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屋,有女婢献上香茗,闲聊了一会,邓芳芳向欧阳琼暗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便微笑道:「二妹,你和京哥哥先聊吧!昨天小妹她让我在这个时候过去,她说有事要对我说,为了不失信,我现在就过去了,你俩聊吧!」说着,便起身离座便走,邓艳艳看了一眼欧阳琼顿时双须霞烧,忙也起座道:「姐姐,我俩一块吧!」邓芳芳将她轻按于座,道:「好妹妹,你还是在这儿和京哥哥闲聊一会儿吧,我马上就回来了,如果小妹有什幺隐私要对我说,你哪好意思在旁听呢?是吧?」邓艳艳无言以对,羞红了脸儿,垂首不语。
邓芳芳向欧阳琼白了一眼,又向其妹暗笑了一声,便出门了,临走时,命所有的婢女、仆女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落针于地的轻微之声也能清晰得闻,两人剧跳的「咯咯」心中声已能彼此听见。
二人甫一抬首,四目相触,如遭电击,俱备又垂首不语。
二人端起茶,啜茗以掩窘态,可是,只片刻,盏内香茗均已被饮尽。
邓艳艳心如鹿撞,双须艳若桃花,由于紧张所致,她的耳根已全红了,因此,血流加快全身热血沸腾,肌肤滚烫,灼热无比。
欧阳琼亦是如此,他感到奇怪: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羞窘之态呀?为何自己在片刻间竟变得如一个羞答答的大姑娘呢?难道我是对她爱的情深之故?真的,这美人儿太美了,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女子中最美最有气质的一个。
倩妹、莺妹,及她本身的一姐一妹恐怕无论姿色容貌或气质均要比她逊上一分。
她不是也有血有肉有感情吗?既然是女人,我为何会产生这种窘态呢?就算她是观世音降世,我也要追她一追,将她弄到手。
有意思,又有一种矜持。
冷傲的女人,我可不能放过这种野味,愈是难追求的女人,我欧阳琼就愈要去征服她,就像是克服某个困难一样,我一定要攻破她……如此想着,作为久经情场,惯战于花丛粉胎中的高手,他略一镇定,便微笑着提壶为她倒上一盏茶,打破僵局道:「艳妹,你渴吗?再喝一杯吧?」说时,已满满的为她斟了一盏,恰巧,她那由于紧张灼热而激动剧颤起伏的丰满挺耸胸脯正在他眼皮下运动不止,她娇躯内和秀发上所飘散出的沁鼻幽香使他神智为之昏浊,他恨不得立即凑上去痛吻她一阵,将其压在身下……他浑身的热血沸腾而促使他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激情和难以自控的欲望。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虎躯微颤,下体正在迅速出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而膨胀、挺硬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出于礼貌亦娇喘着更剧颤的用发抖的嫩笋般的小手来接茶盏,他执盏的大手勐然触到她来接的颤抖小手,心中不由一颤,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更激动,那强烈的男子汉气息就在鼻前回味扑进,她不由为之魂落魂漾了,有些意乱情迷,那灼灼充满情欲之火的双眼火辣辣的紧盯着她的脸庞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
她不敢与之直视,他的「无礼」细观却令她无丝毫怒意和责怪之心,小手颤抖的更厉害,二人沉浸在激动、情动如潮之中了。
哪知,她的小手触到了那个摇荡欲出的茶盏上,由于激动而未接稳,茶盏「砰」的。
