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开始按照既定方案,一点一点的实施计划。
如果用精神力冲击,海星很容易就会因为无法控制吸盘,自然脱落。
可秦笛用的,却不是这个最简单的方法。
「嘶……痛!」第一下硬拔,秦笛纯粹是为了提醒蒋文静,拔掉海星,真的不容易。
接着,他便安慰了她一句:「我会小心的,等下就不痛了!」蒋文静接下来果然没有再感觉到痛,不过……其他奇怪的感觉却是纷至沓来。
那只该死的海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有一只脚,竟然很诡异的伸到了她的比基尼上面,而且还一点一点的蠕动着,似乎向往比基尼的中央地带进发。
一时间,蒋文静紧张到了极点,又不好意思让秦笛帮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好一个劲儿的小声祈祷:「千万不要往那里去!千万不要那里去!」可惜,海星显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竟然一门心思的往那个方向蠕动。
第十三集第699章水面下的暗刺终于,忍耐到了极限的蒋文静小声尖叫了出来:「秦大哥,帮我捂着这里啊,那该死的海星要爬过来了,呜呜……啊……」蒋文静看来是吓的不轻,一对白皙的小腿,踢个不停,险些就踩到了秦笛。
「这多不好……」秦笛嘴一嘟噜,便顺口客气了一下,话都已经说出口,他才醒过味儿来。
可再要改口,终归是不好,只能暗自懊恼。
「我自己不敢啊……呜呜……」蒋文静越是越是觉得害怕,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因为恐惧,甚至都已经开始凸起了一个个的小疙瘩,就连头发,都有竖起来的倾向。
「可是……」秦笛还要再假意谦虚一下,不想蒋文静竟是毛了,直接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比基尼上面,大声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比我还罗嗦?让你捂着,你就捂着呗!」些什么才好,心道:「你对付这海星,要是有冲我发火的劲头,你也就不用怕了。
不过……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嘿嘿……还是现在这样好!」被动的接触异性的身体,给了秦笛一种全新的体验。
同样是少女的身体,蒋文静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既不是雪儿的温软如玉,也不是霜儿的冰爽滑腻,甚至也不同于齐青儿的青春弹力。
这是一具曾经被心脏病纠缠了十几年的柔弱娇躯,所以,尽管蒋文静的脾气有些急躁,她的气质里,依然有几分林黛玉似地娇弱风采。
仅仅只有娇弱么?不!不完全是!因为体弱。
所以蒋方秋云与蒋文静的爷爷,曾经千方百计的给她找到名贵的滋补品养身。
这些滋补品虽然没有缓解她的病情,却浇灌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娇躯在柔弱之中,又多了几分丰腴。
高高坟起的丰丘,被双腿包夹的时候,尚不觉得有多突出。
现在被秦笛捂在手里,他才知道……人,果然不可貌相!肌肤的温热和海水地微凉,两种不同的感觉。
分别包裹着秦笛的手心和手背,让他舒服之余,不免多了几分更进一步的想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蒋文静因为被海星吓到,想都没想,便捉住了秦笛手,放在了自己的比基尼上。
等她回过味儿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不妥。
开始的时候。
倒还算好。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了一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她竟然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凑巧的是。
海星在这个时候竟然也不再动弹,像是被秦笛给镇住了一样。
可这威胁一去,蒋文静便察觉到了不对。
哪怕自己再怎么害怕,也不该……也不能……拉着秦笛,把他地手,放在自己的……那里啊!那里是一片神圣的土地。
是比少女地酥胸还要私密的地方。
就这么轻易的被一个男人占据。
而且还是她主动帮助被人占据……一想到这些,蒋文静便觉得心乱如麻,心跳如鼓。
「好乱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矛盾过……尽管已经意识到了不妥。
蒋文静却不知道。
自己此刻该表露出什么样的情绪……或者更进一步的说,自己该怎么做。
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
没错,对于她这个年龄地女孩子来说,一下子就到了这一步,地确太过让人难以接受了。
她认为这是困境,也是可以理解的。
捂着蒋文静私处的一只手,秦笛暂时不好有所动作。
可这却并不妨碍他另一只手,继续对海星发动攻势。
既然海星已经沦为某无良人士地帮凶和工具,那自然要让它更加听话一点才好。
于是,秦笛一边扯动着海星,一边有意无意地放出精神力,引导着海星,让它的所作所为,更加地附和自己的预期。
随着他和海星的配合渐趋娴熟,蒋文静渐渐的,也开始无法再保持冷静的头脑去想问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热力,仿佛是没有穷尽的焰火似的,从秦笛那只大手上面,慢慢的侵入到她的身体。
即便只是肌肤的触摸,都会让她觉得难受,更何况,这些热力侵入的地方,分明是她身体最敏感的一些地方。
如果只是这样,蒋文静觉得,自己勉强还是可以忍耐的。
毕竟,在海滩上,还有许多人在望着自己,哪怕自己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只要一想到她们在看,她便觉得,自己会凭空生出许多坚持下去的勇气。
可是……可恶的便是这可是!可是除了这些热力之外,那该死的海星,竟然也来捣乱!她分明感到,在秦笛试图拔下那只该死的海星时,它死抓着不放也就罢了,干嘛非要支棱八杈的,分别叮在那几个敏感的地方?就在蒋文静不知不觉中,秦笛操纵了海星,稍稍变化了一下形态,于是便成了现在令她烦恼的这副样子。
忍耐……继续忍耐……可只是忍耐,又怎么能摆脱眼前的困境?秦笛的花样,可不光光只是那么一点点。
有时候,他还会稍稍不小心的,从她敏感的丘陵地带划过,天知道拔掉海星,怎么会从哪里划过。
每每这个时候,蒋文静便会不自觉的,星眸微闭,鼻息微张,情不自禁的绷紧一下身子,然后叹息着伸缩。
反复来那么几次,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忍不住心里发毛,想要上天降下一个精壮的汉子。
至于似蒋文静这般不惊挑逗的处女,自然更是不堪之极。
从身体里涌出来的热流,似乎是一股又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仿佛钱塘江大潮一般,气势汹汹的奔涌而至,只是一个浪头,便浇熄了蒋文静抵抗的意志。
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热……稚嫩的少女,还不懂得,她所谓的热,到底代表怎样的含意。
她只是本能的,感觉靠近秦笛,能够让自己身上的热度降低一些。
「秦大哥……能不能抱着我?」脑袋已经迷糊起来的蒋文静,不自觉的吐出这样的音符,她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一只令她畏惧的海星。
