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是因为我救不了她吗?是因为她在怨恨我吗?”他缓缓说着,眼底已经涌出了一层雾。
“告诉我你近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还能救她。还有,你的女儿呢?你救了她了吗?”他一直都在自己的妻子,可是女儿却绝口不提,是救了下来呢?还是遭遇了别的事情。
“我女儿吗?我女儿……”巴布鲁思索良久,思索到最后直接捂住自己的脑袋,脸上表情痛苦,似是什么都无法想起来。
叶辞极有耐心地等他想起某些线索和他们说,虽然看到他这副模样于心不忍,可是现在机会就摆在他们面前,他这一路定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和人,所以才变成这副模样。
他们不能错过这些线索。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巴布鲁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愈发有发狂的迹象,再这样问下去的话,情况只会越变越糟糕。
叶辞看着他逐渐陷入癫狂的半边面容,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抬手一记手刀将他劈晕。
巴布鲁沉睡了下来,睡容还算安稳。
他以灵魂的形态在阳世逗留太久了,一路上又是遭遇了这么多事情,早已经是沾染了污秽,很难拔除了。
“问不出什么东西?”祁白见她神色疲惫地停了下来,做最终确认。
“嗯。问不出,他想不起来。”叶辞说道。
“他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祁白自始至终是看不见巴布鲁的,根本不知道事态的变化如何。
“浑身都是黑气,他变不回去了,而且他的灵魂不知早前被谁的灵魂侵染,半边面容已经变成了一个藏族女人的面容了。估计那个藏族女人也是被冤枉而死的。”叶辞简短回答。
“那现在我们可以怎样处置他?”在这方面,祁白实在无法帮上忙,只能看她的做法。
“我想找个容器将他装起来,明天带他一起上路。”与其放任自由,倒不如拘在身边。
起码能时刻看见,省得闹心。
“要怎样的容器?”祁白问道。
“普通的矿泉水瓶不知道行不行。”叶辞思索道。
“嘶嘶——”
一直没有出来的雪魄突然从蜻蜓眼里出来,大概是自己能帮上忙了,爬到巴布鲁身边,昂起自己的蛇头对叶辞说道:主人主人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将他吞肚子里放着就可以了。
“……”
叶辞自然是听懂了它在说什么,蛇的胃液是很强力的,将巴布鲁放它肚子里,那是要他死对吧。
“嘶嘶——”主人主人你怎么不作声了,我说错了吗?的确是可以这样的,我可以净化他。
“你的胃液不会将他强力分解?”叶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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