戏而忘了主人……哦,不对。抱歉Grace,我记错了剧情,应该是你因为没办法从无能的丈夫那里获得快乐,从而选择了出轨。”
天知道主人是不是故意,陈斯绒在主人说出“你因为沉迷与和年轻朋友游戏而忘了主人”时浑身颤栗。
陈斯绒当然不是出轨,然而主人的“刻意提醒”却将这两者高度关联。她在今天,从别人身上获得了主人无法给予她的快乐,虽然陈斯绒没有出轨,但是主人品尝出同样的嫉妒。
现实与剧情交错,陈斯绒心中陡生“出轨的负罪感”。
而主人的目光也变得复杂,或许是主人真的醉了。
他拉着陈斯绒走进了浴室。
“先洗洗手吧,Grace。”
主人从后拥着陈斯绒,陈斯绒从镜中观察主人的神情。
“方便和我说说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吗,Grace?”主人淡声问道。
陈斯绒在瞬间回想起他们来到墨尔本的第一天。
主人带着她走上街头,而她穿戴着正在剧烈吮吸的玩具。
陈斯绒在路边高潮,夹不紧的玩具从她腿间掉落。
而后,她被重新带回公寓。
偌大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她自慰的模样,窄而紧的阴道将透明的假阴茎艰难纳入自己的体内。
陈斯绒的小腹在瞬间灼烧。
密闭的洗手间里,人说话的声音变得空洞似有回音。
她嘴巴微张、填补着呼吸,轻声道:“我……我去了朋友家。”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陈斯绒轻易沉浸剧情。
“什么朋友?”主人问。
“……女性朋友。”
陈斯绒心跳如惶,像是真的在接受主人的盘问。
微凉的流水被主人关闭,主人却并未放她离开。
带着潮湿水意的手掌轻轻地抚在了陈斯绒的手臂上,陈斯绒的皮肤迅速泛起细密疙瘩。
镜中,主人安静地注视她。
“和朋友玩得开心吗?”
“……开心。”
“都玩了些什么?”
主人的话语依旧温和、平稳,陈斯绒却已再难呼吸。
主人的手掌并未紧实地贴住陈斯绒的皮肤,而是微微抬离,隔着若有似无的一段距离,而后缓慢地上下摩挲。
有时候指腹轻轻划过,轻易带起陈斯绒身体的颤动。
陈斯绒的脑海开始晕眩。
一方面,她不可抗拒地湿了。口干舌燥,幻想主人因愤怒而插入她。另一方面,她被这种强大的、无力反抗的气场碾碎。
“我们……我们在玩xbox……”
镜中,陈斯绒双颊泛红。现实与剧情交错,带来无与伦比的真实感。
她像是真的出轨了,也像是在用xbox为自己打掩护。
主人没有说话,而是将手掌移到她的腰部。
提着她转过身子,将人放至微凉的大理石台面。
面对面,陈斯绒的视线无路可躲。
主人的手掌放入她的裙摆,大力揉捏着她细腻的大腿肉。
主人问她:“Grace,只有在玩游戏吗?”
陈斯绒气若游丝:“……只有……只有在玩游戏……”
安静的洗手间里,陈斯绒听见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主人礼貌地问她:“Grace,你不介意主人检查一下,对吧?”
可是,这哪里是请求。
陈斯绒还没有来得及答复,主人已握住她双腿提着曲去了她的胸前。
裙摆被掀起来,露出陈斯绒因潮湿而紧紧吸附着阴唇的内裤。
主人伸出手指,轻轻地隔着内裤在陈斯绒的阴唇上缓慢滑动。
陈斯绒在思绪迷离中想到,她绝对、绝对不会背叛主人。
一方面,是她对自己在主人面前撒谎的能力毫无信心。另一方面……她怎么可能会对和主人的性爱厌烦。
她喜欢和主人做爱。
喜欢主人的一切。
喜欢主人配合她的剧情,喜欢主人……为她吃醋的样子。
陈斯绒不是年轻不懂事的少女,要靠让男人吃醋来确定男人的心意。然而,主人今天或许是真的有些醉了。
看见她和年轻朋友玩成一片,看见她穿着校服裙子不敢靠近。
更何况,今晚主人喝的不是苏打水。
“都玩了什么游戏,介意和我也说说吗?”
