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焦急不已,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只好从别处运来粮食,打算开仓放粮。
但是在那之前刘实的姐姐是上均县的县令夫人,后来上均县的县令被提拔到了京城当官,他们这些裙带亲戚,身价也是水涨船高起来,他在县里捞了个巡捕的职位,他爹则是当上了县仓库的管理人员。
这两个职位,一个清闲有派头,一个有捞头,都是一个县级单位里的好差事。
时间一长了,刘实一家就把县仓库里的东西当自己家的了,却了什么少了什么,都在那里往回搬东西,正巧这几年临县的粮仓也没什么存货了,这皇帝就下令运来了一批。
他们的打算倒不是独吞粮食,这么多粮食他们一家也吃不完啊,于是刘实爷俩夜里一番合计,就把这放粮,偷换了概念,变成了卖粮。
卖粮还不说,还掺水。
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们先把自己看上的一部分粮给藏了起来,偏偏这人啊,就是贪心,一藏就藏了一大半,本来开仓放粮这种事,就是僧多粥少,不可能真的全民普及,再说了,这粮食一路过来临县,也少不了被中间各种刮下一层。
最后到了临县,已经没多少了,再被刘实一刮,哪儿能够这些百姓吃啊,他们一算,这放粮怕是第一天就给放完了。
但让他们把到嘴里的好处给吐出来,也是不可能的,这咋办呢?这两人便开始往施放的粥里兑水,兑水也无可厚非,自古以来开仓赈灾这种事,哪个地方不兑水,可是这兑水也兑得太夸张了,就跟让百姓来赈灾点喝白水一样,人家百姓也不依啊。
你这喝白水哪儿不能喝?自家井水不比你这甘甜?
于是百姓就开始闹,闹得太凶了,刘实也怕会瞒不住上头,于是爷俩又开始合计,那粮食不够,就想想别的办法来弥补呗。
可是这两人想了半天吧,也没啥好主意,这时候一只路过的耗子就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刘府这些年从县里的仓库可刮了不少油水,刘府的厨子都吃得是脑满肠肥,更别提这窃人食物的老鼠了。
看到那只从门口经过的肥老鼠,刘实厌恶的皱了皱眉,但随即,他便想了个馊主意。
这年头百姓都吃不饱了,这老鼠偏偏还一窝又一窝的生个不停,生命力还顽强,刘实便打起了这老鼠肉的主意。
他先是用药毒翻了了自己家的几十只耗子,在第二天赈灾的时候,剁成肉泥加到了粥里,百姓一看,这粥水里有了荤腥,也就不闹腾了,还纷纷夸赞起官府来,毕竟这年头,吃肉都是过年的念想了。
这群吃到肉的百姓就想是活体的广告,一天的时间就将临县赈灾放肉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于是第二天便又来了更多的人,吃了鼠肉的人又将刘实老爹夸赞一番,刘实一家就慢慢飘了,再隔一天,甚至来了隔壁奉水县的人。
此时鼠肉根本不够食用了,刘实在自己府里开了一个小房间,放了一小堆的粮食,只是这堆粮食不是用来给人吃的,而是给老鼠吃的,可是一片区域内的老鼠毕竟有限,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捕不到什么老鼠了。
而现在的刘府一家,被当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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