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王心字数:42377*********第六十一章朱培培东窗事发这几天,白天带着韩霜母子还有那个保姆阿姨在阿权和一干保镖的陪同下游览这座古都名胜,晚上就与韩霜厮混缠绵,我一直想在韩霜的口中得到确切答案,甚至在她被我征伐地意识不清的时候逼问她,但她总能在关键时候绕开话题,或者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开,搞地我沮丧至极。
不过,虽然韩霜对我的质疑含糊其辞,但我隐隐还是有了定论,就在今天早上与阿权对练完之后。
庄园地下室练功房里,又增加了一间桑拿房,这是肖潇的手笔,她看我迷上了打拳之后,就叫人布置了这个桑拿房,每当我打完拳之后,她就会服侍我洗澡,然后蒸一下身子,再帮我进行一次全身的按摩。
一般,这间桑拿房是只有我在用的,但是今天我逼着阿权来陪我一起蒸,阿权在我支开了肖潇,又多番要求下才同意进来,这几天他也被我折腾不轻,每当没有旁人的时候我就会问他我的身份,这让他不甚其扰,甚至向王欣玄提出要求换人保护我的安全。
最后还是王欣玄来向我控诉,说我骚扰了她的得力手下,让他很是困扰。
没办法,我也不想没了这么能干又忠诚的手下,只好妥协了。
但是,我岂能这么容易放弃,我今天准备做最后一次尝试,因为这几天我梦中的事情越来越显得真切,很多原本模糊的脸变得越来越清晰,其中就有阿权。
「大嫂,你放心吧,有我阿权在,浩哥出不了事,我们去去就回来。
」梦中的一个场景,车队面前,面对韩霜和几个女孩子依依不舍的关切之情,阿权大声地保证着。
蒸汽缭绕的桑拿房里,两个人裹着白色浴巾,汗流浃背的舒服地靠在木质的长椅子上闭目养神「阿权……当初你保证这次来西安,不会让我出事的。
你失职了。
」我低沉的话语虽然说的并不大声,但是六识敏锐的阿权还是浑身一震,猛地睁开了双眼,转头死死地盯着我。
「浩哥。
你,你想起来了?」阿权虽然身手一流,但始终还是个老实人啊。
「我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那惶恐的样子,我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我决定继续诈他。
「浩哥,当时你去会见马小姐,把队伍甩开了,我们只能暗中保护,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您已经出事了。
对不起,浩哥,是我们保护不力。
您处分我吧。
」阿权军人的习惯一直保留着,说到处分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用标准的正立姿势就这么笔直地站在我面前,目不斜视。
「果然……我果然就是那个湘西的楚浩。
呵呵……」阿权的回答让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回忆起以前的一切,但这最起码确定了我的身份。
「浩……浩哥……你,你……」阿权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嘴巴张的大大的。
「呵呵……是的,我还没想起以前的东西,我诈你的……给你10分钟准备好车,我要去通程。
」我笑着离开了桑拿房,留下一脸懊恼的阿权扬长而去。
我要去好好抱抱我的儿子,虽然与他相处了好多天了,但是一想到他是别人的儿子,我总只是敷衍的抱一下。
现在我知道他是我的亲生骨肉后,我迫切地想去仔细地看看他,抱抱他,亲亲他,对了,还有他妈妈。
次奥,原本还以为偷了个人妻,还是个有权势的大佬的人妻,没想到偷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婆,老子郁闷啊!还有,这正牌的老婆过来了,我在这里的那么多女人怎么办?想到蚊子、莎莎、安然、肖潇她们,我头大了。
也不知道韩霜会怎么处理这些女孩,我……我真心的好郁闷!我还是继续失忆吧……「叫爸爸,叫爸爸……」酒店套房的客厅里,保姆在一边忙碌地打扫卫生,我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儿子逗弄着他可爱的小嘴。
韩霜此时正一脸甜蜜地挨着我坐在沙发扶手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无限深情的看着我和孩子。
「告诉你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医生说最好是你自己想起来,不然……」韩霜面对我无可争议的质问,韩霜只能跟我倒出了实情,不过一想到可能存在的严重后果也不免满脸愁容。
「担心什么。
早点晚点的事情,能知道自己是谁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么,一直以来,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出门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自己是个逃犯,被人认出来。
现在好了,呵呵……不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了这么可爱的儿子,这比什么都强……是不是啊?乖儿子,喊爸爸……爸……爸。
」我才不担心会不会永久失忆呢。
「当初你出事的细节我们暂时还没有查清楚。
不过肯定跟何涛是脱不了关系的,这件事情有很多的疑点都指向他。
」韩霜见我是真的不担心,也就放开了,反正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了。
整了下身上的睡袍,款款起身,然后慵懒地侧躺在边上的长沙发上。
这几天被我滋润透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娇柔妩媚的风韵。
保姆走过来抱走了孩子,说是要给孩子喂奶了,这小子食量惊人,每一个小时就要喝一奶瓶,难道我小时候也这么贪吃?「你说当时我是去会个人?知道是谁么?我想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经过。