主人看着陈斯绒,手指却没有停下。
有时候,手指碾过敏感的阴蒂,他面色如常却重重地按下去。
有时候,手指划过内裤边缘,顺着湿润的方向深入,嵌入大半个指节。
陈斯绒的身体被主人的手指控制,理智却在主人炙热的目光下燃烧成稍纵即逝的灰烬。
主人注视着陈斯绒。
明亮的灯光下,陈斯绒无处可逃。
氧气缺失太久,再开口时声音也带着轻喘。
“是……是ittakestwo……”
“是吗?”主人反问她。
陈斯绒的双唇无法闭合,因主人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但主人没有动,就叫陈斯绒如站悬崖。
“……是……主人。”
“玩得开心吗?”主人又问。
“……开心……”
“开心到一晚上都不愿意回家,是吗,Grace?”
陈斯绒再难抵抗住这样高强度的询问,身体几乎要向后倒去,只能用手指紧紧抓住主人的袖口。
“对……对不起,主人……是Grace……忘了时间。”
“是吗?还是说做了其他事?”
主人的手指忽然在陈斯绒的身体中动了起来,却并非是抽插,而是仔细地、重重地在陈斯绒身体里的每一寸地方抚摸。
细小的褶皱被碾开,挤出丰沛的液体。有时候触碰到敏感点,陈斯绒的脸庞痛苦又欢愉地皱缩,主人却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像是钝刀子磨肉,叫陈斯绒痛苦至极。
水已经够多了。
温热的、鲜活的、源源不断的。
主人问:“Grace,昨天晚上也流了这么多水吗?”
陈斯绒声音如同呻吟:“……没……没有,主人……”
“Grace,好孩子不说谎。”
主人念出无可抵抗的咒语,陈斯绒几乎颅内高潮。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是主人插在她身体里。
她当然流了很多水。
但这不是剧情里的昨天晚上。
可陈斯绒的思绪已开始凌乱。
“昨天……昨天晚上,也流了水。”
“不是说只有在打游戏吗,Grace?”
主人抽出了他的手。
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有来自陈斯绒身体里的透明液体。
主人的手指合拢、又分张,拉出永不分离的透明“桥段”。
“因为我给不了你快乐吗,Grace?”
Caesar看着陈斯绒。
热闹的客厅里,他的陈斯绒和别人靠在一起。
有时候,他们激动地击掌欢呼。有时候,他们懊恼地说着再来一次。
交换礼物的时候,他的陈斯绒跪坐在地毯上。
白皙的小腿露在裙子外面,为别人送上她的礼物。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陈斯绒?
要不然,何必抱那么紧?
法律如何保证天长地久,它甚至无法确保他的陈斯绒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自由地飞去任何一个人的身边。
Caesar觉得,暌违酒精已久的第一次,或许不应该喝上那么多。
此刻借着剧情任由心里的嫉妒燃烧,已是他能做出的最后的克制。
“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对吗,Grace?”
Caesar的手掌来到陈斯绒的脖颈。
陈斯绒呼吸急促:“……不……不是……”
主人却置若罔闻:“因为你觉得我的年龄比你大上太多,对吗,Grace?”
“……不是这样的……主人……”
“我总有一天会比你先老去,那时候,你会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做爱吗,Grace?”
Caesar想,他的理智也已全无。
陈斯绒扭动着身体,想要去抱主人。主人却没有让她靠近。
“Grace,出轨是不被允许的。”
陈斯绒以为,主人陷入忧伤情绪。而下一秒,主人清冷的声音将她的怜悯全部击破。
“他是怎么插你的?”主人问道。
背德感在一瞬间袭上陈斯绒的心头,她双颊发烫,脚背紧紧绷直。
主人松开了他的手掌。
氧气重回陈斯绒的胸腔,她大口呼吸着,也被主人拉扯下身上的裙子。
乳头早就挺立了。
鲜艳的、红色的,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栗。
陈斯绒的眼眶中浮起情欲的雾气,她没有看见,却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主人……要操她了吗?
