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将自制的环保小册子分发给前来游玩的市民,虚伪地摆拍好做报告需要用的照片,最后拉着“xx团支部”的横幅拍了合照,便一窝蜂地跑去露天烧烤点租工具准备自己动手烤肉吃了。
周末来这儿烧烤的人还挺不少,到处都可以听到炭火燃烧的哔剥声。不时地就有几个炉前升起阵阵黑烟,那一定是手艺不熟练把食物给烤糊了。空气中飘散着孜然粉、胡椒粉和辣椒粉的小颗粒,阮锦棉鼻子痒痒的,连打了两个喷嚏,陆崇也低低咳嗽了几声。
不过也没人在意,年轻人聚在一起吵吵闹闹意气飞扬的,大家都抢着烤自己喜欢吃的食材,欢声笑语玩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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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崇的咳嗽自那天复发开始就再没断过,并且一天比一天严重,这几日更是有种连肺都要咳出来的错觉,胸口也有些闷闷的。
“要不再叫阿姨寄点铁皮石斛过来吧,实在是咳得太厉害了。唉,早知道就不去烧烤了。”阮锦棉拍着他的背,不无担心地建议道。
“咳咳,”陆崇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叶子水的味道就皱起了眉,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就别惊动我妈了。我先去买点止咳糖浆,喝完了要是没好再去医院挂个号看看。”
一来二去的便又拖延了些时日。
某日下课后他们俩顺道去了趟校医院,校医看过之后只说是顽固咳疾,需要慢慢调养。他给陆崇开的药是一罐长得很像酒坛子的川贝枇杷膏,据说是某某老中医的独门秘方,从不外传,对这种久治不愈的干咳有奇效。
陆崇买了两瓶回家,遵医嘱在晚饭后舀了一勺吞服,黑色黏稠的半固体状药膏质感有点像蜜糖,吃起来居然也是甜甜的。阮锦棉闻了闻觉得挺香,就想舔一舔尝个味儿。
“胡闹,药也是随便吃的么!”陆崇义正言辞地训斥了他一番。
阮锦棉有点郁闷,随即灵机一动,飞扑到陆崇身上,热情地舔吸他的唇舌。
“甜的!”阮锦棉咂咂嘴,“像龙眼蜜的味道!”
陆崇:“我就知道!_#”
这药有没有用呢,大概是有那么点的吧……总归是不难喝,咽下时润着嗓子也挺舒服,就一直聊胜于无地服用着。
这一日清晨,陆崇从睡梦中醒来。他刚坐起身就感觉到了一阵胸闷,突然狂风暴雨一般地剧烈咳嗽了起来。他捂住嘴压下自己的声音,但咳嗽时身体的晃动带动着床垫也摇摇晃晃,还是吵醒了仍在熟睡的阮锦棉。
“怎么了怎么了,”阮锦棉猛然惊醒,发现陆崇咳得脸都涨红了,连忙将床头的保温杯拧开递给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突然咳成这样,等下必须得去医院了……”
半晌,陆崇终于缓和了些,他长舒一口气,伸手准备接过保温杯。
却只见阮锦棉煞白着一张脸,猛地抓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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