」看着保姆把孩子抱进了房间,我从茶几上拿起烟点上,韩霜严厉要求我,孩子在的时候不能抽烟,这逗儿子虽然幸福,但是1个来小时没烟抽也确实难熬。
「哼……自己会谁难道还不知道?」韩霜朝我冷冷一瞥,眼神中有嗔有怒。
「呵呵,我这不是失忆了嘛。
」抽着烟,我傻笑着。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
周雨起初怎么也不肯说,后来实在找不到你,他也急了才告诉我们当时在场的是一个女演员。
具体过程他也没看到,只知道他带着阿权他们到事发现场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而那个女演员正……正被人轮奸。
」韩霜说到这里也不免有着一丝遗憾。
「哦……」我想这个女演员应该和我有着亲密的关系,不然我不可能脱离保护去见她,「她叫什么名字。
」「马伊俐……她也挺可怜的,事发后就回上海了,戏也没拍完。
原本想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不过显然她受到的刺激也不小,每次打电话过去,一问起这个,她就挂电话了,哎……」韩霜虽然不喜欢我这拈花惹草的性格,但对马伊俐这个受伤至深的女人还是充满了同情,几番接触下来还成了好朋友。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我坐在沙发上低头抽着烟,一根连着一根,直到抽完了第三根,我才打破了沉默。
「有她的电话么?」韩霜默默地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电话号码,将手机递给我,然后走进了卧房,从我身边走过的一刻,小声地说了句「说话尽量别刺激她,她也是受害人。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手机屏幕上标注着伊利两个字的号码,迟疑着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喂……霜霜么?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给我,呵呵」电话里马伊琍的声音显得爽朗而生动,看来已经从那次事件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喂……喂……怎么不说话呀?霜霜……」我长时间的沉默让对方感到有些诧异。
「是我……楚浩。
」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艰难地开了口,虽然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你还好么?」我的突然出现让马伊琍显得急促不安,她也从韩霜那里知道我的一些近况,对我的失忆她一直都有着一丝愧疚,当初如果不是她因为受不了寂寞而主动约我的话,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恩,我很好,你好么?」这个电话里的声音,对我来说是陌生的。
「听霜霜说,你失忆了。
」马伊琍的声音略显低沉,继而出现了哽咽「对不起,阿浩,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不,这不怪你,虽然我还没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是我没保护好你,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她的哭声让我感到很愧疚。
「阿浩……不要放在心上,我没事了,真的,我现在很好。
」马伊琍想尽量表现地开心点,让我宽心,但我怎么能宽地下这个心。
经过一番彼此的问候与安慰,我把话题切入了主题:「告诉我那天的经过好么?」「……阿浩……我不想回忆那天的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好么?不要逼我去回忆。
」马伊琍在一番沉默后还是拒绝阐述当时的事情,可见那事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那么……好吧。
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
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何涛?」让一个女人去回忆一段悲惨的过去,也许真的很残忍。
「……」马伊琍在电话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知道了。
放心吧,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也是替我自己。
」她无声的沉默显然就是一种默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两个人相对沉默下去了,于是决定挂电话「不打扰你了,先这样吧。
等事情过了,我去上海看你。
」「阿浩……那人你惹不起的,答应我,不要做傻事。
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见我要挂电话,马伊琍显得有些激动地喊着。
「我知道。
放心吧……好了,先挂了。
」不待她的劝解,我毅然挂了电话,有些事能过去,有些事是不能过去的,再说何涛他早已注定是我的生死仇人。
挂断电话的一刻,一双白皙的小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圈住了我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韩霜已经到了我身后。
「何涛……」我把头慢慢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目扬起了头,嘴里冷冷地蹦出了两个字。
于此同时,身处同一城市某间酒店内打着麻将的何涛无来由地打了个冷颤,手里刚抓起的麻将牌也从手里掉落在台面上。
身边一位看起来十分稚嫩的小姑娘原本就紧挨着她,被他单手搂在怀里。
