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望开始还微笑着,那知道对方说变就变呢?顿时,知道这事情要黄了,赶紧道:“章教授,你是教授,学者,这就是你的态度么?”
一听这话,感觉更是被装了痛脚,顿时直接跳了起来,要是是年纪比吴望大出太多,力气活的话,估计吴望一只手都分分钟把他放倒,才放弃了采取暴力的打算,但嘴里还说“不跟你这没有素质的人一般见识。”
“呵呵,不跟我一般见识,那你是什么见识呢?这就是所谓科学的严谨态度,这就是所谓的求知欲吗?”吴望再也不奢望什么,大不了一拍两散,事情真闹大了,大不了一拍两散,自己对自己下封口令,还不相信家里遭殃不成,是鱼,都得在水里呆着,怕啥呢?为这事情,跑了这么多趟,都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性,更何况人呢?真放单线,断手断腿的,谁怕谁啊!
见吴望拉着膀子,章越文不心虚那是假的,想朝前冲的身体,顿住了,道:“就你这见识,还来教训我,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呵呵,是吗?请问老先生你,你过了几座桥呢?扒拉着手指算算,重庆你去过吗?那叫桥都,那里桥多,你走过几座?”吴望直接牛角尖的劲头出来。
“你出去,你走,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章越文那个郁闷啊,这人啊,刚才还那么有礼貌的,现在,居然这么的无理。
“其实,没有受你教,我感觉不是我的损失,而是我的幸运,我非常的高兴,你没有教授过我,所以,我希望你永远都别教我,那不但是你的损失,也是我的损失啊!”吴望想着前两次一起来的秦明,越想越对这老家伙没有那该有的尊老情绪了,都说,尊严尊严,先有尊,后面才有严吧?不能说你顾好你的面子了,别人都不要脸了。
“我……我……,朽木不可雕也!”章越文顿时有渴望自己立马年轻的冲动。
“朽木不可雕,我拿它当柴烧;烧不了,也可以做做熏烟吧?总比那些雕了,用也用不了,还落一地的木屑,污染环境。”吴望想着反正是下死的得罪了,此时才明白,‘放下,如此轻松。’‘因为在乎,所以紧张;因为紧张,所以乱了方寸。’
“真是农民,鼠目之光。算个啥呢?”章越文估计是气得糊涂了,没有喊吴望滚啊啥的,直接对着教训起来。
“是啊!是农民呢?我父辈是农民,我祖辈也是农民,你也,是城市人口,是有识之士,对吧,你目光高远,你看的是星星,我们看的是花草,你吃的是商品粮,我们是打工的,卖力活的,所以,你们就该高一眼,我想问你呢?你父辈是做啥的呢?你祖宗十八代的时候,是在干啥呢?你的祖宗是干啥呢?哪怕他生来是个酋长,那也是该比下面的人干得更多,那是他的责任,你又干了啥啊,你的祖宗又算个啥啊!”吴望那个愤慨,内心的怒气,终于被点炸了,来了个破罐子破摔,都已经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