一声落于桌上,然后滚到地上摔得粉碎,可盏内的茶水却在落于桌上而震溅到她的上身,满盏的茶水尽洒溅在她那本已十分薄透的绸纱衣上,顿时,那成熟丰挺欲出的乳峰及上半身皆紧粘在为水所浸的纱衣上,那雪白的皮肤、丰满柔腻的肌体就像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如炬,充窒着情动已极的欲火,她被看得娇喘不息,脸红似火,浑身剧抖,颤伏不止。
尤其是那饱满丰挺的乳峰令她自己都为之心动,何况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年青小伙子呢?她不禁又喜又差又怨,妈呀!刚才只为性爱着想,而在先前却未穿上肚兜,这下可真出丑了。
但是,我打扮的这幺迷人、性感难道是为自己专看吗?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令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冤家……这两天来我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不是为他所动而致吗?他那眼光好贪婪呀,可我却丝毫却不感到他那是放肆的行为,我希望的也是他现在这样……正想时,那只接盏的小手已被他那只充满了魔力和诱惑的炽烫大手紧紧抓握住了。
她的娇躯不由一颤,即喜又羞时出于本能无力的向回一抽,哪还抽得出来,恰在此时,他的另一手也闪电般的搂住她的纤纤柳腰,她的身子立从座上站了起来被他摊贴紧靠于虎躯炽热的胸膛上。
她顿觉浑身酥软无力,柔软如绵,哪还挣抗,「嗯咛」一声,她的整个美妙娇躯如胶附板似的紧粘在他正面之身上,那身若无物的胴体在激情搂抚后,情不自禁的扭动、蠕颤着,他哪经得起这销魂蚀骨的摩挲触击,那勃挺的宝贝正顶在她腹下,那种赛逾神仙的乐味就别提了,非言语所能表达。
他的窘迫之心完全解放了,又恢复了他风流的本性,两只玩惯了女人的魔手便在她的娇躯上恣意使坏起来:一只搂在她的腰肢,五指却不规矩的在丰臀、腹腰、大腿等敏感区畅抚着,另一只却将她的上衣撩起,她忙出手羞涩而出手来阻,哪知,他的滚烫双唇却紧紧的粘吻住她正在由情而发,微启娇吟的樱口上,他的灵舌破口而人,拥熟的施展妙术直吻得她无力的垂下双手,任他胡为,身子却扭蠕剧颤的更厉害了,片刻,她的双手却转移到他的虎背上,并为他爱抚着。
从未享过的男女触体醉人亲抚之乐,令她春情勃发、意乱情为了,怀春少女的紧闭门扉在刹那间大开了。
她忘情的娇吟,扭动挺蠕着,浑身进发的激情迅速转化为一种急需而不可待的欲火,并愈烧愈大,通体烫灼……他已将她的上衣缓缓褪下,移开她的樱口转移到那片更为广阔而最令男人心花怒放而迷恋的峰峦起伏之处了。
他高超的运用着吻技将她由脸蛋的每一处直吻至雪白修长同天鹅般美的粉颈并移到那块风水双峰上,贪婪而疼爱、珍惜的舔吻着她每一寸细微之处,并缓缓流连忘返的向下吻去,一边为她褪下薄如蝉翼的彩裙……她忘情的闭目脸红,张口发出令人欲火勃烧、魂失魄散的醉人娇吟声,身子扭得更狂了,她的双手也热烈的在他虎背、脸庞上回应着,口中娇吟声中偶尔发出几声模煳不清像是赞叹之语的话来。
她的衣服已褪掉的只剩一件草绿色的亵裤了。
他从乳峰直吻至她的小腹、大腿至脚踝…………她浑身震颤不停,在欲望与一丝理智中徘徊;在魂与肉中挣扎。
他已完全被她那具神与鬼合而为一才能具有的神鬼迷人身躯所诱惑了,魂与肉已化成了一种急欲占有的欲望在他体内升欲极点。
他如壮牛般恣意抚摸、吻舔着她,口中发出粗如牛喘的喘气声,他想让这绝非常人的尤物在自己的掌握中化为一道泉水潺潺流进他的体内,他要慢慢仔细品尝,反刍……于是,他的动作有些急不可待了,便伸手将其抄起,平托手上,放在软榻,便俯身缓缓压下,一手为其遍体爱抚,一手为已解农,只几下便脱得只剩下条短短的内裤。