「涛哥,你冷么?」小姑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拿起边上的空调遥控器看了一眼「不应该啊,才26度。
」「大惊小怪……何局只是摸到好牌一时激动而已,你说是吧?何局……」对面一个肥头大耳,一副商人模样的男人接口道。
「不……小妮子倒没说错,刚才我突然感到一丝寒意袭来。
就好像那次我抓捕一个贩毒团伙时被人埋伏那一刻一模一样……」说话的神色凝重,多年的刑警生涯,让何涛特别相信直觉,。
「呵呵。
何局你说笑了,在西安,现在谁还敢对你不利啊?找死啊?」那胖子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算了,今天不打了……走,吃饭去。
」何涛看看手表也到了饭点了,于是提议收摊。
吃完饭再回来好好折腾下身边这个小丫头。
这个女孩是他前两天在旗下酒吧捡到的,为什么说捡呢?因为昨天深夜1点多他和猴子几个手下在旗下一家酒店的ktv包厢商量完事情出来,正好看到这个女孩正扶着他的车吐地直不起腰,原本要让人将她推开,但看到她那张虽然化了浓重的晚妆,但任然掩盖不住稚嫩的脸蛋后,顿时改变了主意,将这醉得几近不省人事的女孩带上了车。
在他那张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性的大床上,何涛翻看了她随身的小挎包,里面除了一些女生的小零碎外,还有张高一的学生证及身份证,上面的资料显示这个女孩居然还不到15岁,要到下个月才满15周岁,是三中的一名初中生。
真嫩啊……而当何涛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小女生光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椒乳,还有粉嫩的下体让何涛兴奋异常,对着那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一番啃咬后,毅然将那丑陋的下体插入女孩体内,进入的一刻,他惊奇地发现是如此地艰难,阅人无数的何涛自然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这个丫头还是原装货。
处女……真是捡到宝贝了。
结果这一夜,何涛现实出了异于往日的威猛,一连在她的体内射了两次才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女孩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陌生男人怀里。
昨夜初次醉酒,让她完全无法回忆起发生的一切,不过床单上、自己大腿内侧干涸的血迹和下体隐隐的疼痛,让她马上意识到了可怕的事实。
女孩叫徐婷,是本地人,父母都是从商,经常不在家。
上个学期快期末的时候和班上一个成绩优异的男生确立了恋爱关系,暑假里两个人几乎每天都打很长时间的电话,结果被男生的父母发现了,那个男生在父母的逼问下承认了恋爱的事实,处于父母的严厉训斥只得与她提出分手。
女孩伤心异常而决定独自到酒吧买醉。
为了让自己显得成熟点,还特意化了浓妆,不曾想第一次去酒吧,结果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自己珍贵的初夜葬送在了这个年龄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手里。
小女孩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吵醒了何涛。
社会阅历丰富且多年与犯罪分子打交道的何涛要对付这么个毫无社会经验的高中小女生,显然是小菜一碟。
他先是拿出了自己以前的警官证,再拿出私藏的一把手枪和手铐,告诉她昨晚他在酒吧例行检查时,发现她醉倒在酒吧,同时还在她喝的酒里发现有毒品的成分,原本要将她带去警局,并告知她父母和学校,后来看她可怜,就把她带回了家,谁知道她酒后乱性,纠缠着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等等……在他假话连篇加上要带她回警局去,并让她父母来领人的威胁后,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完全被他折服了,求他不要告诉她父母,更不要告诉学校。
何涛见她屈服了,又提出给她给她买衣服、新手机、吃大餐做补偿,就这样,这个高一小女生一步步落入了他的魔爪。
这也为何涛罄竹难书的累累罪行又增加了浓厚的一笔。
左传义这几天几乎逮着机会就往鼎尚跑,原因无它,因为他看上了在鼎尚酒吧里领舞的刘逸雪,原本他以为刘逸雪是我的女人倒也没多少想法,谁知道前阵子从肖潇那里得知这丫头并不是我的女人,而是酒吧经理孟焕的女朋友后,就开始找各种机会想对她下手,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送花、送礼物是使尽了手段,不过刘逸雪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他搞定的,这个丫头周旋男人的本事好像与生俱来一样,不过她看这位左公子出手也算豪爽,也就蓄意应付,每次都让左传义感觉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这不,今天好不容易顶过了他父亲的一番政治教育,就从家里溜出来,准备去鼎尚找刘逸雪。
谁知道才把车发动,名贵手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看,居然是表弟吕立鹏打来的。
这个表弟比自己只小了两岁,是他舅舅的儿子,都住在一个城市平时也偶有来往。
「表哥……有空么?来四海酒吧陪我喝……喝两杯……」电话里声音嘈杂,而吕立鹏的声音有点打卷,显然是喝多了。
「小子,你喝多了吧?怎么想到约我喝酒了?」左传义有些不以为意的将电话按了免提,然后开动了车子。
「表哥,你就别问了,我心烦,我心里好难受,你过来不过来啊……」吕立鹏在电话里显得激动起来。