感觉到火候已经差不多足够,秦笛悄悄揭掉海星,随手把它丢进远处的夹角海域,心中默默道了声谢,然后便一本正经的对蒋文静道:「静儿,我已经把海星给拔掉了!」「什么拔掉了?」还处在对秦笛拥抱渴望之中的小妮子,显然还没回过味儿来,她下意识的这么一问,足足停了有一分钟的功夫,方才醒悟过来,自己刚刚在胡说些什么。
「哎呀,羞死人啦!」蒋文静直觉上觉得自己这么说,是很羞人的一件事。
甚至于,单纯的她,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和红杏出墙、主动勾汉之类相提并论。
秦笛又往前了一些,收回捂着蒋文静丰丘的那只手,环着她的游泳圈,笑着道:「有什么可害羞的?不就是拔掉了一只海星么?」「咦?」蒋文静偷偷将捂着自己小脸的两手,稍稍张开一些,露出几道缝儿,悄悄从里面张望,借以观察秦笛的脸色。
「秦大哥这么说……会不会是刚刚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如果他真的没听到……想到这里,蒋文静的心理,忽然多出了几分惆怅的感觉。
似乎如果秦笛当真什么都没听到,对她是多么大的伤害一样。
「不行!我需要做点什么!」蒋文静的行动,再一次快过她的大脑,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双腿勾住秦笛的脖子,娇声道:「好啊,既然秦大哥让人家不要害羞,那人家就活泼一点好咯!」她的本意,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和秦笛亲近一点,好让自己更有存在感一些,当然……也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却不想,这么动作一下,竟是感觉到了水下的丰丘,被什么物体轻轻刺了一下。
第十三集第700章窦娥冤,无处雪这几天不是停电,就是断网,我都要疯了……更话,大伙儿见谅,俺给大家鞠躬了!「什么东西这么……啊!秦大哥,那只该死的海星,它在捅我呢!」蒋文静稍稍愣了一下之后,便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大喊大叫不算,还两脚乱甩,似乎这样做,能够缓解她的压力似的。
结果,却让眼前的情况,变的更糟。
原本秦笛和蒋文静之间的情况,还仅仅只是身体的初步接触。
她这一乱动不要紧,直接让凸的顶端,小小的陷了一部分进入凹的内部。
秦笛两手握着蒋文静的脚踝,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还是该喜。
眼前的情况固然是他所希望的,可进度却比他策划好的剧本快了不少……洞了,还能不快么?「静儿……就已经被我给丢了,哪里还有第二个海星?」听了秦笛这话,蒋文静原本还在微微发抖的娇躯,立刻便是一僵。
「不是海星?那岂不是说……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状况竟然远远超出了预料,蒋文静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合适,只能愣在那里。
在少女浪漫而敏感的情怀中,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和秦笛最美丽的时刻,却从未想过,两个人居然会像今天一样,在这么意外的情况下,做出这等超友谊的事情。
蒋文静先前只是因为被恐惧主导了思维,才迟钝的没有发现自己身体地异状。
一旦被秦笛提醒之后。
立刻便察觉到了异样。
「静儿……吧?」蒋文静的反应,有些超出秦笛的预料,这般傻傻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让他看了既心疼。
又后悔。
「啊?哦……蒋文静失魂落魄地给予回应,然后又恢复成先前痴痴傻傻的样子。
停了停。
她忽然又道:「秦大哥……就算是做爱了么?」「噗……尽管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笑出声来,很是有些不够厚道,秦笛却怎样都没办法忍住。
「傻丫头,我们只是接触地稍微紧密了一点,你自己摸摸看。
只是因为你动作太大,把某件不该压进去的东西。
压进去了一点点,况且,还有衣服隔着,怎么能算是做爱了呢?」「不算做爱啊?」蒋文静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可是……随之而来的。
却又是那无边的失落。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算是做爱么?难道说……非要把衣服去掉,才算是么?」因为疾病的原因。
蒋文静从小到大的教育,几乎都是在家里完成地。
生理卫生这一课,自然不会请专门的老师来教,而蒋方秋云又忽略了这一点,这就导致,蒋文静对于男女之事,还停留在很朦胧地状态。
鬼使神差的,蒋文静把自己的比基尼拨开了些许,留了一个足够的空隙。
紧紧贴着佳人的小小笛,几乎是在空隙出现地同时,顶了进去。
可惜的是,仅仅只是顶进去了些许。
没有足够的润滑,原本是无法进入地。
若非海水勉强可做滋润,便是连这些许,也是无法进入的。
蒋文静给秦笛带来的惊喜,便就此戛然而止。
微微遗憾的当儿,秦笛又听到蒋文静笑眯眯的对他道:「秦大哥,我们现在这样,算是已经做了吧?」秦笛只觉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丫头,干嘛要那么执着于我们是否做了呢?」蒋文静定定的看着秦笛,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面颊,只不过,以现在的姿势,想要摸到,实在很是勉强。
虽然不明白蒋文静想要做什么,秦笛还是俯下身去,让自己尽量向她靠拢一些,好让她摸的不那么辛苦。
「秦大哥,妈妈都已经告诉你了啊。
我就要留学国外了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怕时间太长,你会把我忘了!所以……我一直都在计划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
我想……只有那样,你才不会忘记我吧?」……听到蒋文静如此扒心扒肝的话语,秦笛不觉有些羞愧。
「秦大哥,你先别说……先听我说,好么?我怕我再不说,我就会失去说出来的勇气!」「秦大哥,你不用觉得愧对我。
虽然我们在这总情况下的结合,看起来不那么完美,但是既然上天既然这么安排,总归是有道理的。
至少,可以让我不那么恐惧……」「因为生病,小的时候,我的活动范围一直都只有一间屋子那么大。
偶尔,会有仆人带着我出去透透气,可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恩准犯人放风一样。
所以,我的童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长大了之后,我的活动空间大了一些,在老宅里活动,可以不用被人监视了,当时我觉得很开心。
就像是被关在了笼子里的鸟儿,重新获得了自有一样。
」「可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仆人不是不再监视我,而是由明处,跑到了暗处。
秦大哥,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么?」「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犯人,被诬陷坐牢,有一天,狱警告诉他,他是被冤枉的,他可以出狱了。
然后犯人欢天喜地的收拾好一切,准备出狱。
等到他离开牢房之后,他却发现,所谓的出狱,不过是从一个监狱,搬到了一个更大的监狱。
不同的不过是这座牢房,没有那么多铁栅栏罢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脾气,就变的更加古怪了。