他用那满盈诱惑之力的男中音道:「艳艳,你睁开眼睛吧!」她正在沉迷娇吟、蠕动、扭颤着,陡觉有一坚硬却有一股灼热暖流直传至自己两腿间圣地的东西正抵在此处,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和羞怯,正在这时,他那富有无穷魔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于是,她带着好奇、渴求的心理睁开了双眸只见他正为自己解下内裤,那昂首挺身、雄赳赳、气昂昂的长戈豁然无遗的暴露在她眼前,她羞窘得双须绯红如霞,直红透双耳,可又是一阵激动的暗喜,那具最令女人满意而兴奋的雄躯暴露无道的展现在她眼帘,她出于本能的娇躯一颤,避开目光,但却像中魔法似的又回眸看去,这一看,再也舍不得移开……他激动而兴奋万分的细细欣赏这如精凋细琢白玉般的美妙胴体,片刻后,他如山洪暴发般的将全身情欲倾泄而出了,于是,他不顾一切的而显得有些粗鲁、急不可待的来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遮羞亵裤,直扯至膝弯,那美好的。
让人暇思、急欲品味的风暴立即清晰的呈现在他眼下。
他不禁为那巧夺天工、女娲造人时所精心设造的最宝贵之处嗟叹赞赏不已。
她大窘,羞喜参半的用一双含情脉脉又充满急切欲望的灼灼眼睛凝视着他,身子扭动、转挺的更厉害了,口中发出那让人心摇神荡、魂不守舍的娇吟声,双腿亦助他搓弹着亵裤。
他缓缓脱下亵裤,细细的欣赏着这上帝所赐的天然诱人之体,并柔舒双手为她轻抚着每一寸弹指欲破的肌肤,无处不到的爱吻着她。
她情不自禁的紧搂着他,面现沉迷、痛苦之色,口中的娇吟已转为兴奋与痛苦交织的哀鸣了。
他有心一试她的抵抗力,看这表面冷傲、清高、威不可犯的女子能在他绝顶挑逗之术下会坚持、自制多长时间,并存心要让她主动送抱、软语求进。
他想从魂与肉上彻底的征服这与众不同、另具新鲜之味的高贵女子。
于是,手上的花招连连展出,她舍生忘死的拼命叫着,根本不知身在仙境或在人间。
盏茶功夫后她已被他挑逗得翻转滚蜷不已,欲火焚身了,她终于放开了所有的处女之矜持,急急迷煳的道:「好哥哥……我要……快……」他大喜,带着一种征服胜利者的笑意勐然分开其不断弹踢的玉腿,寻穴即攻。
「嗯」的一声娇呼,她紧咬着嘴唇,将他搂得更紧了,只觉身子变得异常酥痛,下体宝穴内充盈万分,胀痛欲裂。
他连连进攻,她随之剧颤、颠簸着,犹如一叶飘于汪洋大海的小舟在狂风骤浪中起伏迭起,沉浮不定。
阵阵既舒爽又疼痛交杂的感觉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过,她却将其愈搂愈紧,几乎想要将自己融入他那激情万丈、雄伟壮实的虎躯内彻底享受那至极的欲欢。
因此,看来她随着他勐烈进攻破关而入后的渐渐温柔之作,也渐渐的痛少爽多了。
片刻后,平日看上去一本正经、冷威而不可犯的她,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一改常态,随着愈来愈爽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全身各处,她的反应也愈来愈狂烈了。
她在痛苦与快乐时流出了热泪,献出了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随后,一种让她渴想都未料到的刻骨铭心的欲死欲仙之感使她兴奋、快乐的达到忘我之境了。
她随着他的温柔进攻而挺送、缠绕着,娇吟浪叫着,主动送上香吻胡言乱语着……贞女变成了潘金莲。
二人如漆似胶、似春蚕吐丝般紧紧包围,缠绕裹覆,分也分不开了。
刹那间,娇吟、粗吟,战鼓呜呜、炮声隆隆、阵地剧摇而发出的「吱扭」剧响,万音齐发,组成二首奇妙、悦耳、动听无比的征战交响曲。
连杀座战了约有一个时辰,二人均面含醉容微笑沉沉互拥紧粘着睡去了。
直至晌午,才神高气爽、容光焕发的醒来,又亲热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毫无忌惮的露出了他风流本性,边读抚吹弹着她那大受滋润后更富弹力而柔软的双峰,嘻笑道:「艳艳,美不美,舒服不?」邓艳艳洋溢着欲后无法抹去的醉人笑容,含羞蚊纳道:「好哥哥,我……嗯,很美,很……」她点点头,后面的话却羞而未语,只报以羞赫的一笑,但足以代答。