「好了,好了,你等我,我马上就到……」左传义看时间还早,就决定先去那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当初在众多追求者中以自己的才华和良好的家世博得了佳人的芳心,朱培培一直以来都是吕立鹏的骄傲,交往两年多来从没有打骂过她,甚至重话都没说过一句,只要是女友的要求都尊如圣旨,女友也一向显得乖巧懂事,温柔体贴。
不过,自从前不久到了一家大集团上班后,女友不管从穿着打扮,还是言行气质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特别是在性生活上,原本女友虽然需求较大,但最起码还比较矜持,现在是变得越来越开放,原本一些从没用过的姿势,她都主动地与自己尝试,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甚至于连下体原本十分茂盛的阴毛也让自己帮她刮得一干二净,说是这样比较卫生。
最近一段时间更是行为异常,每当自己射过后,女友总会在自己熟睡后偷偷爬起来。
,上星期的一个晚上两个人做完爱,女友以为自己睡着了,其实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懊恼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让女友好好满足一次,察觉到女友起身,他开始没什么举动,不过见她出去10多分钟还不回来就起身出去看看,到了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微弱的呻吟声,也许是女友以为自己睡熟了有点大意,门只是虚掩着。
出于好奇,他就悄悄往里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让吕立鹏又羞又气又恼怒,原来自己的女友正坐在抽水马桶上,睡裙高高撩起,小内裤褪到了脚腕上,双腿大开着,左手握着一根黄瓜快速抽动着,黄瓜的一截正插在她水汪汪的肉穴里,而右手还在搓揉着上面的小阴蒂。
见到这一幕,吕立鹏真是感到无地自容,自己居然不能满足女朋友的性需要,要让她靠自慰来满足。
当然,这也怪自己,总不能去责备她,于是吕立鹏只得悄悄躺回了床上,接下来的几天,他经过仔细观察,女友几乎天天如此。
不过话说回来,本来这也没多大关系,能怪谁呢?但是三天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吕立鹏感到了危机的产生。
那天,女朋友加班回家比较晚,直到9点才回家,两个人吃过晚饭,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吕立鹏抱着她想与她亲热,结果女友却显得很是烦躁,最后被他纠缠烦了,直接说出了一句让他很是难堪的话,话的原意就是怪他没用,不能满足自己就别去挑逗她,让她难受。
吕立鹏也是热血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话,一番激烈的争吵后,最后就吼了一句「那你去找别的男人满足你」。
结果,女友一听就彻底爆发了,双眸含着泪花大声说了句「找就找。
」结果当真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吕立鹏这时才悔恨交加赶紧出门去追,但是女友早已没了人影,打电话她又不接,后来就直接关机了。
这一夜,吕立鹏坐在客厅等了整整一夜,女友都没回来,直到天亮他准备回房睡觉,女友才一身酒气地回来了。
吕立鹏一边道歉,一边关切地问着她昨晚的去向,女友见到他那关切焦急的深情,也心软了,并承认昨天是自己不对,不该说那么过分的话。
最后告诉他和公司的一个女同事去酒吧喝酒了,后来就睡在了她那里,叫他别担心,然后去浴室洗澡,换了衣服就去上班了。
原本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吕立鹏为了弥补昨天的过错,加上今天自己不用上班,决定主动做一次家务。
他很庆幸女友没有和自己闹分手,虽然一夜没睡,但还是兴高采烈地收拾完房间,又去洗衣服。
女友平时都比较勤快,两个人同居后所有的衣物一般女友当天晚上都会洗掉,然后晾起来再休息,昨天的衣服已经洗了,就剩下了昨晚她穿的那一套还来不及洗,洗起来也快,所以吕立鹏决定今天要破个例帮女友洗一次。
他从洗衣机旁边的地砖上拿起洗衣篮,把里面的裙子、文胸、小内裤一件件丢进了洗衣机,当他拿起那双肉色的裤袜时,发现裤袜好几个地方都脱丝了,正要丢掉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不正常,这几个脱丝的地方不是在大腿内侧,就是在臀部和裆部,一般这些地方都不容易被挂到啊,难道……吕立鹏又了不祥的预感。
他愣愣地看了一眼洗衣机内的那条白色蕾丝小内裤,他感觉心跳地好快,他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揭开潘多拉盒子的盖子,伸出去的手僵在洗衣机上方许久后,最终还是伸了下去。
当看到内裤底部那一大片已经干涸的湿迹还有上面粘着的几根黝黑油量的粗长体毛后,吕立鹏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自己真心疼爱的女友昨晚还是出轨了,因为女友的阴毛是脱毛剂去除了的,这么粗长的体毛绝对不是她的,自然更不会是自己的,因为她昨晚才换的内裤。
吕立鹏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将内裤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除了女友那熟悉的爱液味道,还有自己更熟悉的精液气味。
吕立鹏感觉这个世界一下变得失去了色彩,他浑浑噩噩地走到了客厅,瘫倒在沙发上,考虑着是不是要和她分手,一方面是两年多的感情,一方面是无情的背叛。
分手?原谅她?还是分手?吕立鹏陷入了深深的愤怒与懊悔当中,当然更多的是无尽的心痛。
就这么坐了半天,吕立鹏起身走到卫生间,把女友的衣服洗掉了,他最终还是决定原谅她,因为这次女友的出轨自己也要付上很大的责任。
原本,吕立鹏以为女友这次可能只是酒后乱性,加上与自己赌气才找了一次一夜情,休息了一下午后就去超市买菜,给女友做了几道丰富的小菜,一来讨下女友的欢心,二来想隐晦地表达下自己对昨晚事情的谅解。
