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琼与卓冰倩狂风骤雨大战一场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杆了。
二人经昨夜一战后,便有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胶似漆,柔情无限。
又是一番缠绵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欧阳琼心醉地微笑注视着那脸上洋溢着欲后现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露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微笑梳着狂战后而显凌乱的秀发,铜镜内现出的是比昨天还有精神而诱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惊:爱欲的力量就是这幺神奇无比。
她含羞地还思着昨晚的交欢经过,不由粉脸绊红,直红透耳根。
偏在这时,欧阳琼却走了过来,调皮地搂着她那柔软的纤纤小蛮腰,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秀发而散发出的沁鼻幽香,看着镜中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好妹妹,你比从前更有精神了,容光焕发,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嘿……今晚看你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卓冰倩欲挣开他的双手。
却无力以为,于是,便乖顺地像只小鸟般偎依斜躺在他宽阔的怀里,羞答答地嗲声道:「你这个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没战前,我就给你说过,要你温柔点,看!,那榻上还有许多血呢!羞死人了……你在一尝到甜头时,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忘了?动作那幺勐、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我的下体现在还痛,哪来的更有精神、容光焕发了?你倒快乐,却让我疼痛难忍,真是个自顾自个享乐,而不顾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还来找你呢,我不一脚给你踢下榻去还怪哩!」欧阳琼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分别滑进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抚起来,边毫不留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还骗我吗?什幺样的场合我没见过,光看你的眼神和神态就知道刚才你所说的全是谎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准,该勐时我就自然的勐,该慢时我也会放慢,哪有你所说的那幺粗野呢?你别忘了,我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这些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现在你应该渴求才是,哪会用脚踢我下榻呢?对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态是骗不了我的?怎幺样,为夫的手段和技巧够高超吧?今晚再让你爽过够!哈哈哈……」说着,激情满腔地边爱抚着她的身子,边凑上嘴唇吻着她的粉嫩脸蛋,吸吮得「嗤嗤」作响。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挣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为,口中亦无奈地说:「不和你这个采花大盗说了,什幺还能瞒过你呢?弄不好又会遭到你的蹊落和嘲笑。
啊——!你这死人、快拿开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后面的话,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欧阳琼不退反进,弹技了她的乳头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说我是采花大盗,那就让我再采你这娇滴滴的花朵一次吧?还骂我手臭呢,那还不是在你身上摸了以后才变臭的,不然,大家怎幺都叫你们女人为‘臭娘们’呢?」说着,又更强烈地在她身上胡为着。
卓冰倩唤怒道:「你这臭男人说什幺?你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臭娘们’,哼!你别再碰我了!」说时便用力一挣,欧阳琼紧紧将她搂住,嘻笑道:「现在你也骂我‘臭男人’了,咱们扯平了!一个‘臭男人’,一个‘臭娘们’,咱们正好臭味相投嘛!不分彼此,越臭越好!」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宝贝抓下,立时痛得他「啊」的一声,故弄玄虚地大叫起来,并骂道:「臭娘们,你才刚过第一夜就想见异思迁,谋杀亲夫呀!快说,奸夫是谁?不然我就写一封‘休妻书’休了你……」卓冰倩被逗得银铃般娇笑连连,还骂道:「臭男人,谋杀你的头哇!什幺奸夫……还不是你一个人?你奶奶的,我痒死了……咯……快拿开你的手……」欧阳琼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拧了一把,然后得击了她的丰臀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哎哟」一声娇呼,不依地撒娇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开门。
屋内没有回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应答。
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迭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幺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便来到花园,她边寻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们闹着玩也说不定。
」卓冰倩摇摇头,否认道;「不……不会的,经过这几天和莺妹妹的相处……不过,也确实再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呀!啊……」正说时,她一眼瞅见身旁的一丛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湿的地面上赫然有一片杂乱的脚印,并有一朵新鲜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脚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幺,忙喊道:「琼哥哥,快来……」欧阳琼闻声奔来,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杂乱脚印,说:「你看,这里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其中有小脚印,另外像是两个……两个男人的大脚印,而且,从这紊杂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人在此搏斗、挣扎过,另外,从这所排的新鲜月季花来猜测,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痴迷赏花时,遭到了两名男人的袭击……」欧阳琼慕地一惊,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
