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利亚里漂浮着橙子与白桃,喝起来清甜适口,只是和蒋诚所持的那杯显然不是同一种类。
周世宁心知肚明,没有点破这种“好意”,然而啜饮了叁两口,她突然觉得身体不对劲起来。
咬着嘴唇强忍不适,周世宁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起身体。
她甚至没能进入单独的隔间,就跪倒在地上。头昏沉得仿佛灌了铅,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说不上具体是哪里痛,但哪里都不舒服。
耳边传来嗡嗡的声响,周世宁却已经不能分辨得清那是什么,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浑浊的时候,她心中的念头也愈发清晰:一切都完了……
直到醒来,这个念头也还是萦绕在周世宁的心口。
墙边站着的人身形高大,很能给人安全感,只是他交叉着双臂,仿佛要把万事万物拒之门外,见她醒了,也没有太多喜悦的表现。
周世宁嗓子有些酸痛,发出的声音也和往日有些不同:“谢,谢你,贺昭。”
得了她这声谢,贺昭向着病床走过来,俯身看向她,单刀直入:“你喝的酒里有烈性的春药,还好发现得及时,洗胃之后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能想到是什么人要害你吗?”
周世宁所有的精力都被“春药”占据了,这两个字像是加粗加大字号之后在她脑内上下左右地漂浮,把她所有的神经都撞得乱七八糟。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道:“我失去意识之前见到的那人是你吗?为什么……你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女卫生间?”
——
To宁宁:
百亿补贴,然而来自并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