但是,直到晚上10点多女友还是没回来,他打电话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女友告诉她在陪公司领导应酬,忘记打电话回家了,叫他先睡。
吕立鹏尽管无奈,也只得叫她注意身体,然后挂了电话。
结果,她这一应酬就应酬到了凌晨1点多,还满身的酒气和汗味。
回到家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吕立鹏看了好是心疼,帮她脱衣服,让她睡得舒服些,结果却发现她弯曲的一边大腿内侧丝袜上有着一道半干的水痕,忍着揪心的疼痛,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小内裤底部湿漉漉的一片,他用手指蘸了点闻了一下,是精液。
平时与自己做爱,每次都要求戴套,说是会过敏什么的。
结果连着两天体内带着野男人的精液回到家。
吕立鹏感觉到自己此刻无比地愤怒,面对着眼前这张娇媚可爱的脸,他真的很想狠狠扇她两个耳光。
不过,几次把手扬起来,都又放了下去,不管怎么样,还是明天等她酒醒后清楚再决定吧。
这两天都没好好休息,结果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而朱培培也早一出门上班。
眼看自己已经迟到了,吕立鹏也只得急急忙忙赶往公司上班去。
被老板一顿臭骂是在所难免,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吕立鹏回到家,等女友下班,结果在7点多的时候又收到她加班的短信。
他感觉自己这个心爱的女友也许真的是要离自己而去了。
心烦意乱中,他独自到了酒吧,手捧着一张女友从后面搂着自己脖子,坐在草地上的照片,一瓶瓶啤酒灌进了肚子,照片里她与他都笑的是如此开心灿烂,但是此刻,他却是泪流满面。
第六十二章调查女友晓奸情当左传义在酒吧角落的卡座区找到吕立鹏的时候,他已经醉倒在茶几上,眼睛虽然还睁着,但是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
「小子,这是怎么了?喝那么多酒干嘛?怎么还哭上了?」说着坐到他边上,拍了拍他的背。
「表哥……我真的不想失去她。
」吕立鹏死死地拽着相片,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和女朋友吵架了?我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回头哄哄就行了,至于又哭又闹的么?大男人的……」左传义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不是吵架……5555。
事情是这样的……」吕立鹏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给了这个眼下唯一能吐露心事的表哥听了。
「嘶……立鹏,你是说培培她现在是在黑金上班,还是董事长的秘书?你认为就是他睡了你女朋友?」左传义当然清楚黑金的董事长是谁。
「嗯……她以前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在黑金旗下一家叫鼎尚的酒吧里跳舞兼职过几天,后来我觉得那种地方太乱,就没让她去了,毕业后,她自己找到了这份工作。
」吕立鹏声音嘶哑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立鹏,我劝你分手算了,那个黑金集团的董事长我认识,他,你惹不起。
算了,我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他,如果不是,那么还有希望,如果是,就算了吧。
来……今天我陪你喝酒,醉了我送你回去。
」左传义是真心不想惹那个男人。
左传义好不容易才在刘逸雪身上得到了突破,刘逸雪主动找上他让他帮忙,代价只是两万块钱的债务,这对他左公子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昨天约好了今晚出去兜风的。
他可不想就这么泡汤了,眼下也只有想把自己这个表弟灌醉了送回去,趁早赶去那边会佳人。
不曾想,这时候又杀出个程咬金,一个自己见了就犯怵的人。
「小义……你怎么来了哥哥这里也不大声招呼?」左传义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他这时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自己那个远方老表何涛的地盘么?说起这个老表,其实也算不上正宗表亲,是自己母亲老家的一个远亲,后来当兵退伍后,托人找到自己家,母亲碍于面子磨着他那时任省公安厅副厅长的爸爸给安排了个派出所的工作,不过这小子确实有些手段,一步步被他爬到了局长的位子。
但是听他爸说这小子贪污受贿、飞扬跋扈,什么坏事都干了,他爸是严厉要求自己不能与他沾边,不然的话一切严重后果叫他自己承担。
所以,左传义虽然作风比较带衙内气,但是这个表哥却真的不怎么沾惹。
「表哥……呵呵。
这么巧啊。
这不是我表弟不大顺心嘛,我就路过来看看他,就没打算打扰你。
」左传义笑呵呵地回着。
「表弟?我知道我表姨妈好像就一个哥哥啊,难道这位是建国叔的儿子?」何涛看着醉醺醺的吕立鹏,一脸惊讶的样子。
「你认识我爸?表哥,这位是谁呀?」吕立鹏见他喊出自己父亲的名字,也比较差异。
「哎呀……岂止认识啊。
都是自己人……我还要喊你爸表叔呢。
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走,到了老哥哥这里,老哥哥怎么也要好好招呼你们两个小表弟的。
」何涛大笑着,就拉着他们到了一个大包房。
各种酒水、果盘、小吃是上了一路,还叫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姐来坐台。
左衙内本就是欢场老手,这种场面自然不会犯怵,应付起来自如由心,吕立鹏可是头一回在夜场混,被一堆浓妆艳抹、香气扑鼻、衣着暴露的女孩一围,显得窘迫拘束。
还好原本就带着醉意,倒也不至于失了气度,结果在何涛的刻意作为下,包厢里气氛嗨到了极点。
