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不出的狰狞。
白伊睥了她一眼，“你说我是来乞讨，那你是来干什么？要饭的？”
“还有，你凭什么说人家是秃子，我看你也头发也没多到哪去，脸还没人家的好看。”
“噗嗤——”
原本听到陆柔的话，气得快动手的柳音像是被白伊的话戳中某个笑穴，笑个不停。
陆柔被眼前这两个人气到吐血，但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她突然脸上的怒气褪去，讥笑一声道，“白伊就算你伶牙俐齿又怎样，难不成程导还会因为这给你赞助权？”
“拜托你不要整天抱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好吗？”
“果然是穷人窟里出来的，一天到晚都在痴心做梦。”
说完，陆柔挎着她的大牌包包，扭着腰推开了程导休息室的大门。
白伊和柳音相视一笑，正想要跟着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门上挂了个“免打扰”的牌子，便在外面等着。
休息室里，程导皱着眉头看着最近拍摄的镜头，长时间高强度工作的他，压着心中的烦躁，挑出需要补拍的镜头。
这时，他休息室的门，咔嚓一声，猛地被推开来。
幽静的空间瞬间被破坏，程导绷着的那根神经也彻底断掉了。
心中的烦躁顿起，无端生了几分怒火。
剧组的人都知道他工作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没人会在这时候打扰他，哪怕是有什么急事也会先敲门。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礼貌！
程导甩下手中的鼠标，横眼看去。
门一开，陆柔走进来，看见程导便故作可爱地吐了吐舌头，红着脸一副不好意思样子，“程导，不好意思，我有没有打扰你？”
程导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蚊子，毫不客气地说，“你已经打扰了。”
噗嗤——
外面的白伊和柳音闻言，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柔脸一僵，但瞬间便恢复了表情，“程导，你可真会笑。”
程导没打算给她留面子，张了张嘴，正想说的时候，却被眼见不妙的陆柔截住了话头。
“程导，我是代表陆氏跟你谈合作的。”陆柔连忙说道，随即从包里掏出几分早就准备好的资料递给程导。
程导接过，虽然表情有些不虞，但还是翻来资料看了起来。
随即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明显这个回答不是陆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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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陆柔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开口说道，“程导，剩下的争夺赞助权的公司里，你找不到比陆氏还要好的公司了！”
程导皱眉，心中的不满更甚。
他讨厌有人用这种语气说话。
其实他不止一次婉拒了陆氏集团，但那公司却以为他是嫌从中捞得好处不够多，一次又一次加大砝码的贿赂他。
一开始程导还会组织好措辞，好拒绝得体面一点。
到后来，就直接当做看不见了。
“说实话，陆氏的产品并不是那么符合我们电影。”工作了一整天的程导也没了兜圈子的心思，直接说道。
“而且我已经有了想要合作的品牌了。”
陆柔皱了皱眉头，原本就因为程导的电影没有选择她而生了怨怼，此刻更是怨恨上了这个糟老头。
她正想走人的时候，却听到了柳音的声音，“程导，这位就是太上老君生发水的老板。”
原本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的程导瞬间站了起来，看向柳音旁边静静站着的小姑娘，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是白老板来了，快坐。”
程导正想要找个位置给白伊坐的时候，却看见了黑着脸的陆柔，奇怪地撇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奇怪她怎么还没有走。
陆柔原本就因为程导对她和白伊的差别态度而心态崩了，看见这个眼神，心中的嫉妒再也压不住，“程导，你看中的品牌不会是那个杂牌子吧？！”
白伊挑了挑眉，“如果陆小姐说的杂牌子指得是太上老君生发水的话，那恐怕是的。”
陆柔的脸瞬间就扭曲了，恶狠狠地瞪了白伊一眼，随即甩脸朝程导冷笑一声，“程导，你要放弃陆氏洗发水选择那个啥也不是的杂牌子？”
被陆柔的态度彻底弄毛的程导也直接冷了脸色，“人家牌子名气虽然抵不过你们家，但效用却比你们家好过千倍百倍。”
“我不选她，难不成选你们陆氏。”
“呵，笑话，一个破牌子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们陆氏？”陆柔压不住心中的烦躁，原本她以为把白伊赶出陆家，一切都会如她所愿。
谁知道，离开陆家的白伊非凡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落魄，反而过得越来越好。
手底下的生发水更是夺了陆氏洗发水的风头不说，竟然还抢走了陆氏的合作机会。
原本白伊不过是她脚下的垫脚石，如今却越发的耀眼。
心中的不平衡和嫉妒直接冲昏了陆柔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