我开始养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养狗吗?哈……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就连妈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养狗。
」「我养狗,就是为了要让狗狗咬死那些该死的佣人!在我的眼中,就是他们,夺走了我应该有的自由。
其实我也知道,并不应该怪他们,可我当时就是固执的认为都是他们的错。
」「……蒋文静用略带伤感的语调,简略的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原本,她以为自己在说出这些往事的时候,应该会很伤心的。
可当真说出来,而且当听众是秦笛的时候,她才发现,开心的时候,哪怕是回忆再悲惨的过去,也是觉得快乐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恐怕我就没办法遇到你了吧?说起来,其实我还是应该感谢我的过去的。
」「不过……次在皮鞋店遇到你之前,我都还一直恨着你。
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坏的!一开始和我见面,你对我的态度就很坏。
后来,竟然还打死了我的两只狗狗。
」「你都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可怕!当我眼睁睁的看着大黑和二黑死在我的面前,我当时都快要吓疯了……一直插不上嘴的秦笛,这时候才得到机会,伸过手去,轻轻摸了摸蒋文静的小脑袋,笑道:「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做,可能死掉的就要换成我了!」蒋文静闻言忍不住嘟起了小嘴儿,娇哼道:「才不会呢!大黑和二黑一直都是我训练的,我以前也让它们这么咬那些下人。
最多,也就是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罢了,大黑和二黑可是从来都没有咬死过一个人哦!」「如果你当时不那么做,或许……大黑和二黑也就不会死了……」说到这里,蒋文静不由想起了陪伴自己好几年的那两只小狗的种种好处,一时悲从中来,眼睛立刻变的红了起来。
「都是你不好,赔我狗狗!赔我狗狗!」蒋文静这一恼不打紧,拳打脚踢,很剧烈的要和秦笛搏斗。
结果,已经逐渐适应了某件异物的身体,在某一时间打开了艰涩的门户,乘着她距离运动的机会,让异物更进一步。
「啊……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蒋文静不自觉的并紧了双腿,睁大了眼睛,瞪着秦笛,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道:「秦大哥,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秦笛不由得张口结舌,很有几分窦娥冤,无处雪的郁闷。
第十三集第701章她说要对我负责明明是你动作太大,吞了我的宝贝好不好?「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秦笛最终还是决定,为自己争回清白……有什么清白可言,可至少在这件事上,他真的是清白的!某些时候,女孩子总是非常的敏感。
如果在这个时候,她们说错了话,做错了事,都是应该被谅解的。
比如,现在的蒋文静,就处于这种情况。
因此,秦笛面上虽然摆出一副自己很委屈,很需要蒋文静赔礼道歉的模样,实际上却压根就没打算追究。
可蒋文静却当了真,她略略回想一下自己当时所处的位置,以及自己的动作,立刻便得出了一个令自己羞愧不已的结论。
惹人遐思的红晕,慢慢布上蒋文静的面颊,她眼神慌张,手脚僵硬,显然早已被这突发事件搞的不知所措。
秦笛稍等了片刻,还不见她从那副仿佛石化了的状态中回复过来,不由得暗自寻思:难道说,我刚刚的说法很过份?竟然把静儿打击成这个样子?要不然……再开导开导她?尽管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秦笛还是又等了片刻,仍不见蒋文静恢复正常,这才道:「静儿,其实呢,刚刚我那些话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秦笛正要开口解释,哪想到蒋文静两眼发怔,压根就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双眼便回复了神彩,随后她便直接打断了秦笛的话。
道:「秦大哥,我会对你负责的!」「瓦特?(鸟语:what)」秦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这句耳熟到让他说出口,都觉得耳朵会长茧子的话,竟然石破天惊般的,从蒋文静口中飘出。
立刻便把他给震撼到了。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蒋文静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也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这一句说的已经比前一句大声了许多。
「……秦笛咽了一口吃惊地口水。
从石化状态中回复,笑了下道:「那你……责呢?」开玩笑,要论脸皮厚,女人还能强过男人去?秦笛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蒋文静好好上一课,并且……一定要让她印象深刻!「怎么负责?」仔细想想,这还真是个难题。
通常男人说完「我会负责的」这句话之后。
一般的应对手段无非几种:一、使用超必杀技「我会娶你的」当然,通常这都是在放屁,但是偏偏女人就吃这一套。
只要此技能使出,几乎所有女人立刻血值清空,智商为负,稍稍使一下小性子。
也就半推半就地默认了双方的暧昧关系。
二、使用连续技「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使用这句台词,可见其人卑劣。
既不想套牢自己。
又想保持和女方的超友谊关系……是所谓的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三、使用普通技「都怪我」列举自己不该「贪杯」、「太细化你了」等等诸如此类的借口,其实目的不过是推卸责任,最终达到女方不追究地目的。
然而,归根结底,说这句话的目的。
不过是「不想负责」秦笛这句「怎么对我负责」一出口,就好比打蛇拿了七寸,捉龟翻了龟壳,让蒋文静再也没了转的余地。
「我……蒋文静先前压根就没想清楚,不过是一时热血上头,生出了几分少年人的轻狂性子,随口说说罢了。
被秦笛这么一逼问,哪里还容她仔细商量对策,只能依据直觉,迅速选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项。
摆在蒋文静面前地选项着实不多,偏偏让秦笛觉得意外的是,她竟然选择了最不可能的那个选项。
「嘿!」「唔……蒋文静地选择,就是一个吐气发声的音符,外加一声压抑的痛呼。
她所谓的负责,竟然就是主动以腰力下沉为代价,将置入自己身体些许的小东西,整个吞了下去。
路本来无所谓路,只要来回次数多了,再狭窄的溪谷,都能变成康庄大道。
可问题是,蒋文静一步到位不说,还把整个东西都吞了进去。
天知道她是不是疯了,居然做出这么疯狂地举动。
破瓜之痛,外加粗暴的一杆进洞,再加上润滑缺乏的阻塞……种种外因叠加,直接导致蒋文静的第一次,如同受刑般痛苦不堪。
而且……通的受刑,而是可堪比拟满清十大酷刑的至高折磨。
被痛苦折磨的险些浑身痉挛的蒋文静,实在找不到降低自身痛苦的手段,只能紧紧的用双腿夹住秦笛,两只小手扶着秦笛的肩膀来回用力。
面对小妮子转嫁痛苦的行径,秦笛只能默默忍受,哪怕被她捏的皮肤发白,暗自叫痛,也不能出声。
因为……静眼角大颗大颗滴落的泪水里,明白了她有多么痛苦。
