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阮锦棉放在梳妆台上,随手将一瓶用来保持发套光泽的桂花头油拿在了手上。
“像这个样子,先试用一下。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满足王爷。”
阮锦棉仰面躺在又长又窄的梳妆桌上,悬空的两条腿被陆崇架着圈在了他劲瘦的腰间。
身下垫着随意堆放着的戏服,鼻间萦绕着浓重的脂粉香气,阮锦棉迷迷糊糊的,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他轻轻松松地就被带上了顶峰,结果陆崇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还要使坏,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喊:“王爷太厉害了,我都要受不住了。”
太seqing了,阮锦棉面红耳赤地想。
陆崇沙哑的jiaog声仿佛变成了一股电流,从他的耳畔一直通到了脊椎骨,酥酥麻麻刺激万分,害得他忍不住又交待了一次。
等到这一场略显荒唐的情事结束,阮锦棉已经脚步虚浮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陆崇去换了身清爽的蓝色常服,长发也松松地扎了起来。他好整以暇地在阮锦棉身旁坐定,一手拖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样,王爷对我还满意吗?”
“还、还行吧,”阮锦棉含糊应道,“快点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啦,不足之处我日后再好好调教。”
陆崇哈哈一笑,站起身在阮锦棉的脸蛋上亲了个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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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自蒲松龄所著文言短篇小说《聊斋志异聂小倩》。
第32章 卿本良人3
京中传言淳王在后院里养了个戏子。
起初是没有人相信的。
淳王殿下出了名的稚童心性,向来不爱温香软玉的小娘子,不爱花红柳绿的温柔乡,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养鸟钓虾。听说太后娘娘还在的时候,曾经把身边得意的大宫女赐给了淳王暖床,结果淳王晚上被吓得连寝殿都不敢回,最后只好作罢。
“还是个小孩子罢了,哪里懂得养什么戏子哦,净会瞎编排。”东街街口卖油炸麻花的张大娘叉着腰说道。
直到一日洪太医喝多了酒,不小心透露出来几句,大家这才知道确有其事。
洪太医的父亲老洪太医是先皇亲自指给当时还是淑妃的太后娘娘安胎的,从淳王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照料他的健康了。后来老洪太医年岁已高请辞回家,换了自己的儿子来接任,依然是专门服侍淳王的。
洪太医经常出入淳王府,为人又一向诚实正派,他说的话可信度自然高。
那天淳王府的下人来请太医去府上诊治,洪太医没有多想就背着药箱去了。
这些年淳王爷虽然不曾生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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