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就好比她想做瓷器活儿了,就有人递来了金刚钻。
白知予铺陈笔墨,刷刷刷写下一封信,“明日你再去一趟,把这信给他。”
回信还没来,白湘倒是先来了。
她说在京城没有朋友,便想来找白知予玩。
“我问娘能不能来找姐姐,娘说只要我不给姐姐惹麻烦就好。”,她笑意盈盈的对白知予讲。
白知予在心里笑一声,装作一副很欢迎的模样。
之前云聿瑾第一次去定国公府拜访的时候和归宁日的那顿饭,这白湘只差把眼珠子扣下来黏在他身上了,现如今说是来找她玩的,实则卡着饭点来,不就是知道云聿瑾不管大理寺公务有多忙都一定会回来陪白知予用午膳么?
她还捧着两只孔明锁,一只给白知予,一只给她自己,两人坐在一起解着这孔明锁。
呵呵,多蠢的心思呢?叫给一个傻子解孔明锁?
白湘心不在焉的,眼睛不住的往门口瞟,白知予冷笑一声,瞄了几眼手中的孔明锁,小儿科的把戏。
云聿瑾在白湘往外瞟第3888眼的时候终于回来了,他带着笑意跨进门,白湘腾地站起来迎了上去,娇娇的叫了声“姐夫”。
云聿瑾的笑僵了僵,露出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假笑,越过她,径直朝白知予走来。
他用手指刮了刮白知予的脸,“有没有乖乖起来吃早膳?”
白知予点头,给他比了个“耶”,“吃了两碗鲍鱼粥呢。”
云聿瑾便笑起来,“真乖。”
白知予只在头叁天假模假样的早上跟他一起爬起来,送他出门上朝,到了第四日就开始原形毕露,无论云聿瑾怎么哄她,她都赖着不起床。
云聿瑾也就由着她睡去了,不过嘱咐了她一定要起来吃早膳,哪怕是吃了继续睡也得吃。
他们夫妇两这甜蜜的一唱一和着,白湘像个透明人一样尴尬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