「真是个傻丫头!」解决问题有许多方法,思考问题的途径也永远不是只有一条。
可蒋文静,偏偏却选择了这一条会碰的头破血流的道路,这就注定了,她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在最初那股仿佛把她撕裂成两瓣的阵痛过去之后,蒋文静终于缓过了劲儿来,因为痛苦,一直没能说出口的话,终于也有了机会。
「秦大哥……样对你负责,你看行吗?」「你这傻丫头……秦笛揉了揉蒋文静的小脑袋,有句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已经决定。
永远不让那个可能发生。
「静儿,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你,绝对不让你为今天的选择后悔!」远远的海滩上,蒋方秋云和荆棘雁都有听到蒋文静地尖叫,只不过同样的起身察看。
蒋方秋云没看出什么名堂,荆棘雁却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们两人的姿势,怎么这么古怪?咦?好像更加的古怪了……两腿仰那么高干嘛?也不怕翻进水里去!就算训练泳技,也不用这么练吧?难道说……荆棘雁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蛋。
不让自己往那不堪的方向去想:「呸!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可以有这样无聊地想法?那可是在大海里,就算他们想……使不上力气才对!」就连荆棘雁都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偏偏当真发生了。
一团灿烂的血莲在海水中绽放,瞬间便被海水冲散成无数片,浓郁的血腥味在海水里缓慢地扩散着。
万幸这里不是鲨鱼出没的海域,若不然,这么浓稠的血腥味。
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少条凶猛的海中霸王光临。
随着海水的荡漾,还有海中两人的合力,垫在蒋文静臀下的游泳圈,开始以极不规则地方式运动着。
时而,它会抛出海面,但很快便又被人用蛮力带着下坠;时而,它又会没入海面。
可不过一瞬,又会以极快的速度浮出海面;时而,它又会像是癫发作的病人一般。
乱颤个没完……在大海里的这一次经历,无论是对初尝破瓜滋味的蒋文静,还是对被一个女孩子大声宣布「我会对你负责」的秦笛,都是一次人生永远无法忘怀的美丽际遇。
所以,他们很小翼地选择把这一切,永久的珍藏在心里。
当一切都结束。
那片小小的海域归于平静之后,身体疲软,无力动弹地蒋文静,还是被秦笛推着游泳圈,勉强上的岸。
一直都在默默观察着两人,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的荆棘雁,抢在第一时间,从秦笛的手里接走蒋文静。
显然,在她想来,从单纯的少女口中,比从狡猾地秦笛嘴里,更容易得到让她满意的答案。
秦笛没有在意荆棘雁的小心思,任由她拖着疲倦欲睡的蒋文静离开,他自己却坐到沙滩椅上,悠闲的和蒋方秋云闲聊。
这样的时间显然已是不多,下一次还不知道是在哪里,比较而言,自然是把握眼前的机会比较重要。
所以,秦笛绝对不会浪费一丝一毫。
(以下免费:真心的希望,哪怕是不喜欢看ps、作者语等诸如此类题外话的读者,能耐心的看一看抱香的一些心里话。
书写到这一步,其实一些女主不介绍,直接拉到最后的剧情场景,也是可以的,这么做,想来也不会有谁觉得是我烂尾。
可为了给大家更多欢乐,更多大家支持我的理由,我选择了一点点的把女主们,哪怕是再细小的女主都尽量完整的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纵览全书,女主已经超过了两位数,控制这样多的女性角色,并且赋于她们足够的生命力,让她们个性鲜明。
而且还要让她们和主角的结合,合情合理,有血有肉,有爱有性,没这样写过的作者,只怕很难想象。
我敢说,整个起点,就算h戏写的比我好的,也没这么讲究过。
我不知道这样的坚持原则,有没有意义。
因为,对于读者来说,h就是h,哪怕写成金瓶梅,一样是h。
如果大家依然这样认为,那么好吧,下面的就可以不用看了,因为哪怕作者我心里再如何如何,也难以赢得您的一点安慰,说那么许多,只不过污了您的眼睛罢了。
我一直认为,身为作者,要有原则,要有底线,我一直这么认为,也在一直这么做。
哪怕所有人都把这本书当成一本h,我也一直对自己说:不怕、不怕,只要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好。
可是,当身后一个又一个作者的书过万,我这本写了一年半的书依旧半红不黑,拉订阅、拉月票的时候,又应者寥寥的家伙,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一切呢?好吧,我只能承认,yd是没有前途的。
所以,接下来我会略过床戏,用最快的速度,把剧情展开,然后结束了好了。
昨晚又被人在书评区攻击,联系到本书从上传到现在,多次被人这样骂,那样骂,外加屡次举报的境遇,我真的很累了。
这本书,真的需要快点结束了。
下本书是继续用这个作者名写,还是换马甲,又或者不再写,我真的很犹豫,因为除了有限的,我所知道的读者支持我,还有多少人在支持?我不知道,我的坚持,我的努力,是否还有意义……我知道可能有人会说到钱,没错,写书是为了钱。
可在我承受那么大压力的状态下,一天写一点,并且早已没了繁体收入的情况下,一个月撑死能有多少钱?说真的,现在想来,没有及早结束本书,真的好傻,好天真……第十三集第702章在竹林里打架海滩回到别墅,已经是晚饭时分。
早有接到电话的厨娘,准备好丰盛的晚餐。
就在秦笛和蒋方秋云踏入客厅的那一刻,身穿白色蕾丝边衣裙的女佣们,手举托盘鱼贯而出,流水介的把菜品端上餐桌。
因为是别墅,规矩没老宅那么森严,自然也不用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蒋文静可以赖在秦笛身边,和他一起边吃边笑,蒋方秋云也不会去管。
蒋文静新近破瓜,原本是不好意思和秦笛腻在一起的,加上又害怕被蒋方秋云看出究竟,一开始本是坐的离他远远的。
可没多久,终于还是耐不住心中那种念头,结果是越坐越近,最后又和秦笛坐到了一起。
蒋方秋云和荆棘雁坐在一起,若无其事的吃着晚餐,哪怕蒋文静几次和她目光接触,她也装作不知。
知女莫若母,蒋文静的身体变化,蒋方秋云如何不知?只不过是她刚刚从海里上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罢了。
等到吃完饭之后,心头有些惴惴不安的蒋文静,终于还是决定向母亲坦白。
蒋方秋云母女俩谈心,秦笛独自一人正感觉有些无聊,忽然听到荆棘雁提议道:「秦笛,有没有兴趣再打一场?」秦笛若是认真和荆棘雁打,她根本就不是三合之将。
不过左右无事,便没有拒绝,点头道:「好啊,在什么地方?」荆棘雁没有回答,只道:「跟我走就知道了!」秦笛也没追问,便跟在荆棘雁身后。
一直来到别墅后院一处植有竹林的地方。
整座山大半都成了蒋家的私产,用来种竹子,倒是挺不错地选择。
绣子大半是散生的紫竹和刚竹,间或有几株特别高大的毛竹。
只是除去毛竹是原生的外,其他竹子枝条纤细,显然是才不过长了一两年的幼绣。
散生的竹林不似丛生地那般密实。
竹与竹之间距离很大,用作比武的场地,倒是别有几分情趣。
秦笛站在一根紫竹前,伸了个懒腰。
转身对荆棘雁道:「这个地方用来喝茶论道倒是不错,咱们在这里打架,是不是有些过份啊?」荆棘雁有些好笑的横了秦笛一眼,道:「是比试,不是打架!」秦笛举起手,做投降状,道:「好!好!好!你说是比试就是比试好啦。
」荆棘雁自知难以说服秦笛。
也懒得在这上面和他较真,直接拉开了架势道:「你准备好了没?如果准备好了,我可就要出手啦!」秦笛懒懒的摆了个不丁不八地步子,道:「那就打吧。
」荆棘雁被秦笛这种散漫的态度给激怒了,她娇喝一声,一记冲拳,炮弹般的就向秦笛弹了过去。