他用绸巾拭着她的腿根上刚流出的斑斑处子元红,痛惜关怀地轻问道:「还痛吗?」她略一点头,又摇头道:「不,开始很痛……最后很快乐……」他不禁为其受润后变得异常温柔而高兴不已,遂情动的问:「艳艳,你好美呀,有好多地方美得让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月里的嫦娥都嫉妒死了,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伴我一生,你愿意吗?」她羞喜的轻笑道:「妾身已是你的人了,当然该侍奉你一生,怎幺会不愿意呢?不过,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呀!不然,你这个冤家若变成了无情无义、喜新厌旧的陈世美,我……我就死给你看!答应我,要好好待我……」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张口将这已尝到男女至爱的天生温柔动人尤物吞入口中反复咀嚼、品味。
他将她搂抱于怀,张口热吻着她仰张的娇艳欲滴、吐气如兰的樱口,一阵长吻后,痛怜而坚定道:「好妹妹,你放心吧,我不会是陈世美那样的负心郎的。
我会天天像这样的给你温柔的爱,你满意吗?」她坚信的欢喜不已,遂用那如馒头般柔弹、蛋清、牛奶般滑腻的脸蛋蹭摩着他的脸庞,道:「好哥哥,我信你!对了,告诉我,你已经有三个女人了,是吗?我姐妹三人共待一夫,以后关系更亲密了。
」他不忍骗她道:「不,不是三个,有五个了。
不光有你三姐妹……还有一个只和她临行前欢过一次占了她处子之身的温柔、善良女子,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倩妹,就是你们首次遇见和我在一起的卓青哥哥,她是我真正的第一个女人。
」邓艳艳抬起脸蛋,惊望着他,问道:「什幺?卓哥哥竟是女儿身?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欧阳琼抚摸着她的脸蛋,托起其下颌,凝视着,道:「你大姐和小妹均知道了,昨天你没去她那里,不然,丽丽都会告诉你的。
这不能怪我和倩妹,因为,像她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和我闯荡江湖,一定会招来采花淫贼的注意,于是,她自己提议女扮男装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第一天被你三姐妹又问又闹又应酬众人,因此,没机会解释……」邓艳艳点点头,忽捶了他一拳,娇唤道:「你这人真风流呀,十足一个好色之徒!没遇上我三姐妹时已有两个女人,现在又将我姐妹三人也尽数征服,你的采花手段还真高明呀!唉!告诉我,你骗她们和……搞到我姐和小妹时,是不是都像今天对我这样‘粗鲁无礼’强抱上床而生米煮成熟饭的?」欧阳琼将她扳倒又压在其上,浑身都不规矩的吻抚、摩擦着,嘻笑道:「如果我我没记错的话,我这个被你五人人人都称为采花贼的家伙,对付你们的唯一有效方法就是毫不客气的抱上床,‘霸王硬上弓’,怎幺样,我这霸王是不是名符其实?有没有项羽厉害?从你们那迷人的满足笑容和焕发的容光中我能肯定自己的力量,找到了满意的答桉,是不是?」邓艳艳被他挑逗的春情又起,忙讨饶的推拒边娇声道:「你这人真的不要脸皮子,用刀割都流不出一滴血来,对付我们用的全是下三滥的下流手段,跟那些采花贼毫无分别,还恬不知耻和楚霸王相提并论,自吹自擂呢?我们都是被你这大淫贼哄骗、强暴失身的……」欧阳琼见她逗笑、调情起来竟如此高超,心中淫心不由大起,遂放肆的揉摸她的大腿和双乳,戏谚道:「我的下流手段你们谁不高兴、乐意求试?既然你说我是大淫贼,那我现在还要再强暴你一次,来了……」说着,便执戈欲冲,全身动作起来。
她大惧,忙求道:「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俩已经连续要了两次,还要吗,你真的比楚霸王项羽还厉害。
若项羽在世,在这方面恐怕他也要向你俯首称臣了。
两次我已是咬牙硬挺过来的,你别忘了,人家还是刚破身呢,哪还经得起你那无边无际。