陈斯绒的阴唇难耐地翕动,却迎来冰冷的触觉。
两端收合在手中,主人将皮带靠去了陈斯绒的阴唇。
陈斯绒的腿因紧张从台面上直直地滑落。
主人将它们重新推上去。
“Grace,做错事要接受惩罚。请抱好你的双腿。”
冰凉触感带来难以磨灭的回忆。
海边的阳台上,主人第一次把皮带靠在她的臀上。
这一次,却是在她的阴唇。
陈斯绒的心脏迸发出巨大痛感,却迎来主人轻柔的第一下。
甚至不如手掌的痛感。
质地偏硬的皮带只带来心理上的巨大恐惧,身体却诚实地涌生出浓烈的快感。
清脆而精准,主人一次次用皮带“抽打”她的阴唇。
陈斯绒的身体在细碎累积的快感中升温,脖颈难耐地向后仰起,像是一弯初升的月亮。
但她的心没有被捂热。因主人的身体与她没有任何的靠近。
主人的手掌、主人的亲吻、主人的阴茎、主人的大腿。
陈斯绒独立在冰冷的空气之中,摸不得任何与主人相关的东西。
除了那根皮带。
是主人的惩罚。
陈斯绒被情欲的潮涌裹挟,却抓不住主人的任何部位。
眼眶涌出生理性泪水,“主人……”
陈斯绒伸出手,试图去抓主人的袖口,却被主人避开。
“Grace,你在接受惩罚。”
皮带并没有停下,陈斯绒几乎煎熬致死。
浓烈的、汹涌的情欲在她的小腹横冲直撞,空虚的阴道却没有东西进入。
主人离她很远,温热的皮肤一寸都不会熨贴着她的身体。
陈斯绒要哭,陈斯绒要闹。
“主人……我想要……”陈斯绒开始耍赖,这样不叫她高潮的惩罚比上一次玩弄她更要残忍。
“Grace,你忘了,我没办法叫你快乐。”
主人却拒绝偏离剧情。
陈斯绒自己说出的设定,她的丈夫阳痿,给不了她真实的快乐。
“我比你大上许多,”主人声音低缓,他停顿片刻,又说,“Grace,有些快乐我没办法给你。”
陈斯绒想,有些话,主人是在说给她听。
主人不愿意抱穿着校服的陈斯绒,不是因为他厌恶,而是他说,这样做让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主人不打扰她与朋友间的游戏,不是因为主人不在乎,而是因为他知道,有些快乐他没办法代替。主人说,我总有一天比你先老去。
主人在意他和陈斯绒之间的年龄差距。
他比她大十岁这件事,变成主人心里的一根刺。
但是陈斯绒想,她喜欢这样的主人。
喜欢主人的包容、喜欢主人的理解、喜欢主人的阅历丰富、喜欢主人的年龄。
没有这十年的年长,主人不会是她的主人。
陈斯绒感激主人的这十年。
更何况,如果主人不比她年长。
她要怎么喊出:“……Daddy……”
陈斯绒第一次喊主人“Daddy”……
皮带悬停在将落未落的半空,主人的声音在停滞后重启:
“Grace,你说什么?”
陈斯绒的手掌握住主人的衣袖。
“我说,Daddy,Grace想要你操我。”
主人心头的一根刺,在陈斯绒的声音中轻易化成随风的粉末。
Caesar无声地望着她,缓声道:“Grace,你知道我今晚喝了酒吗?”