出手的时候。
荆棘雁害怕自己的初速不够,特意在一根粗壮的毛竹上借了下力,结果冲出去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她平时可以驾驭地水平。
以至于她忍不住暗自有些担心。
只是哪里有时间给她后悔,等她反应过来,都已经冲到了秦笛身前,这一拳,就算她想收,也没时间收回。
反观秦笛却是不慌不忙。
一直到荆棘雁冲到他身前不足一尺的距离,他才微微侧身,偏转了四十五度,恰好可以让荆棘雁的拳头擦着他的衣摆滑过去。
这还不算,紧接着,他在荆棘雁的手臂上搭了一下,使了个巧劲儿。
于是,荆棘雁便身不由己的原地转了个圈,选择了五百四十度,然后没头没脑的向着目标相反地方向冲了过去。
走没几步,荆棘雁便意识到自己被秦笛小小的耍了一把。
感觉到自己受了侮辱,荆棘雁涨红了脸,硬生生止住前冲的步子,甩身一个后摆腿。
这一招又叫神龙摆尾又或蝎子摆尾,端地是力道十足,杀伤力巨大。
早已料到荆棘雁被转了几圈会恼羞成怒,秦笛倒是没有被荆棘雁突如其来的这一招伤到,他顺势两手向前,在荆棘雁踢到自己之前,在她腿上托了一下。
如此一来,他便借了荆棘雁的力道,毫发无损的退到了安全距离。
既然已经决定了不用真本事雁打,为了避免误伤,秦笛就只能用巧劲儿,而不是用自己最擅长的快攻或硬架。
这两人一个是有心打一架出气,一个是穷极无聊松松筋骨。
一时间,倒也打了个平手,场面上看起来倒是一副势均力敌的样子。
至于到底孰强孰弱,两人心里面都是有数地很。
只是秦笛既然有意放水,荆棘雁也就故作不知。
在她心里面,未尝没有趁机把秦笛打倒在地,好好修理他一顿的想法。
不知打了有多久,场面上依然是一副拳来脚往,打的十分热闹的情况。
只是,到了这时候,因为体力的关系,荆棘雁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
反倒是秦笛,依然和一开始没什么两样,依旧打的哼哈有声,好像很卖力的样子。
到了这一步,荆棘雁早就已经明白,自己和秦笛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自然早就没了要赢他的心思。
只是秦笛不主动跳出战圈,碍于面子,荆棘雁也不愿意主动认输,两人就只好这么僵持着。
又交手了几下,荆棘雁向后退了一步,不想没注意到脚下,一脚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不自觉的便仰身后倒。
恰好在她身边有一根竹子,倒地的瞬间,她下意识的拨拉了一下,结果没从竹子那里借到力,反倒给竹子施加了一个作用力,把它压了下去,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向秦笛弹去。
因为那根竹子来的太过蹊跷,秦笛也就没在意荆棘雁是否出了状况,他还以为她这是准备使出铁板桥的功夫,有意让竹子给自己来那么一下。
结果,秦笛捉住了竹子,却没来得及拉住荆棘雁。
等到他想起不妥的时候,已经晚了,荆棘雁早已很没形象的躺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虽然不怪秦笛,可荆棘雁到底还是有些不忿。
注意到脚边上有根竹子,她便用力一夹,一拨。
这下可好,躲过了上三路竹子袭击的秦笛,再也来不及有所动作。
速度和力量都被他刻意压制住的结果,导致他只能硬生生承受竹子打过来的力道。
最要命的是,竹子打的地方还偏偏是胫骨(俗称迎面骨)那个地方最是脆弱,被这么大的力道打过来,就算不受伤,起码也要痛很久,哪怕是秦笛也不例外。
危急之中,秦笛脑中灵光一闪,使了个巧劲儿,先一步向竹子跳过去。
如此一来,便成了他主动向绣子靠拢,然后又在碰到竹子的一瞬,在绣子上搭了一下,然后迅速后撤。
这几个动作做的极快,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等到做完,秦笛才明白过来,自己竟是没有遵守自己先前给自己定的规矩。
「真是糟糕!」反应过来之后,秦笛强自抑制速度,却已经是无法改变结果,反倒连累到他以不雅的姿势扑向了荆棘雁。
倒在地上的荆棘雁,看到秦笛手忙脚乱,无比狼狈的样子很是开心。
一时倒也不急着起来,只是笑眯眯的望着他,心中很是解气。
哪料想乐极生悲,忽然看到秦笛踉跄着,竟是以恶狗扑食的姿势,向自己扑了过来。
荆棘雁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感觉身上一沉,秦笛竟然就这么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荆棘雁都没有机会谈上一次恋爱。
男人到时见见识不少,也曾经有过不少男性朋友,可熟悉到可以任由对方扑在自己身上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结果,却是就这么生生便宜了秦笛,让他像块石头似的,压在了自己身上。
只要想到这一点,荆棘雁就忍不住心中暗恨,恨不得飞起一脚,把身上的混蛋踢到外太空去。
「静儿那丫头不是说,被男人压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么?我怎么除了气闷,就没有别的感觉呢?」荆棘雁一边蠕动着身躯,想要把秦笛抖下去,一边暗自愤恨不已,寻思着什么时候找机会找蒋文静的麻烦。
第十三集第703章竹林有密事在荆棘雁身上的刹那,秦笛本来是准备立刻起身的。
她身体的刹那,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来,让他不自觉的停了那么一下。
每个女人都是柔软的,但各自的柔软,却有种种的不同。
而荆棘雁的柔软,尤其让人印象深刻。
那是一种很难用笔墨形容的触感,美好到让秦笛觉得,自己哪怕只是离开一下,都是在犯罪。
更要命的是,荆棘雁被秦笛压在身上,感觉很不舒服,不自觉的便蠕动着试图把他抖落下去。
却完全没有想到,以两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这么做,会引发什么严重的后果。
「把你的手枪拿开,硌着我啦!」几次试图顶开秦笛都没有成功,又被他用硬物给顶着,荆棘雁不觉有些火大。
秦笛不觉有些讪讪的,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兜里什么时候装过手枪了?金枪倒是有一杆!可惜不能轻易示人。
要说也要怪荆棘雁不老老实实的躺着,等秦笛起身。
再不济,用手推开也好嘛!谁让她要用蠕动的方式,想要把人给抖开呢?结果害人不成,反倒撩起了秦笛的心火。
幸好秦笛还比较有分寸,没有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要不然……「不想拿开是吧?那你起来呀!老是这么压着我,算怎么回事啊?」荆棘雁见秦笛愣着不说话,不由撇了撇嘴,用肩膀顶了秦笛一下。
让他站起来。
恰在此时,秦笛撑起了手臂,准备站起来,不想被荆棘雁这么一顶,手臂立时支撑不住,重新又摔了下来。
「你干嘛顶我啊?我这不是起来了嘛?你这一顶倒好。
我又给摔了下来!」实在不想听荆棘雁再对自己埋怨,秦笛干脆先发制人,抢先一步指责起荆棘雁来。
于是,荆棘雁变的很郁闷。
她正想再骂秦笛几句来着。
被一个大男人三番两次的这样压着,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反正烦乱是没跑地,她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天知道自己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可不管怎样转移注意力,明明被人接二连三的压。
