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起身,换了离沉越霖远一点的地方坐。
她今天被逼着提心吊胆地来参加这什么慈善宴会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他的兄弟打趣调笑,更加觉得难堪。
想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沉越霖,她是一点都不想待见他。
见她离自己八丈远,沉越霖没说话也没拦她,明明表情看不出喜怒,室内的温度却似乎突然冷了下来。
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蒋豪和高以明识趣地开溜。
出了休息室,蒋以明点了根烟,和蒋豪边走边聊着。“你说,他俩在里面不会打起来吧?”
这丫头,似乎是第一个敢给沉越霖脸色看的女人,就是以往还是沉越霖女儿那会子的时莺,也何曾敢有这个胆子。
他眯着眼回想了下刚刚休息室里的少女,啧,小小年纪,戴着面具都掩盖不住通身的气质,更别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说一句极品都不为过。
难怪给沉越霖勾得神魂颠倒,一双眼睛都快长在她身上。
蒋豪不假思索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打'?”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某个邪恶的方面想,脑子里似乎有了画面。
要不说人能当大哥呢,他们三个比起来,还是沉越霖会玩,普通女人看不上眼,自己养大的玩起来才够刺激,藏在家里不得劲,还要带出来玩。
当然,某种程度来讲,沉越霖是会挑女人的,这以后娶妻嫁女都是同一个人,一下子解决了人生的两庄大事,岂不美哉。
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难怪没有血缘也能养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