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从车探出头说:“路还有一段呢?上车我载你们去。”。也好,阿木是石场的工头,能帮上忙,老三爹就打开面包车的车门,大家进去。转进车里,才有一种安全感。
车停在石场空地上,老三爹大量着四周,捏指算算,说:“很好,它还在洞穴。”。在惨淡的月光下,老三爹显得更诡异。阿木走进木板房中,打开房顶的大这能灯,由于空地比较宽广,大灯的光显得微弱。
老三爹从阿木的板房中搬出一张桌子,摆出供奉用的东西和做法用的东西。奶奶也摆上佛像,把手上的佛珠取下,给小柴刀带上。
老三爹穿上道服,用敕笔点上朱砂,在小柴刀的额头上点了一点,然后从腰带上取下一葫芦给小柴刀说:“我叫你打开时,你就打开,知道吗?”
小柴刀点点头,老三爹接着拿过七星绳,粘上鸡血。有拿起两把木刀,粘上鸡血,递给大海和阿木,又取出两道符给他们防身。
所有东西准备好后,老三爹点然蜡烛,和三根大拱香,此时老三爹就像变了一个人,左手拿着摇铃,右手拿着桃木剑。一副仙风道骨的道士一股神气,只见他左手一摇,‘叮’一声响起,是哪么刺耳的,在场的所有人心情不断颠倒着,老三爹把铃放下,又拿起一道符点然,然后手一挥,一团火瞬间烈过蜡烛,左边一下,右边接着又一下,接着有抓起一捻糯米,向着四面八方洒去。
这时,周围有点变化,吹起一阵接一阵的凉风,吹着蜡烛的火焰时大时小,忽暗忽明,柔弱的烛光不断摆动着。周边的草草叔叔虽少,但还是沙沙作响。天上的运不断被风吹动着,一遮一档略过月亮,云影在地上走动着,这些诡异的变化,大家的肌肉变得更紧,心跳扑扑作响,呼吸也变得细微,生怕惊动到鬼魂。
老三爹作完法,周围的坏境平复到原来。然后有神算得捏指一算,这神算也是小柴刀所向望的,因为就这样捏指一算,像预知未来一样。奶奶见状上来问道:“三弟,怎样啦,他不出来。”
“是啊,看来要进墓穴啦!接下来就要你的帮忙啦!”
奶奶回到佛像前面,和姊妹朝佛像三拜,然后口中便念起经文,并拿过沾过鸡血的七星绳麻利得织成一张网,然后对老三爹说:“三弟好啦。”。奶奶和姊妹把网向上一扔,老三爹也扔过一道符,离奇的是两样东西像磁铁一样吸引在一起,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网跟符黏在一起后,竟然飘向墓穴的洞口上,把洞口黏住。小柴刀有点目瞪口呆,有点小兴奋,但还是紧张的心情居多,手里的汗不断冒出,不断拭擦这裤子。小柴刀看着老三爹平时憨厚的农民样,原来是深藏不露的神人。
老三爹把洞口封住,然后和大家进入到石场的板房,说:“这将军的鬼魂很强,刚才不能把他迎出来,所以待会我和几个人进去捉拿他。大家放松放松。谁比较困可以睡一会。”。这后句话明显讲给小柴刀听,在这种坏境,谁可以入眠呢?
小柴刀坐在离门口较近的地方,看着外面的坏境,白色的灯光照向石场上,冷冷清清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石场周围黑暗一片,只听到风吹动草树的沙沙响声。神台上的蜡烛还燃烧着,火焰像两幽灵样在挪动着。远处看来,就像两只眼睛一样。屋里,老三爹和大海,阿木抽着烟,奶奶和姊妹在闭目养神,
大海给每人倒上茶水,给大家醒醒神,递给小柴刀时,说:“小健哥,渴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