反倒被人数落自己的不是,终归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所以,荆棘雁忍不住说道:「既然你要起身,干嘛不跟我说一声?你是不是看到我想顶你,故意乘机起身,这样才好趁机再次压在我身上,占我便宜?」秦笛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道:「你以为你是西施呢,还是貂蝉啊?有那么大地魅力,让我接二连三的压在你身上?我犯得着么我?」在一个极有魅力的女人面前。
怀疑她的女性魅力,无疑,这是最招人恨地一件事。
秦笛恰恰犯了这个忌讳,于是……荆棘雁瞪圆了杏眼,压抑着怒气,哑声道:「你的意思是说。
我的魅力很有低咯?」秦笛嘿嘿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荆棘雁几眼,道:「要说魅力很低嘛……过。
:的。
」还有比说这种话更欠抽的么?荆棘雁觉得,已经没有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混账的话,于是,她出手了!「哎呀……的啊?怎么乱咬人啊?」秦笛只觉眼前一黑,接着肩膀猛地一痛,竟是出其不意的,被荆棘雁给咬了。
荆棘雁娇哼了一声,道:「我虽然不属狗,但咬的就是你!谁让你刚刚那么说我来着?我怎么就魅力低了?我吸引不了男人还是怎么的,让你这么看低我?」听到这话,秦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老实说,他刚刚这么说,只是想要气气荆棘雁罢了。
扪心自问,荆棘雁其实是一个很漂亮,也很有魅力的女人。
尤其令人眼馋的,是她那一身好比蜜蜡似的肌肤。
既不像有些人被太阳晒成了黑炭,也不是常见地白皙,而是介于两者之间,比例搭配很好的一种中间色。
就秦笛所知,在他所认识的,包括在各种媒体中见过地女人,荆棘雁都是独一份儿。
殊的皮肤,任谁看到都会觉得眼馋的。
若是能和这发生点什么不能不说的故事……那自然就更加完美啦!「如果你魅力真的那么高,为什么我都没有被你吸引到呢?」虽然这么说有些亏良心,但是在眼前地情况下,低头认错显然有些不合时宜,于是,秦笛便眼一闭,心一横,继续自己先前的论调。
「哼!我为什么非要吸引你不可?」荆棘雁虽然说的嘴硬,但是小心眼儿里,还真是有些被秦笛给打击到。
要说也是,认识秦笛那么久,除了她去找秦笛之外,秦笛就从来没有主动联络过她。
哪怕只是找时间和她切磋一下,她也能想得通。
可即便是这样的机会,也不见他给自己……秦笛虽然没有察觉到荆棘雁心理的微妙变化,却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一些什么样的话,比较容易讨人欢喜。
「嘿嘿……这么说!你看,眼下你身边儿,不就我一个男人么?你不在我身上实验,难不成还要打电话找个牛郎过来啊?」「去你的,你才叫牛郎呢!」荆棘雁紧绷的小脸儿,不自觉的放松了几分:「你把自己和牛郎比较,难不成……就是干这个的?」「怎么可能?你当我香氛师的工作是干假的?开玩笑,牛郎能调培出那么优质的香水么?」秦笛赶紧否认,开玩笑,这盆脏水可不能胡乱揽到身上,让人给知道了,那可是洗都洗不清的!荆棘雁脸上笑意盈盈,道:「那可不见得……说不定,香氛师只是你的兼职工作呢?」平时不怎么开口说话的人,一旦牙尖嘴利起来,还真是能堵的人心慌。
秦笛发现,自己挑起的这个话头,实在有些七伤拳的味道。
最令人烦恼的是,还是完全伤及,不能伤人的废品七伤拳!「好!好!好!随便你怎么说好啦,反正我一概不承认!怎么样,先前我的提议如何,我们是不是该考虑考虑,验证一下?」「什么?」「检验你的魅力啊!」荆棘雁想了想,正要开口说出自己的打算,又觉得有些没对:「喂!就算是我想考虑,你是不是该先从我的身上起来?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有心思想事情啊?」「咳!咳!咳!失误、失误,纯粹是失误!我一时没想起来,给搞忘了!」秦笛讪笑着从荆棘雁身上爬起来,还顺手拉了她一把。
「算你识相!」荆棘雁甩给秦笛一记有些娇媚的白眼儿,靠在一根竹子上,手托下巴,作势沉思。
勾引男人……应该说是吸引男人,可是一个相当高端的技术工种。
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智商稍微低一点的女人,都无法掌握。
要说荆棘雁懂的东西也很多,无论是语言、格斗、枪械,还是家务、按摩、调酒,自身能力可谓相当的全面。
可偏偏有一点,如何吸引男人这门功课,她是从来没有学过的。
又不是特工,也不需要出卖自己的色相,荆棘雁没有,也完全没有必要去掌握这门功课。
可问题是,现在却偏偏在她最弱的一项上面,被人发起了挑战。
「果然是书到用时方很少啊!」荆棘雁忍不住在心里面叹息了一声,如果她有看过几本诸如:《如何把握男性心理》、《香国竞艳——金龟婿垂钓指南》之类的书籍,此刻也就不会如此犯难。
「考虑好了没有啊?」秦笛见荆棘雁从地上起来之后,就只是靠着一根刚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自觉的,他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可能秦笛本意上不过是随口那么一问,但不知为何,荆棘雁听了就是觉得相当刺耳。
于是,她忍不住顶了他一句,道:「怎么,你很急啊?如果你很急的话,不如你先来给我演示一下,你的魅力有多大,怎么样?」第十三集第704章做我的女人示魅力?红口白牙,用嘴说说自然是极其简单的一件事。
可当真要做,却让人忍不住想要抓耳挠腮。
「这个……「怎么?你也不行啊?」荆棘雁原本是惯于用拳脚说话的女人,可面对秦笛这种武力值远远高过她的变态,便只能考虑使用言灵攻势。
「行!怎么能不行呢?」秦笛答应的痛快,其实心里也是惴惴。
只是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无法站着撒尿的女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他不行呢?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那好啊,你快点表演一下,我等着呢!」荆棘雁大感兴趣的找了块岩石坐下去,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戏。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赶狗入穷巷,逼人上梁山,可不就是这种么?「呸!呸!呸!所谓的演示魅力,不就是放电吗?这有什么难的?哪里用得着这么说自己?」秦笛咬咬牙,开始蓄积电力。
男人天赋的本钱,远不如女人雄厚。
同样是放电勾引,女人可以尝试露肩,露胸,露腿,露臀……甚至露出自己的晶莹脚趾,选项足够多,不怕男人不上钩。
换成是男人勾引女人,便没那么简单了。
总不能一上来就扒掉裤子,对人说:我很大支吧?秦笛大伤脑筋的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稍稍露露本钱,试探下效果。
解掉衬衣最上面的那颗钮扣,秦笛向着荆棘雁走了过去。
「你……」秦笛解钮扣的动作并不大,但是落在荆棘雁眼里。
却似石破天惊一般,瞬间就把她地所有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我不干嘛。
怎么?你怕我啊?」秦笛有些好笑的扫了荆棘雁一眼,暗笑道:我看起来很像那种喜欢用强的男人么?不过……吓吓她,看起来好像也很好玩的样子。
荆棘雁显然受不得激,闻言不由得杏眼一瞪,道:「谁会怕你啊?有什么了不起?哪怕你全脱了。
我也不怕!」她只是嘴上说的大胆,若是秦笛当真在她面前脱光了,只怕她立刻就要尖叫着闪开。
心中如此想着,秦笛很有一种印证的冲动。
他嘿嘿一笑。
道:「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自然要满足你才好!嘿~」「啊……」荆棘雁看到秦笛动作猛地一大,以为他真要撕扯自己的衣服,整个暴露在她面前。
「哈哈……开始秦笛还能勉强忍着,憋着笑意,只是看着荆棘雁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跳出老远。