虽然这里的女孩姿色都不错,左传义这段时间一心都扑在刘逸雪身上,加上他爸严禁他与何涛往来,虽然人在曹营但是心早飞到天外了,应酬着喝了几杯酒后,就借口说他爸今天要回家和他说些事,他不能多陪,改天再补请,然后就匆匆走了。
原本他想把吕立鹏也带走,谁知吕立鹏却不肯走,加上何涛又说难得遇到本家的兄弟,死活不让,左传义虽然担心还是只能独自离开了,走之前还把他这个表弟拉到一边交代他要早点回去,不要再喝酒等等。
不过,吕立鹏显然没把他表哥临走前的话听进去,或者说早已被酒精麻痹的他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回到了包间里,就滚到脂粉堆里,享受着醉生梦死。
何涛自从被免职后虽然大权旁落,不过10多年来利用职权便利巧取豪夺、威逼利诱,或者别人寻求保护伞而行贿的股份等等,让他有着相当大的固定资产和股权,手下又有一帮敢打敢杀、惟命是从的小弟,可以说日子过得却有滋有味,不比以前做那个劳什子局长差。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却让他很暴躁,因为一直以来不受其控制的刘黑煞势力自从刘黑煞退隐后开始露出了獠牙,开始是小范围的摩擦,最近更是开始大量收购兼并其势力范围内的一些产业的股权。
最让他恼火的是原本几颗安插在黑金里的钉子要么自动脱离他的控制远走他乡,要么干脆人间蒸发了,这样一来对那边的动向完全一抹黑,一直要到对方的代表坐到了股东大会的席位上宣布他占有多少股份,要拿到多少话语权才会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他就在一个股东会议上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那是一家民营煤矿,以前是国营的,后来被一民营企业家收购了,当初在收购国有资产的时候,何涛仗着自己的官方人脉,起到了一定的牵线搭桥的作用,而且可以说是只象征性地以1500万就拿下了,而它的实际市值绝对超过2亿,事后他硬是占了5%的股份,经过这么多年这家企业资产已经超过了10亿,而他何涛也在里面每年都能拿到相当可观的红利。
这么一家前景可观,利益丰厚的企业,何涛自然希望把自己的股份变大,于是一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吞掉一些小股东,争取拿到超过30%的股权,从而拥有否决权。
他又不想按市值来收购,那么只有通过一些威逼恐吓的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进行,但结果一直不是很理想,到目前还只有11%,除了最大股东占的52%外,还有的就是一个20%,一个17%,这两个股东却十分强硬,价格不合理坚决不转让股权,于是事情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就在今天的股东会上,出奇地除了第一大股东外,另两家都未曾出现,迎来的确实姗姗来迟的满面笑容的方震还有其身后身材火爆、长相甜美的小秘书,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何涛所出席的各种股东大会了,他的出现让何涛的眼角狠狠地抽了两下。
果不其然,方震代表黑金集团正式宣读了他已经顺利收购另外两家大股东的股权,以37%的股权正式成为该企业的第二大股东。
「何董……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们又见面了,呵呵……虽然我也不想老是在这样的场合与你见面,但是没办法啊,谁叫我们黑金有钱呢。
哈哈哈……」会议后何涛怒气匆匆地先行离开了会议室,但在他上车前,方震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
「哼……别得意。
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家底,能吞下老子多少。
奉劝你们那个王浩一句,别撑死。
」何涛恨地牙痒痒,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准备上车。
「哎呀……生气了,呵呵……对了,何董。
还有件事情,这次我们收购这37%的股权只话了2。
5亿。
哎……谁叫有些人太贪呢,非要拿1个亿来抢别人市值近4亿的股权,不卖还要受到生命威胁,人家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主动找上了我们,我们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哈哈哈……」方震大笑着跨进了秘书为他打开的车门。
听着方震的话语,何涛感觉自己被狠狠扇了一个大嘴巴,脸上火辣辣的疼。
一个是情场失意,一个是商场不如意,何涛与吕立鹏两个应为左传义而凑到一起的八竿子打不着,而年龄又相差一大截的表兄弟,不知道是今生有缘,还是前世有怨,结果越谈越投机,倒是把包厢里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女生给冷落了。
「哥……哥哥……呵呵,今天能认识哥你,我好高兴……呵呵……」吕立鹏已经跑了几次厕所,吐了又喝是喝了又吐,此时拉着何涛的手,说话舌头都开始打卷了。
「哥哥我今天遇到老弟你,也是高兴地很啊,不过这酒今天就别喝了,小左刚才还专门打电话来交代我,叫我看着你点,不要喝太多。
」何涛虽然不怕左传义,但是真心怕他老子。
以前是因为在他手下干怕,现在没了那个局长的位子就更怕,因为自己怎么说也是走的涉黑的路啊,这个自己绕了几道弯的母舅可是真的得罪不起。
「不……不要……我还要喝……我还能喝……」吕立鹏显然不肯就此收摊。
「算了,今天不喝了,改天再喝。
小吕啊,今天也就别回去了,哥哥给你安排个房间,你看看,喜欢哪个?我叫她陪你,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何涛指着几个小姐。
「不……不用了,哥。
我还是回家吧。
」吕立鹏醉眼迷离地扫视了一圈,这几个小姐虽然长得都不错,但是和吕立鹏的女友比起来却差了老大一截,吕立鹏虽然因为女友的出轨而伤心难过,但他是真心爱着她的,也从没想过要找别的女人。
「呵呵……小左说你感情失意,哥哥我看你还是对你女友一往情深啊。