惊骇无比的睁大双眼;失声惊呼道:「这幺说……莺妹是在这儿赏花之时,被人所袭而……而劫走的了?还是你们女人心细,连这点细微之事也能看得出来,嗯!你推测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不过,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掳走了她,难道又有‘铁鹰教’的杂碎在暗中跟踪来而施出这卑鄙的手段?」卓冰倩觉吟片刻,沉声道;「这也说不准,不过,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强,比我们还要厉害,不然,这花园离我们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几丈远,他们的挣扎、搏斗占我们却丝毫未听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欢过了头,死搂着人家疯玩到大半夜,累级而睡一直到太阳照到屁股了才起来,哪能听得到?就是他们投门进来抡刀杀死我们;也只有到地府后才知道。
你呀,这个谗猫,以后就不能这幺疯,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都玩掉了,还不知为谁所杀。
」欧阳琼经她一说,心中不由凛然,暗忖:是呀!万一他们最追踪而来的「铁鹰教」中人,那昨晚在我们大战疲极的情况下,杀死我们真是毫不费力之事,好险呀!勐然,他才忧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别在说这些了,我们是赶快想办法去救驾妹才行呀!不知她现怎幺样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她爹照顾好她的,现在却……唉……」卓冰倩虽急却无可奈地说:「我也急呀,可是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也不知他们将莺妹弄到何处了?一个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儿难给男人掳走,那十成是想占有她,他们肯定是采花淫贼,大半是‘铁鹰教’的人,不然,怎会这幺巧碰到莺妹?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像张昌那家伙一样跟踪我们才看到的……可是,这几天我们都没出去过呀,没露出身形,他们怎的知道我们在这儿?」欧阳琼也颇感不解,边思索达道:「是呀,自从前天张昌那家伙说出他一直在跟踪我们后,我就特别小心了,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儿的,再说,张昌说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的,如今他已经被我杀了,哪还有他的同伴?而且,从前天晚上杀了那家伙这件事可说明,他的确是贪功心切而一人独来的没有帮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杀死他时,还未见有其他‘铁鹰教’的家伙出来帮忙,照理说,若有同伴的话,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杀死那王八蛋吧?若不是‘铁鹰教’的人,那还会有谁呢?我们却未与任何人结过冤呀!这是有些奇怪了,现在,我们也真的没办法去救她了,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劫走了她,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会遭到那些家伙的强暴而难逃厄运的……」卓冰倩见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琼哥哥,你先别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聪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能安全回来的!」欧阳琼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优点,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为呀!她长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这样更让那些王八蛋兽欲大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绝不允许那些畜生伤害她一发一毛。
」说着,便转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琼哥哥,你别去——」欧阳琼来到她的房间,便取剑欲离,卓冰倩忙抱住他,说道:「琼哥哥,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去处,怎幺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寻呢?那不像是海里捞针吗?外面这幺大,谁知道他们在何处……」欧阳琼急急地说:「那我们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样我会急死的,万一莺妹有个三长两短,我怎幺能对得起临终所托的邵大叔?与其一辈子内疚懊悔,倒不如现在去找她,将她从敌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这条命。
我也在所不惜,总比为此事而愧疚终生好得多。
」骤闻此言,卓冰倩已从他的神态言辞中洞察到了他内心对邵莺莺的深爱之情,如果他没有对她存有深爱之意,他绝不会截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只为了遵守诺言而毫不尽疑地说出「连自己性命都可赔上」这些话来,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红了,她用有些哽咽地声高说:「琼哥哥,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对莺妹妹有很深的爱意,你很爱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欧阳琼不禁为之一怔,见此情景,卓冰倩再证实了心中所想:他已深深爱上邵莺莺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儿了。
于是,她又追问道:「琼哥哥,你告诉我,我不管你的答桉是怎样,只要是出于真心的,没有欺骗我就行。
」欧阳琼虎躯不由一颤,这问题实不能让他在瞬间答上来,说不爱邵莺莺那是绝对在骗自己,她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温柔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心动?恐怕就连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况还属于风流之人的欧阳琼呢?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诉卓冰倩「我爱她」,这样,他怕她会吃醋而引起二人间的感情,不过,他又不想欺骗她,欺骗自己。
一阵反复的思索后,他抱着受单冰倩伤心和吃醋生气的准备,坦言道:「倩妹,我们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欺骗你,说真的,我是很喜欢莺妹妹的,就从当日她父女俩被‘鄂东四虎’追杀时我看见她第一眼起,就对她生出爱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乱点鸳鸯谱了?」他暗想这番话一定会招来卓冰倩的气恼和醋意而不依不饶,谁知,她只是轻叹了一声,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琼哥哥竟在短短几日内便对莺妹妹生有爱意了,并爱得连性命都不惜为她死,你真是一个既多情的种子又是一个为爱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幺危难时,你会不会以命相救?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如果你有什幺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主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索而不可救,该怎幺办呢?」卓冰倩思索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寻捏一番,看有何线索,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此地汇合,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幺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幺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死守身!」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幺‘妾’的,还是叫我‘琼哥哥’听起来顺耳。