还用双手捂着眼睛,连连乱叫的样子,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荆棘雁眼睛虽然捂住,耳朵却是竖地比兔子还高,秦笛这么一笑,她立刻便猜到,自己上当了!「好啊!你……居然敢骗我?」荆棘雁转过身来。
看到秦笛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依然是只解开了一颗钮扣的样子,忍不住又羞又恼。
气的连连跳脚。
秦笛故作诧异的道:「我哪里有骗你啊?我是说要满足你的愿望,可我没说什么时候啊。
怎么?你现在就想看啊?」「呸!谁想看你地裸……那什么啊!呸!呸!呸!去死啦你!」荆棘雁被秦笛用话挤兑的又羞又臊,恨不得捏着他的脖子,活活把他给掐死。
闷笑了几声之后,秦笛才又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现在很面善,让你很有好感呢?」似乎是为了让荆棘雁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秦笛挑了挑眉,对着她大力放电。
「谁会对你有好感啊……哼!」荆棘雁说起来嘴硬,可是在和秦笛目光对视了一下之后,不知为何,心脏猛的一跳,不自觉的就想要躲开他的视线。
「我……么啦?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那么大魅力地!」荆棘雁隐隐觉得自己触摸到了问题的关键,只是她实在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打铁趁热,秦笛知道,自己已经用连番地动作,搅乱了荆棘雁的心境,只要再加把力,很自然的就能证明自己有魅力的事实。
至于证明了之后又能怎样……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想过。
不过管他呢,谁又能把所有的问题都预先想一遍?这个世界,不就是因为有挑战和未知,才那么迷人么?又解去一颗钮扣,让自己古铜色的肌肤露出些许,秦笛继续向着荆棘雁靠近。
不能不说,男人地肌肉,在很多时候,容易对女人产生压迫感。
就像女孩子在很小的时候,会很喜欢玩小男孩的jj一样。
当她们长大了之后,会对男人的肌肉产生莫名的迷恋。
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人们总是容易产生好感。
以前荆棘雁还,可在此刻,她却深刻的感觉到了,这些道理是多么随着秦笛一步步的逼近,她感觉像是有一座山悬在头上一样,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但却很轻易的就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你……」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喝止,荆棘雁感觉说出这句话竟是如此的艰难。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句话从自己的嘴里放出来。
面色发红、头脑发热、口干舌燥、心跳加快、手脚冒汗……这许许多多的不正常症状,无不在向荆棘雁陈述这样一个事实:她现在不对劲、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从未有过的紧张情绪,异常强烈的向着荆棘雁压迫过来。
让她慌乱的就像是突然被宣布怀孕了的处女,茫然与无助,几乎成了她现在仅有的情绪。
「你在紧张什么?」秦笛很听话的停住了脚步,不过嘴巴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句话,便触及到了荆棘雁的软肋,让她生出无比强烈的无力感。
「哈!开玩笑,我……我什么时候紧张了?我怎么可能紧张啊?」为了证明自己一点都不紧张,荆棘雁收起了茫然与无助,很僵硬的笑了一下,然后抱起臂膀,抖动脚尖,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比较平静。
可无端端的抱臂,本就说明她此刻心情很紧张、很谨慎、很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心思。
而她那脚尖处,略显抽搐的抖动,更是无法掩饰的出卖了她的真正情绪。
「是不是……都没有看到过男人的裸体呢?」秦笛突然启动,步伐很快的从荆棘雁身边擦过去,没有给她尖叫和喝止的时间。
而且,还在擦身而过的刹那,贴着她的耳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原本因为惊怒交集,即将出口的爆喝,在一瞬间,变成了慌乱的掩饰。
荆棘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秦笛没有给荆棘雁更多时间去思考,思考她到底为什么会如此进退失据,思考她为什么变的如此不像自己。
便使出了进一步的手段,突然出声道:「雁儿,有没有想过……变成我的女人?」突如其来的一句「雁儿」让荆棘雁差点忍不住拔腿就跑。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之前的茫然和无助,她先前还觉得是种痛苦,可现在想想,竟是完全不觉得了。
比起自己现在的情绪,那种茫然和无助……竟是种幸福!「事情……变成了这样呢?」秦笛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难道说……真的是自己入戏太深?开始的时候,不是为了展示自己的魅力么?怎么搞着搞着……这样?对于荆棘雁,秦笛从来都只是欣赏,却从来没有想过收入房中,当作私宠的。
毕竟,一直以来,她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独立、自强、好斗的一个女人。
一个完全可以不依靠男人,就能活的很好的女人。
他一直以为,这种女人,是不该被男人……尤其是自己这样的男人收入房中的。
她应该是一头翱翔天际的雌鹰,而不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可鄙的是,自己竟然还是说出了这么一句……第十三集第705章爱欲交融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愣住了的秦笛,不自觉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第一次和她见面,还是在丽兰spa护理中心,那个时候,她就挡在护理室的门口……次和她见面,却是在蒋家老宅了,并且还和她打了一架。
第三次见面、第四次见面……恍惚中,秦笛隐隐有了丝明悟:他其实早就已经很欣赏荆棘雁了,只是他被花丛眯了眼,一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罢了。
可能,荆棘雁就是这样一种人,很多时候,你可能会忽略她,很多时候也记不起她。
但是,只要她一出现,你立刻就会感觉:她原本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想通了这一点,秦笛便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人生一世,爱就爱了,哪里有那么多东西需要计较?前怕狼,后怕虎,就算安安稳稳活上一世,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芶且偷生,一蝼蚁罢了!受到这一点明悟的影响,秦笛忽然觉得,体内真气鼓荡,太极内丹与六芒星阵同时而动。
