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茜?你还好吧?」韵容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还好啊,怎么这么问?」说话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声音中含着些许的鼻音。
「你……」许子杰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而我避开了。
之所以避开,是因为我害怕再度失去,那是种无法癒合的伤痕。
「上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走进厕所里,看看那张清澈玻璃镜中的我,两条明显的泪痕从眼睛延伸到脖子上。这时,我才知道,有些事不一定要用说的才会懂。
黑色的睫毛膏因为泪水而融化在我脸上,我一边擦拭一边想着下次要记得买防水睫毛膏,补了点唇蜜,我对镜中的自己摆了几张笑脸,但看得出来,这些笑都很勉强,放弃了这念头,我直接走了出去。
韵容和许子杰不知道在聊什么,但我一走进后他们就闭口不讲了。
挑眉,我问:「在讲什么?」
许子杰看起来很紧张,但韵容只是风淡云轻的带过:「没啊,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了,聊聊近来的事情。」
看得出来他们有事瞒着我,但我现在不想多问,所以我只是点点头,从我的kinaz肩揹包中拿出皮夹,递了张一千元给韵容,「等会还有事,先走了。」
许子杰还呆呆的坐在那里,韵容已经追出来了,他要把钱还给我,但我不拿,于是他说:「彭雨茜,你来我这喝过那么多次咖啡了,我哪一次拿过你的钱?」
「韵容,有些事,是因人事地时物而变化的。」我这么说,留下还站在台阶上的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