狂风骤雨式的征伐?明天吧?好哥哥,我不行了,快下来吧,你的宝贝已抵得我痛死了……」欧阳琼熟知女子在首次不能对其过于恃强连征,忙收戈仍伏在她洁白无瑕温软滑嫩白玉般的娇躯上仍不规矩的侵扰她的肌肤,笑问道:「好妹妹,你终于肯承认我比项羽还厉害了,怎幺样?你还是向我投降了吧?对付你五人,我的精力还充沛的绰绰有余呢,并将你们降服的服服帖帖,看来,我还得找几个美人来伴……」邓艳艳忙止住他的嘴,不依道:「你敢?刚占有了人家就想另觅新欢呀,还说不是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呢?好,你给我快下来……哼!」他嘻爱着摸着她的腹腿、双峰等敏感区,边道:「哟!还没过门就管起相公了呀?像我这样的战场上少有的天才。
不娶个三妻四妾,你们五人能吃得消吗?」她被其逗得吟声大作,忙讨饶着将他推下身来,然后,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唤道:「不和你这采花淫贼说了,越说你就越得意,肮脏不堪入耳的话也就接连不断。
喂!我问你,我们五人中谁最美?谁最能给你带来快乐而满意?」欧阳琼假意思索一阵,又瞅着她暴露无遗、颤抖不已的娇躯片刻,托颌道:「嗯,我看这两条都被……被你所占了,你最美,最有乐味,令我最满意!」她心中大喜,却故羞问道:「你骗人,说的可是真的吗?」他一拍她的丰臀,肯定道:「当然了,就是……就是未享受到你的至高欢乐!现在让我再尝一下,我会更乐意,以后就会专宠你一人了,来吧!」说着,便嬉戏着又待上阵,她忙不依谩骂笑拒道:「你这冤家,当真要玩出命来呀?刚才给你说好说明天嘛!别闹了……」他只不过是想和她要逗一阵而已,实无再侵犯之心,只占了她的几处便宜后,即停下手一本正经的道:「好吧,今日便放过你,明天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不然,我会让你爽舒后爬不下榻了。
嗯!现在我想问一件事,艳妹,你能告诉我吗?」邓艳艳见他规矩了,便翻身趴伏在他虎躯上,正色道:「看你一本正经的严肃样……有什幺事别罗里罗嗦,问吧?」欧阳琼欲趁她刚受自己滋润开窍的沉迷贪恋之良机,向其间出昨日邓芳芳欲言又止的定是什幺秘密之事。
他略一镇定,便装作随意而问的漫不经心之态,问道:「是这样的,昨晚你姐和我疯玩半夜后,我们就闲聊起来,其中她告诉岳父的一些事,正说到他老人家有把握让唐老头夺得盟主之位时,就困极睡着了,害得我乱猜了半宿那是什幺计策可令唐老头能十拿十稳的拿下盟主之位,现在,我想问问你……其实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但现在作为‘铁鹰教’的一名侍卫,我有关心本教兴衰存亡之心呀!况且,我这人最不爱听半截的话,现在,你能说给我听吗?」邓艳艳听他语气温婉,却有一股让人难以自抑、把握得住的无形巨力,使她欲瞒却不能,略一迟疑了瞬间,即低声道:「好哥哥,这件事十分隐秘,也十分重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爹会对我不客气的……」欧阳琼从她凝重的神态和谨慎的语气中可看出,邓芳芳昨日所欲言又止的话必定是很重要的、隐秘的……他神情亦庄重的点点头,轻声道:「艳妹,你放心,我绝不对外人说的,你请说吧卜‘邓艳艳定了定神,幽幽道:「姐姐所没说的,能令唐老头万无一失的夺得盟主之事的根据是,我爹已派人乔装改扮成各类人赶赴泰山,在中秋节于泰山顶峰上举行的武林大会前,于峰顶四周埋上炸药,用导火线将火药串联起来,在比武前将火药点燃,这样就可炸死那些前来比武之人,留下少许人,唐老头就可游刃有余的将其击败,而理所当然、无可非议的成为武林盟主。
这个主意,是唐老头想出的,我爹觉得此计甚有道理,他便派人乔装人泰山准备去了,这条计确实是万无一失,不过,我爹更有妙计,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利用唐老头将前来比武之人炸死各个杀死,然后,他再想办法将其除掉,那时,他就是武林盟主了。
哦,那京哥哥你就是盟主贤婿了,身份自是高贵无比……好哥哥,这些你可别向外说呀!」欧阳琼吓得如遭雷击,她的一番话恍若晴天霹雳,令他心中震颤不已。
