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办法的,他想。
他一定要让这个人变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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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崇到机甲部的次数实在是太过频繁,阮锦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听说您常年辗转于各个星系的星骸分部视察,很少住在联邦,不知最近怎么有空经常来我院指导呢?”他尽量把话说得委婉。
“指导谈不上,外行人来看个热闹罢了,阮先生这是嫌我碍事了吗?”
阮锦棉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好奇而已,是我多嘴了。”
陆崇冲他笑笑,闭上眼轻叹一口气:“财团走上正轨自然就有人来摘桃了,我现在无事可做,便到处走一走逛一逛。”
阮锦棉后悔问那句话了,他对豪门恩怨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陆崇主动换了个话题,“我本身也很喜欢机甲,可惜没有机会从事相关工作。这次能过来感受一下最尖端的机甲技术,还是十分高兴的。阮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和你一样毕业于联邦军校,当时辅修的就是机甲系。”
“嗯?”阮锦棉非常惊讶,从他们学校走出去的人很少会选择从商,而且以陆崇的实力来看,他在学校的时候绝对不可能会默默无闻,可阮锦棉却从来都没听说过他的事迹。
“我读书的时候随母姓,或许你曾听过‘宗政崇’这个名字。”
阮锦棉当然听过,而且印象无比深刻。
那是在他之前保持了整整四年校内多项记录的大前辈,包括毕业考试的成绩,而且据说他在毕业前夕遭人投毒,尚未痊愈就去参加考核了。阮锦棉还一度奇怪为什么这么优秀的前辈竟没能在军中崭露头角,原来是改姓经商去了。
“原来是您,您可是我学生时代奋斗的目标呢。”他又仔细地看了看陆崇,发现确实与他记忆中的前辈有几分相似,不好意思地笑了,“您和影像里的模样变化太大,而且我一直以为您姓宗,名政崇,所以没联想到一块去……”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在阮锦棉立刻就觉得亲近许多了,他们从母校、老师一直聊到各个星球的见闻,直到下班时间仍然意犹未尽。
陆崇顺势邀请他共进晚餐,阮锦棉很爽快地答应了。
陆崇讲话点到即止,没有过多地卖惨。但是阮锦棉已经从“摘桃”、“没机会研究机甲”这几句话联系到了从母姓和被投毒的往事,自行脑补了一出豪门世家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大戏。
他身上一直保持着某种纯粹的正义感,尽管陆崇看起来无论如何都和“弱小”二字沾不上边,但他仍然在情感上倾向了陆崇。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陆崇自觉与他熟稔不少,又约他周末去邻星玩水上极限运动,阮锦棉稍微考虑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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