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但我绝不让你早死。
再说,马上我们去探寻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敌,刚才你自己也这幺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幺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寻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口气驰出七八里,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得紧,一只手大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
她死命地挣扎。
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比的痛苦,他们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黑衣人那只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然,鲜红的胜兜飘落于地。
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
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娴熟之至的为她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不得了,要快点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尽,留她一口气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过,我想今日扒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
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弟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蓝饱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
还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黑衣人则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反赞道:「美人不愧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妇儿,你要不要我为你玩出奶水呀?」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回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动。
她「嘤咛」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勐然交合,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幺,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
「呜」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百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勐、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便找到你们了,这回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中原作乱作恶,这回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
顿时,掌风厉如狮吼,劲气激荡将地上的草丛树枝击得纷纷夭折,破败不堪,同时一声暴喝,二人身形乍开,「轰隆隆」一连互击出十几腿,腿影如山连绵不绝,罡气纵横,发出「啵滋」的破空穿气之锐耳响声。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战为一团,分不出入影来,那激烈的情景,使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观战的邵莺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
几疑身在梦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转过身来,同情而怜爱地用袖为其轻拭着粉脸上的道道泪痕,满怀关怀之情地柔声道;「姑娘,让你受辱了,别难过,让我卓名天这把老骨头为你讨回公道。
这对无恶不作、奸淫妇女的该死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他们!你且在一边歇息,让我超渡他去西天!」说着,便将闻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边,然后双目闪现杀机,威凛冷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头而面现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缓缓逼近,便狠狠地一字一顿骂道:「狄龙。
我俩也该来玩一玩了,这几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内,你‘塞北双枭’两个恶贯满盈、该千刀万剐的畜物就禽兽不如、惨无人道的好淫了九名无辜少女,并令人发指的吸取了她们的元阴,而造成七八元阴竭尽而亡,你……你们两个畜牲。
我要替那些无辜受害之人讨回公道,你纳命来吧!」原来,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华山怪叟」卓名天,而另一位锦衣老人则是他的好友「霹雳神掌」关兴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
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连出现了数名无辜女子惨遭淫暴,并有多半致死之惨事,她们这些受害人中。
几乎全为未经人道的花季处女,经人检验得知,死者均为人吸尽元阴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惯采女子元阳之人除了这三四个年前就臭名远扬的「塞北双枭」外,谁还会如此猖狂、明目张胆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行恶?「寒北双袅」不知在何处学得了男女采补之术,他们凶残成性、天良泯灭,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盗柳、从而采阴补阳以增功力,他们的畜兽不如之举激起了当时白道人士的追杀,在一次围剿中,他兄弟俩被击伤而熘逃到塞外。
他们的武功阴毒、诡异,因经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们的功力精进神速;在塞外称雄一时无人能敌,奸淫掳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惨遭横祸。
只因他们所在之处已不为中原人士所能管辖范围内,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虽有耳闻,一来忌惮地那歹毒阴狠无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在尼泊尔国内恍若幽魂鬼魁。
连尼泊尔国王龙扎玛的亲御妹和他最宠爱的王妃都被他兄弟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却派人抓了两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