久已未曾突破的穴道,在这个时候,竟是受此影响,如同长江决堤,黄河泛滥一般,顷刻间顺流而下,一直冲破了足足九道穴口关隘!秦笛清晰的感受到,只差一步,他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让太极内丹与六芒星阵两相融合,到了那个时候,他必将迈入一个全新的境界!之所以会引发如此变故,归根究底,还是因为秦笛的真气温养早已达到了极致。
反倒是精神力地突破。
因为很多时候都是受到心境的影响,一直进境缓慢。
而这一次,和荆棘雁的关系,终于做了一个了结,所有会影响到秦笛心境的东西,都已被扫除一空。
他的精神,在这一刻,终于达到了大圆满的境界。
于是,久未突破地穴道发生巨大变故。
不过是顺理成章之事罢了。
与此同时,被秦笛一句「变成我的女人」给震撼到的荆棘雁,内心的波澜,也如同惊涛拍岸一般,鼓荡个不休。
作为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地女人,按理说。
荆棘雁的身边,应该不会缺乏追求者。
可惜的是,如果世事真的都是按理发展,便不会有那么许多偶然。
越是漂亮,越是有本事的女人,越是容易成为滞销货。
哪怕和她一样成功的男人,在追求她的时候。
都会感觉很有压力。
不可否认,这里面有男人地大男子主义在作怪,但强势的女人不甘于嫁给一个平庸的丈夫。
何尝又不是更深层次的原因?荆棘雁最大的爱好,便是打架……或者称之为比武。
她以前所在的***,都是些军人,架自然不会少打。
可惜的是,很少有人能够将她打倒。
结果自然就导致,都知道她是一朵鲜花。
却没有人敢去采摘。
秦笛闯入她地世界,虽然只是一个偶然。
但是他的武艺,他的气魄,他地魅力,都给她萌动的春心以极大刺激。
其结果……自然是在不知不觉中,便把心给沦陷了。
荆棘雁仔仔细细的梳理着自己的情感,可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梳理的清楚?不过有一点,她倒是非常的肯定。
那就是:她对秦笛很有好感!至于这种好感,是否到了该升华为情感地地步,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她,无疑是迷惘的。
秦笛既然已经下了决定,自然不会磨磨叽叽的拖拉,他跨前一步,几乎是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便搂住了荆棘雁的小蛮腰。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轻易都是摸不得的,一旦摸了,多半都要坏事。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反抗,荆棘雁的腰不自觉的变的柔软起来,只是显然没有久经人事的女人那般,软的能掐出水。
她的腰软中带硬,充分的说明了一件事:她还是一块没有开垦过的良田。
情到浓时只有肌肤的接触,只有恨不得把对方溶进自己肉里,溶进骨头里的激情,才能释放心头的爱火。
此刻,荆棘雁和秦笛,显然也已经到了这一步。
敏感的腰肢被秦笛掌握住,荆棘雁心头最后的一丝犹豫,便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她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笨拙的,迎合着秦笛的动作。
打铁趁热,秦笛搂住她腰肢的两手不松,炽热的唇却是几乎毫不犹豫的,黏上她的芬芳。
刹那间的接触,仿佛是磁铁的两极在被限制了许久之后,终于放松。
几乎是瞬间,便迸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热情。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她的汁液是如此甘甜,以至于秦笛恨不得把整个舌头都放进她的嘴里,更是恨不得把他挤进自己的肉里,溶进自己的骨头里!他的力气很大,大到她有那么一瞬都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
但是,她却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却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她在疼痛中,甚至很是喜欢他搂进她的感觉。
因为那让她觉得,他是多么的在乎她,多么的想要把她溶进他的身体里。
绣林里凉风习习,让闷热的秋老虎发挥不出半点威力。
可即便如此,激情中的两人,依然额心冒汗,似乎是被夹在火炉上蒸烤一般。
他们的热情仿佛是感染了整片竹林,一根根的竹子,都忍不住随风摇曳,发出呼啦、呼啦的轻响,那是在为他们的结合欢呼雀跃。
受此影响,两人的动作益发激烈,几乎是用扒的,三两下解去身上的衣物,几乎没有更多的前戏,两人便勇猛的结合在了一起。
「嘶……勇猛的后果显然也是很够劲的,两个人几乎同时感觉到了疼痛。
即便如此,两人却谁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不但没有退缩,反倒是像受到了异样的刺激一般,两个人的动作益发的激烈。
每一次的恩爱,两人都是大开大合,每一次的碰撞,都是用尽了全力。
于是,竹林里多了一种几乎要天翻地覆一般的巨大撞击声……还有那压抑的喘息……练过武的身躯,如此的柔软,两人在竹林里摆出种种姿势,一百八十度、两百七十度、三百六十度……几乎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全都试了个遍。
有时候,他们甚至还会挂在竹竿上,做出令人叹为观止、瞠目结舌的高危险动作,偏偏这两人乐此不疲,食髓知味,几乎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不知鼓了多久,当风都已经停歇,竹林不再摇动,身上滚滚汗珠都已经干了湿、湿了干的两人方才尽兴的穿起衣物。
「从来都不知道,做这种事……是这么美的!」身体好就是不一样,都已经做了那么久,荆棘雁居然还有力气对此发出感叹。
秦笛却是笑嘻嘻的将染上了梅花的小裤叠起来,珍而重之的收好,然后才道:「现在已经知道了,以后你可就离不开我咯!」荆棘雁脸色微微一红,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然后岔开话题道:「那个……你干嘛要收起来?况且……了,我岂不是没的穿了啊?」秦笛理所当然的道:「这可是宝贝,我要仔细的收好,怎么还能再穿呢?再说……裤,做什么事都很方便啊!」说完,还暧昧的冲她一笑。
荆棘雁忍不住脸色更红,伸出小拳头,不轻不重的在秦笛肩膀上捶了一下,道:「讨厌啊你!每天都想这些东西,怪不得云姐老是说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笛闻言哈哈一笑,道:「如果我是好东西,岂不是要错过你们?」荆棘雁想了想,不觉也为之赞同。
优秀的男人就和漂亮的女人一样,是稀缺资源。
人人都想要,可能得到的,终归是少数。
如果不想自己以后伤心绝望,在痛苦哀怨中度过一生,那么……就要趁早!至少,在荆棘雁看来,如果不是她主动要求比武,给了秦笛一个机会,一直等下去。
说不定,他们的人生轨迹,就是另外一副模样!(以下免费:呼……说出了一些心里话,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写这本书,一直给我很大的压力,再加上生活的……老实说,真的很容易令人崩溃的。
所以,很多人说写书不是人干的事,还是相当有道理的。
现在,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好好的把这本书结束。
至于再有人不干不净,看不顺眼我就删帖,再也不能那么仁慈,总是给所有人说话的权力。
显然,很多人不把你捍卫他们说话的权利当回事,直指本心啊,网络真的是直指本心。
能让许多人的阴暗面,彻底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