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棉腿上的石膏还没拆,得先耐心帮他吊起来固定好,做的时候还得小心别碰到,能用的姿势也很单一。但即便是这样,陆崇还是克服万难地上了。
阮锦棉的胸口留了两条细长的疤,大腿内侧也有一块被烧伤的印记,陆崇每次都很细致地舔吻这些痕迹。
他问阮锦棉:“不记恨我吗?”
阮锦棉歪歪脑袋:“我自己同意去的呀。”
“而且,你又救了我一次呢。”
他软软的话语换来的是陆崇无休无止的顶弄。期间宋昭黎还打了个电话来,问陆崇什么时候回家,陆崇一边说今晚在公司加班不回去了一边继续挺动,阮锦棉本来正哭唧唧地求他慢点,吓得马上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第7章 他与白月光6
“总经理,跟源丰在谈的那个项目对方负责人突然通知说已经签给别的公司了,又、又是陆氏……”
林晟彬听到一半就气得砸了手机:“妈的,陆崇这条疯狗!”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以后他就没再跟陆崇打过照面,可姓陆的却像个神经病一样开始处处跟他作对。搅黄了他几个合作不说,连马上就要竣工的两个工程都接连出了问题。林晟彬本来还想约他出来吃个饭,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结果陆崇非但不理会,还摆出了一副“我不是为了利益我就是倒贴钱也要让你不痛快”的架势,把林晟彬气个够呛。
现在圈里人都在等着看笑话,几个情妇生的便宜弟弟也趁机在老爷子面前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搞得他焦头烂额。
林晟彬处理完一堆烂摊子,一个人去酒吧买醉。他越想越郁闷,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了那个混不吝的,明明除了那个小兔儿他们就没什么交集了……
“难道……不会吧。”林晟彬十分惊讶。
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道上的朋友:“你对洪越这个人还有没有印象?帮我联系一下他,就说,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他。”
林晟彬讲完电话心情好了许多,一边敲着桌子摇头晃脑地哼小曲儿,一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陆崇,做人别太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阴沟里翻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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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练舞的时候宋昭黎有些心不在焉。
艺术家往往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他觉得陆崇在外面有人,但他想不通,也不愿意去相信。
陆崇从他十八岁一直等到二十六岁,在他独自前往欧洲深造的时候,也总是想方设法地挤出时间去看他。跟他抱怨学校附近的法国菜和快餐吃腻了,第二天就有浙菜大厨将大餐送到宿舍门口。跟他通电话时出了车祸,去警察局做完笔录、买好新手机以后发现对方已经关机,凌晨三点一身寒气的陆崇出现在宿舍楼下,将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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