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刀起来,拿起扫把说:“鬼才,带我去看看。”
鬼才看了一眼小柴刀,似乎是白了一眼小柴刀,只是小柴刀没在意,鬼才带着小柴刀出到门外,一直向老三爹家去,小柴刀停下,放下扫把。
鬼才也停下,走到小柴刀旁边,小柴刀没口气说:“鬼才,你是鼻子很灵巧的狗,但你也不用耍我,哥时间很宝贵的,一寸光阴一寸金,你听说么,……算了,不跟你计较,我回去。”
小柴刀转身走了几步,鬼才叫起来,跑到小柴刀前面摇头摆尾。小柴刀觉得它今天真的很怪,不过也不管它,回去玩一会游戏,好几天都没玩过,心头都痒痒。
小柴刀回到电脑桌前,开始玩着游戏。这时老三爹和鬼才进来,小柴刀才知道刚才原来是老三爹让鬼才过来的。
老三爹说:“别玩啦!有事要做。”
“什么事,”
“今天说的那件事。”
“解封那只鬼。”
“是阿,别婆婆娘娘的。”
“是婆婆妈妈,Ok。”
“K你的头,我说婆婆娘娘就是婆婆娘娘。快点走吧。”
小柴刀看着老三爹身上背着小包袱,有点不像去解除封印,倒有点捉鬼的打扮。可能是老三爹怕鬼的袭击吧!也不管那么多,老三爹自有他的做法。就跟老三爹出去。
出门后,一阵寒风袭击过来,小柴刀全身打个大激灵,收紧大羽绒服,跟在老三爹后面,鬼才依然走在前面,没有一点冷意。还在识别之前留下的标志。
路边的橙黄路灯在冬天下显不出一丝暖意,总是感到冷清无比,可能跟路上的行人热闹度来衡量它,也有可能跟季节有关。都有可能跟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关。
走到桥头处,也是这断路的最后一盏路灯,另一头就没有路灯,只有凄淡而昏暗的余光照到那边,最远点就是乌黑一遍,什么也看不到,除了路边有房子的地方。
老三爹走到桥头处,用力向地面躲了几下,然后走过去,小柴刀走到老三爹刚跺地处,也用力跺几下,而后续来的鬼才,则在哪里撒了一泡尿。
小柴刀看到鬼才的行为,就差点笑出来,不过有不敢笑出来,憋在心里,老三爹走到桥的另一头时,小柴刀对刚才老三爹的跺脚好奇,问道:“三爹,你刚才为什么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