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射性地捂了下嘴,又露齿一笑,“你才舍不得。”拿起外衫,“媳妇,我觉得你好厉害啊,聋子听不见,光看嘴形也能晓得别人在说什么的,我听都没听过,你可是第一个。”
苏轻月看懂了他的话,“你不是说我生了一双利眼么。”
“还有利嘴。”
她甩给他一道白眼,“你这张嘴有没有不损人的时候?”
“不损别人,就损你。”
“老娘上辈子欠你的。”她懒得理他,蹲着身子,低首,用左手使巧劲揉碎皂荚,开始单手搓衣服。
“你要是不欠我,咱们今生哪能成夫妻呢。”萧羽川乐得嘴角都合不拢,看她的举动,有点惊讶。
侧首一看,旁在一旁的二哥也惊讶。
皂荚用一只手是很难揉出汁液的,一般都是用东西捣碎了。媳妇这么瘦弱,看起来轻轻捏了几下,皂荚就像被砸烂出汁了一样。
他们忽然觉得……媳妇好像不简单。
“三弟,月儿不让你洗她的衣服,换我来吧。”萧熤山走过来。
“二哥,你不是一向让着我的吗。这么点小事也要跟我争。”他把轻月的粗布外衫浸透,沾了皂荚汁液开始搓洗起来。
苏轻月拗不过他,只好先洗了肚兜与褒裤,就是现代女生的内裤。形状是四角内裤,只是比紧身的那种宽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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