主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要她小心说话,务必为后果负责。
可他手掌已自愿随着她的拉扯来到她的身前。
陈斯绒说:“Yes,Daddy。”
没有任何理由不去亲吻、拥抱他的陈斯绒。
单手将人从台面抱来身边,陈斯绒的双腿便也紧紧攀缠上主人的腰间。
西裤的纽扣解开,滑落地面。陈斯绒的后背被抵上雪白的墙面。
潮热的、期盼已久的久别重逢。
酒精被添加进这把燃烧的烟火。
主人在陈斯绒的身体里。
陈斯绒在激烈亲吻的间隙里,叫他Daddy。
Caesar用意大利说陈斯绒听不懂的脏话。
手掌揉捏陈斯绒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阴茎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理智被燃烧成灰烬,随着微风飘散在灼热的空气中。
Caesar忘记带套,他射在陈斯绒的身体里、小腹上、屁股上。
最后,摇摇晃晃的陈斯绒坐上主人的脸庞。
高而挺的鼻梁在她敏感至极的阴唇间滑动,主人的唇舌为她吮吸她的阴蒂。
-
一个难忘的、关于爱与嫉妒的平安夜。
而陈斯绒的月经在第二天到来。
Caesar在第二天早晨对陈斯绒说“对不起”。
没有计划的前提下,射在她的身体里是一件罪无可恕的事。好在月经及时到来,为这场意外打下休止符。
圣诞节的剩余假期,陈斯绒同Dylan通关了整场游戏。
嫉妒时常会在爱中存在,但绝不会成为他们束缚彼此的理由。陈斯绒想,信任是爱的双眼,而她和主人都不会变得盲目。
通关的那一天晚上,Caesar带上Dylan和Mia出门吃饭。
饭桌上,Caesar耐心听完陈斯绒关于游戏的所有激动言语,问她:“Grace,你愿意也和我再玩一遍吗?”
陈斯绒看着他,眼中浮起不可置信的同时也溢出惊喜:“如果主人愿意的话!”
Caesar亲亲她的脸庞:“当然,Grace。”
他想,他依旧无法从游戏中获得巨大的、纯粹的快乐,然而这个世界上也绝不存在兴趣爱好一模一样的伴侣。
他从年龄的差距中品尝出衰败的萎靡,而他的Grace却叫他Daddy。
一枚硬币,陈斯绒将它翻到锃亮的那一面。
Caesar享受不到游戏的快乐,但他愿意享受陪伴Grace的快乐。
饭间其乐融融,临走前,外面下起了小雨。
Caesar问Dylan事是否已拿到驾照,得到肯定回答后,他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了Dylan。
Dylan和Mia面面相觑。
对面的两人却已默契一笑,起身推开了椅子。
“回到家后给我发消息。”Caesar离开前对Dylan说道。
餐厅的大门推开,扑面吹来细密而又朦胧的雨丝。
陈斯绒目视前方,双眼笑成柔软的弯月。
“我爱你,主人。”
“我也爱你,Grace。”
轻柔的雨丝将他们温柔地包裹,带来这个夏夜无法忘记的凉爽。
“我的假期快要结束了。”陈斯绒又说。
“我的也是。”
“新Manager已经定了吗?”
“还在走合同的最后一步。”
“他人怎么样?”
“已婚,有两个孩子。”
陈斯绒笑出声:“知道了,知道了。”
“开心吗,Grace?”
“主人指什么?”
“所有。”
“……特别特别特别。”
“主人呢?和Grace在一起的时间开心吗?”
“特别特别特别。”
“什么什么呀,又学人说话。”
“不喜欢吗?我以为你是开心得嘴角笑到耳后。”
陈斯绒再憋不住,把脸埋在Caesar的手臂上大笑。
“那我们走到什么时候,主人?”她问。
“你想走到什么时候?”
“走到你一百岁的时候。”
“听起来很合理,Grace。”
“那时候主人还会牵着我的手吗?”
“一定。”
“真的吗?”
“真的。”
陈斯绒的眼眶瞬间红了。
“你怎么能保证……”
“走到路的尽头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Grace。”
“直到一百岁吗?”
“直到我离开。”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陈斯绒已经哽咽。
“抱歉,Grace。”
“主人……”
“嗯?”
“我们去登记吧。”
“好。”
“你不会后悔吗,主人?”
“你会吗,Grace?”
“不,我不会后悔。”
“我的答案和你一样,Grace。”
“主人。”
“Grace。”
“主人。”
“Grace。”
“主人。”
“Grace。”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会和主人一直走在一起的。”
“谢谢你,Grace。”
“不客气,Caesar。”
温柔的雨中,两人迸发出轻笑。他们的手拉得很紧,从未分开。
那条小路依旧通往无限的未知、迷茫与恐惧,但是结伴而行的人啊,不会再在汹涌的潮水之中迷失方向。
他在她的手中,她在他的手中。
永远相爱,永远结伴而行。走到世界的尽头,也不后悔。
——全文完——
这本书的故事到这里就彻底结束了,但是他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写这本书很幸福,认识陈斯绒和Caesar也好幸福。满足了,没有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