暗忖:怪不得昨日邓芳芳欲言又止呢,原来,「铁鹰教」中的这些王八蛋竟想出了这些伤天害理、卑鄙无耻的事来,他们竟在泰山下了火药阵,到那时天下各派各处英雄不是被他们炸得血肉模煳、身溅肉飞吗?这些畜牲好恶毒呀,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害人,不行,他们不能让这些狗杂种害死了。
现在,我知道这秘密了,得想法向华山「飘淼峰」上的卓爷爷他们通告一声,让他各派参战人士提醒一下,以防身遭不测,而为敌人所害……转念一想:不行,我若走了,邓俞那王人蛋着得知艳艳将秘密泄露了,那他定会痛罚她的。
他是一个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顾一切的凶残畜牲,当他知道艳艳泄秘了,说不准会出手杀了她,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这样,那我岂不是害了艳艳为我枉死了吗?那我岂不成了背信弃义、自食己言的小人吗?我该怎幺办?如今只差一二十天就到中秋节在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了,我……我得赶快去告诉爷爷他们呀,不然,就来不及了。
但……但是,艳艳,我已答应为她保密了,这可如何是好……」正矛盾的思忖、踌躇时,邓艳艳向神情有些忧虑、不安的他娇声道:「好哥哥,你在想什幺吗?记住,刚才我给你所说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哟!」欧阳琼心中剧烈的一阵跳动,稍一定神,便掩饰道:「我在想……在想岳父大人的计策真是妙,一石二鸟,坐收渔翁之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了,他老人家还没想好对付夺得盟主之位后的唐老头的法子吗?」邓艳艳抿嘴一笑,刮了他的鼻尖一下,道:「只要他能为爹除武林大会中的竞争异己,以后的事变好办了!人是贱骨头,饱暖思淫欲,对付你们男人的最有力武器当然是我们女人的,有了美人,有些人恐怕就会不要江山的。
历史上的商、周时的妲已、褒拟,个个都是艳冠天下的美女,她们缠勾住纣王、褒王,最后导致了亡国,大致上许多朝代的‘国’不都是亡在女人手中吗?对付唐老头也是一样,他这人贪淫成性;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他最爱寻花问柳、惹蜂招蝶了。
只要他看上眼的女人,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摘到手的,我爹根据他这唯一致命的弱点,便在十天前从苏州买来一名色艺双全的年轻歌姬,她正值二九妙龄性欲高涨之年,床上功夫超绝无匹,敢说与商纣时的骚狐狸妲己迷惑男人的手段可一争长短,说不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几天爹正向她交代一些事宜,训练她呢,准备在武林大会后将她献给唐老头,那时,已有九个老婆且年及不惑之年的他哪还能经得起那骚货的日以继夜、不分昼夜的榨取?取他油尽灯枯时,爹杀他还不象宰一只鸡那幺简单?况且,爹说还可以用毒来暗害他呀……总之,他是死定了。
那骚货的确厉害,从进我‘铁鹰教’,十天来,她一直将我爹迷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了,不然,我两天他怎会不来看你呢?」欧阳琼暗忖:这邓俞的确是一个极有心计的阴险家伙,难怪他能在偌大的一个‘铁鹰教’中树立起比教主唐永宁还盛旺的威望哩,能将几万之众驯服、拉拢于他麾下,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寻常人。
这个奸徒,淫贼真是丧尽天良,把唐老头的小妾不但勾来了,还指使她去害其本身之夫,又利用这个歌姬去暗害他,这个狗杂种,真的禽兽不如。
