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雄壮的身躯覆盖住女孩,对比之下,显得身下的时莺委实怜小。
“呃~~”剧烈的刺激搅动着时莺的神经,即使她死死咬住牙关,也仍然在沉越霖的冲撞下溢出难耐的呻吟。
落在男人的耳中宛如天籁,埋在时莺体内的肉茎顿时又胀大了几分,完全不匹配的尺寸撑得时莺闷声哼叫,她似乎能感受到那根硕物上面布满经络的血液流动。
沉越霖的肌肉紧绷,额头布满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插着时莺不动,享受着内壁地抽搐收缩带来的快感。
下一秒,男人大手捞起时莺,捧着她的嫩臀按向自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以一种观音坐佛的姿势继续抽插起来。
这种自下而上的姿势极深,时莺实在受不住,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脆弱地仿佛一碰就碎。
坚硬的巨根势如破竹般挺进,每一下都要往最深处顶,有几次甚至顶到了子宫。
“太深了……疼……”少女哼哼唧唧地从齿间漏出零碎的恳求,才初经人事的她哪受得了如此激烈的情事,巨大的刺激几乎叫她神魂颠倒。
“叫我!叫!”沉越霖掐着她的腰狠狠向上冲撞,沉声命令道。陷入情欲的他此刻冷着一张脸,残酷又无情,这场性事由他主导,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嗯……啊~”时莺咬紧牙关,潮红的脸颊被泪水打湿,湿润的睫毛轻颤,她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此时的沉越霖前所未有的陌生,这种在床上的强势与狠戾是以前她从未见过的,哪还有从前半点慈父的模样。
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直到触到又软又小的宫口,时莺的小腹传来更酸涩的疼痛,她忍不住扭着小屁股试图后撤,却被男人大手按住嫩臀阻止。耳垂被轻轻含住吮吸,沉越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乖,叫我,我就不进去。”他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胸前的雪峰,一只手捧着她的臀瓣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胯下按。
时莺羞愤不已,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她几乎失去思考,一身雪白的皮肉泛着粉色,“爸爸……别……那里不可以……”这场情事于沉越霖是场极致的享受,于时莺却如同上刑,他已经入得够深了,时莺自小便极其怕疼,再往前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捣碎了。
然而就是这句“爸爸”让体内的凶器硬得更甚,撑得时莺蹙起秀眉,殷红的眼尾挂着泪。
沉越霖下身硬得快炸掉,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双目猩红盯着她。“为什么不可以?你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我的?”
时莺眼见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紧接着体内的那根性器便往里挺动,一点一点撞开宫口,闯入了宫腔。
“啊……好痛!!不要……”时莺小腹痉挛,摇着头哭喊着,全身筛糠一样颤动,被绑住的小手不断地推着男人的胸膛,细白的手腕处尽是勒的红痕。
“宝贝儿……不怕,一会就好了……”沉越霖反应过来时已经插到她的子宫,欲望和酒精像一头野兽,促使他丢掉所有的怜惜与温柔,操纵着他的分身在她体内肆意妄为。
他将她拥入怀中,像拍小孩一样拍着她光洁的背,下身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空隙,只有两个饱满的卵蛋露在外面,里面盛的全是能填满女孩的精华。
沉越霖解开束缚时莺双手的皮带,大手擦掉他的眼泪,也不动作,就这么插着她,等着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