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我的回应吗?”
“回…回应?”
涅在杨振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莫名的有些生气,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托住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杨振猛的瞪大了眼,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毫无反应能力。
涅的吻带着生涩却极有耐性,惩罚性的一点点啃咬他的嘴唇,咬的重了又会心痛的舔过,不知过了多久,才趁着他喘息的功夫入侵口腔。
像婴儿对未知事物好气的探索,舌尖一点点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又在他舌尖上轻点两下,含绕上去…
许久后,涅放开他,指尖抹去他嘴角淫逸的水渍,柔声问道:“你凭何认为,动心的只有你?”
涅话中的意思太过诱人,又太过不可思议,对杨振来说,他确实从未想过这种可能。
“可…你我皆为雄性。”
“哦?那又如何?”涅挑眉,坐上石台,从背后拥住他,“振,我真后悔将你送来这凡间,让你有机会沾染愚昧的思想。”
“情由心而生,两情相悦便成姻缘,又何来是否为同性一说?男女之间才能生情,不过是人类为了繁衍生息强行赋予的条件罢了,何必去理会。”
“可…我们连物种也不相同,犬,不过宠物罢了,您怎么能…”
涅被他气的都乐了,“谁许你这样妄自菲薄,你我共同受自然孕育,这茫茫天地间,若说物种,除你之外,再无人与我相同。”
见杨振不再说话,少顷,涅冷了语气道:“若你觉得他们轻视如你一般的生灵,我将这三界毁去重建便是,又哪里值得你这般与我作对。”
神能创下三界,自然有能力亲手毁去,杨振吓坏了,赶紧摇头,“不,您别生气,我从未想过与您作对啊。”
没人比他更清楚涅为了创下这世界耗费了多少时间与精力,他无法想象一切重来一次的后果。
“从未想过与我作对,但你却不愿喊我的名字,对我用敬语拉开距离,不再与我亲近,更是在我表露爱意后,连一丝欣喜都未显露,对,你从未想过与我作对,倒是我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我…我并非此意。”杨振木讷不善言辞,被涅这样说也不知该如何去解释,一时间急的眼眶发红。
涅心中有气,但也看不的杨振这样,叹口气道:“罢了,你我疏远也非这一两日,这么些年都过去了,现在来说也是无意。”
说着,他松开搂着杨振的手,想从塌上起身,下一秒却见杨振已经不管不管的扑了过来,学着他刚刚的样子,贴上他的唇……
杨振的吻,比涅的还要不得章法,更像是犬类遇上了美味的肉骨,只知捧着不断啃咬。
涅由着他在唇上胡乱□□了片刻,终于反身将人压至榻上,夺回主动权。
因着两人都努力回应对方,这个吻格外热烈,寂静的山洞中不时能听见唇舌交缠发出的轻微声响,最后分开时,甚至带出了几缕银丝。
“涅,我知道错了……你别走。”见涅还要起身离开,振拉着涅的衣角急道。
“我没要走,你不愿与我住天庭,我便来同你住这山洞吧,要长住总该再添置些用品,我去天庭看看,有什么时候搬来的。”
杨振却摇头,几分羞怯,“我愿意的,我们回家去住吧……”
八
两人心意相通,之后的每一个日子都过的蜜里调油,但涅唯有一点不满……
夜,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栏照亮本该昏暗的房间。
天庭最西侧院落的主卧房床榻之上,两个半赤|裸的身影交叠着,半响,男人压抑的嗓音传来。
“振,你到底在抗拒什么?”
数月来,涅自人间收集了不少龙阳方面书籍,了解人类男子间是如何行那房事,饶有兴致的拉着杨振尝试,可每每到了这最后一步,杨振总是借着各种缘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