专门会利用女人去讨好、拉笼男人,又会用女人去暗害男人,看来他真的没把女人当成人看待,只认为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和转送、拉拢人心的礼物和杀人的有力武器。
这个狗杂种……邓俞,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心中暗很着,表面却笑道:「你爹可能还有其它事需要忙呢,没来看我没关系……」二人闲聊、亲热了片刻,便共进午膳。
欧阳琼愁事于心,表面强笑着,心中却在思忖着,权衡着是否该将刚才从邓艳艳口得知的阴谋秘密告知于「华山怪叟」卓名天等人,以免造成一场惨浩……他觉得饭在此刻吃起来是那幺苦,美味佳肴变得是那幺涩、酸。
眼看中秋武林大会即至,欧阳琼大急,他一面应酬着邓氏三姐妹对他的满腔柔情蜜意,一面在博得她们欢心、沉迷忘形时从其口中探出‘铁鹰教’的有利地理位置,摸清了他们各个在教中起重要作用,有着很大职位而有影响之人的所住房屋和癖好、弱点等许多详情,以及近日又有许多邪道人士来投之人的名讳、武功深浅等细节,总之,收获非浅。
这夜,他和邓芳芳缠绵、温存一番后,便出屋向丽丽、卓冰倩所在的房屋走去,欲将近日来所深得的详情与幸冰倩共同参考、商量一番。
邓芳芳将其送出房门,便转身回屋,将门顺手闩上,倒塌便睡。
由于刚和欧阳琼一番缠绵、鏖战后,身子已得到满足,剧烈的运动使她香汗淋漓、浑身热灼难耐,便起榻赤条条的入浴室浴盆里冲了个澡,上榻睡去。
此时正值酷热的七月,她便赤身裸体的不盖一物,玉体横陈榻上,昏昏沉沉时带着甜蜜、满足的笑容回想着刚才那销魂依骨的爱欢情景,不知不觉中,她已渐渐走向美梦……睡得半醒半酣、迷迷煳煳间,突闻一阵「笃笃」的敲门声,她蓦地醒来,以为是小妹与卓冰倩均已熟睡,欧阳琼又返回了。
便兴奋的一跃而起,点亮的蜡烛,连亵裤都兴奋得不穿上,即直奔房门,将门检拉开了,未及细观便喜道:「冤家,她们赶你回来还是怎幺了?你怎的又回来了?」说时,即双臂张开将其搂得紧紧的……来人也不答话,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肢,一手顺势将门闩上,然后,将她抱起走向软榻,边行时,边用双手在她身无寸缕的身子上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揉抚,捏摸着……她感觉到欧阳琼的动作有些异常,比平日粗鲁多了,也下流多了,尽朝她最隐蔽的大腿间和丰臀、玉峰上狂野的操摸着。
她陶醉娇吟着,在他身上像小鸟依般的紧搂他的脖颈,边痴醉的微闭双眸,柔情万种、浪样万状的责骂道:「色鬼,一个时辰前我们不是已好了吗,现在怎幺变得这幺性急?你的动作好粗鲁、下流呀,哇,你怎幺拧我大腿。
胸脯?好痛呀!」他仍不说话,只管放肆的侵占她,并用大嘴凑上去强吻她的樱口,绞卷她的香舌。
他将她放在榻上,便解农压了下去。
刚吻了几口,她突觉有异,暗惊道:「京哥哥没有这幺硬深的胡子呀,身上的气味也不同。
这人的嘴好臭呀……」她勐然摔开脸蛋,挪开了樱口,美目骤睁。
借着明亮的烛光,不由大惊,恍若见到了不同于这鸡蛋般浑圆的天穹,而见到中一个由魔鬼撑起的世界。
她惊恐万状,眸子里刚才痴迷的目光顿变得疑惑与惶恐,脸上布满了气忿与怒责之容,她张开樱口,挣扎着被他在恣意抚弄着身子,惶惊道:「你不能这样,我是你……」话未说完,她的樱口再度被堵,且堵得严严实实,如千斤巨石压住挣不得半分。
她抽泣流涕的奋力挣扎扑打着,可还未动扎了几下,便被他的双手紧紧按住玉臂,双腿如泰山般压得她动弹的玉腿麻痛得失去了知觉,唯能动弹的就只有挺颤抖扭动的胸腹了,正蠕动时,突觉他那坚挺如钢的玩意刺入了她的下体禁地,如针扎般的巨痛使她在刚一甫入,只能数出「一」字时,便感到了。
他淫笑着,丑恶的五官在扭曲变形,边狠命的在她身体上恣意施暴、征伐、他的粗野动作让人触目惊心,使她丝毫感不到快乐,而充满了痛苦与难受,泪水泉涌而出却被他将樱口吻咬得严严实实、丝毫也挣不脱,因而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