哎……好吧,哥也不劝你了,走,哥哥带你去蒸下桑拿醒醒酒,然后送你回去。
」何涛笑着扶起醉地站都站不起来的吕立鹏,也没给那些小姐小费,直接出了包厢。
「哼……王八蛋,又让本小姐白白浪费了一晚上……」见二人走远,包厢里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到20的小姐恨恨地说。
「算了吧,别说了……没让陪过夜已经烧高香了,趁着时间还早,赶紧的,也许还能再坐个台。
」另一个年级稍大些的小姐劝着说。
何涛在自己下面的娱乐场所消费是从来不买单的,那些小姐的小费更是没给过一分,这些小姐是敢怒不敢言。
一间独立的桑拿房里,何涛脱光了衣服,抖着一身的肥肉跨进了大水池里,看着坐在一边脱衣服的吕立鹏那动作僵硬的样子,显然是醉地不轻,于是出声询问「兄弟,行不行啊?要不要哥哥叫个人来帮你?」「不……不用……哥……我……我能行。
」吕立鹏脱去了鞋袜和西裤,晃悠悠地站起来脱着衬衫。
当衣服丢到沙发凳上的时候一张相片悄无声息地从上衣口袋掉了出来,飘落在凳子上。
高温的蒸汽弥漫在小小的桑拿间里,把二人蒸的如同两只刚从开水里捞起来的虾,出了一身的臭汗后,何涛又搀扶着他去泡了会冷水,然后叫按摩师进来给他们推拿按摩。
两个钟的港式按摩过后,何涛觉得浑身通畅,吕立鹏也酒醒了不少,说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何涛也不勉强。
就在穿衣服的时候,何涛看到凳子上的照片顺手就拿起来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瞳孔顿时收缩了起来。
「兄弟,这是你女朋友啊?蛮漂亮的嘛,你小子真有福气啊。
」何涛笑眯眯地将照片递给吕立鹏。
「漂亮有什么用?哥……你不知道啊,眼看就要成别人的女朋友了。
」吕立鹏手指紧紧捏着这张已经变得有些褶皱的照片哀怨地说着。
「哦?怎么回事?我老弟高大威猛,年轻有为,家世又好,她难道还想和你分手?」何涛一副诧异的样子。
「哎……一言难尽啊。
算了,不说了。
哥,我先走了,下次再和你喝酒。
」吕立鹏苦涩地把照片收进了上衣口袋。
「看来老弟是真的很爱她啊,今天你也喝了不少,这样吧,哥送你回去。
」何涛不顾吕立鹏的婉拒,硬是把他拉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叫司机按吕立鹏的指示开。
在车里,吕立鹏在何涛年长大哥的关切话语下,慢慢倒出了自己与女友之间的问题。
说了他们当初在一个学校读书,到相恋,到参加工作,到后来女友进了黑金的变化等等,只是避开了自己不能满足女友的情节。
何涛其实刚才看到照片的一刻就认出了上面那个女孩就是与自己有过数面之缘,跟在方震后面一次次坏自己事情的那个身材火爆的俏秘书,虽然照片是她学生时代的照片,显得清纯可爱,但是作为一个有多年刑侦经验的老警察怎么可能看走眼。
「老弟,事情也许并不是你想的这样呢?如果你信得过哥哥,哥哥帮你调查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那自然是最好,如果真的她变了心,只要老弟你还爱着她,那哥哥也有办法让她从新回到你身边,不管对方是谁。
」何涛此时真是开心啊,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应对黑金那边无休止的攻势,现在居然把这么一个能轻易获取对方内幕的人摆在面前,这难道不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嘛。
「真的?哥……你真的能帮我?」吕立鹏听了很激动。
「老弟,你老哥哥我现在虽然不是警察局长了,但是要查一个人的底还不是很难,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回去不要在女友面前露马脚就好。
」何涛的话让吕立鹏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表示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吕立鹏回到家的时候,自己家里的等都亮着,朱培培今天倒是已经回来了,吕立鹏原本还想让自己这位大表哥上去坐坐。
何涛怕朱培培认出自己来就没送他上去,把他放下后就走了。
何涛在局长位置多年,如今下台了但是以前提拔的下属倒是真不少。
不出三天,一份厚厚的资料袋就到了何涛的手里。
里面是方震与朱培培几次入住酒店的记录,还有他们亲密地手挽着手或者搀扶着进出酒店客房的监控录像。
「这个男的是黑金集团的副总,以前是黑金集团总裁王浩的助理,也就是你女朋友现在的位置。
我这里调查到他们第一次的开房记录是在8月份,入住的是黑金旗下的鼎尚大酒店,从画面上看,两个人都醉了,当晚他们都没从客房出来,是第二天的中午退的房。
中间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他们一起入住宾馆、酒店的记录。
第二次就在前不久,地点还是鼎尚,当晚都没离开。
次日两人又进了同一间房,不过你女友当晚就独自离开了。
老弟,哥哥能帮你查到的就这么多了,事情很清楚了,到底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吧。
「酒楼的包房里,何涛把一叠开房记录和几张光盘递给一脸呆滞的吕立鹏。
「8月……那是她在鼎尚那跳舞的时间,这个婊子,说只是跳舞,没有其它的,我当初是多么相信她呀。
没想到她那时候已经背叛了我……我好恨……」吕立鹏左手握紧了拳头狠狠捶了一下桌面。
「看画面,那次她应该是被灌醉了,我想不能去怪她的。
」何涛宽慰着她。
「好……就算那次是她被人强奸的,那她后来又怎么进了那个男人的公司,还坐了他原来的位子,这难道说他们中间没有联系,我死也不信。
」吕立鹏愤怒地拿起酒杯,倒上白酒,就开始往嘴里灌。
「看样子他们虽然有奸情,但是也不是很频繁,前后加起来就3次,按你的描述,后面两次应该就是你和她吵架后的那两次了。
如果你真的还爱她,我想还能挽回。
」何涛端起酒杯,慢慢喝着。
「怎么挽回?你叫我怎么挽回?人家是一个大集团的副总,年轻有为。
而我只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比身份,比权势,我都不如他。
」吕立鹏懊恼地大口喝着酒,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流淌在这个西北大汉的脸上。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大小也是个公司少爷,还是我何涛的弟弟。
只要他敢和我弟弟抢女人,我就让他不好过。
老弟,你只要告诉我,还想不想继续和你你女朋友好下去?」何涛信心满满地问。
「想……哥……我不想培培离开,我喜欢她,我爱她……」吕立鹏激动地拉着何涛的手,赤红的双目中充满了祈求与希望。
「想就行,一切交给老哥哥我。
这样……你今晚回去告诉你女朋友要出差几天,给她创造与那个男人幽会的机会,然后我就带警察去抓他们现行,逼他们写保证划清关系。
不……你现在就打,你说今晚就走……」何涛真的是有点急不可耐啊。
「这样。
这样会不会伤害到我女友的声誉。
」吕立鹏担忧地问。
「放心,我会叫我以前的亲信手下去办,事情不会传扬出去。
在事情没办成之前,你不要露面就行。
」何涛打着包票。
「好……我听你的,哥。
这两天我给公司请个假,去我父母那住着,有什么事情……哥,你给我打电话。
」吕立鹏在思考了一段时间后,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女友的电话:「喂,贝贝……公司有急事要派我出去几天,嗯……下午就要走。
是的。
可能要4、5天……你在家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好的,你先忙吧,不用送我了,我等下去家里拿几件衣服就走。
好的……拜拜……我爱你。
」朱培培最近在感情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对那位包容呵护自己的男友一直深爱不已,对那位年轻强壮让自己欲罢不能的总裁的迷恋,对那位温柔体贴的哥哥的依赖与恬静感受,这三个都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她不知道怎么取舍。
这几天朱培培都有点怕按时回家,她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面都家里那位深爱着自己的男友。
是的,男友很爱自己,一直以来对自己都关怀备至,自己也同样是深爱着对方的。
打小父母离异的她离开老家来到西安求学,恋爱,工作,一路走来,男友都时刻陪伴着自己,还带她见了他的爸妈,老人家对她也很好,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到家的温暖,她不想舍弃这一切,她不想回来家去。
但是,自从到了新公司成了那位年轻总裁的秘书,并与之发生了亲密关系以后,朱培培发现自己对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是如此的迷恋,那是男友一直都不曾给过自己的,也许今后也不可能给自己,她的肉体和灵魂深处的某个声音告诉她,她喜欢这种感觉,她离不开这种感觉。
每当男友与自己一番缠绵之后,自己的欲望却远远不能得到满足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分外的强烈,而使得她感到异常的暴躁。
这让她感到不安,强烈的不安。
她努力告诉自己:培培,你不是淫娃,你不能因为自己对性的需要而伤害爱你的男友。
但是,当她在一次次用粗大的黄瓜满足自己后,她感觉这一天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终于有一天,就是在前几天,她说出了深深刺痛男友的话语,并做出了对不起男友的事。
虽然说与那位总裁不止一次地发生关系,但她一直都觉得那只是出于工作需要,但是这次与那位温柔体贴的哥哥发生的绝对是一种背叛,不止是身体,还有灵魂。
她沉醉与那种被关怀,被疼爱的感觉里,虽然在床上的表现他未必就比自己男友强多少,但睡在他的怀抱里,心是如此的平和。
下班后,朱培培按时回到了家里,她没有出去,也不想出去。
洗了个澡,换了身清凉的吊带睡裙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漫无目的地换着电视频道。
这几天的困惑让她有点心力憔悴,男友要出差几天,这样也好,正好给自己个时间好好想想。
那天回来后男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自己真的需要做出选择的一天,也许做出决定并不会有多难。
「叮咚……叮咚叮咚。
」正当她感到有点饿,想叫外卖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墙上的时钟指向了8点的位置。
「来了……请等一下。
」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呢?朱培培感到有些奇怪,自从和男友住进来以后,除了偶尔邀请一些他们以前的同学过来家里聚聚,基本没什么访客。
「你好……请问你……」门外站的是一个体态肥胖的男人,当朱培培认出这个人的时候,问了一半的话被自己的惊讶生生憋住了,就算有一万种猜测也不会想到是他。
这个男人自己见过好几次面,都是在与方震一起去参加某些企业的董事会的时候遇到的,而且她也清楚自己集团的一系列动作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那么这个男人来找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朱培培有些惊慌失措,甚至于忘记了自己穿的是有多么清凉,多么让男人疯狂。
「朱秘书……不请我进去坐坐么?」朱培培的表情让何涛很满意,当让她那低胸睡裙上端展露的大片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沟让他更满意,这么白嫩饱满的美胸,捏起来绝对是手感一流,不知道乳头会是什么样的?「啊……你,你有事么?」朱培培顺着他贪婪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穿的是多么的惹人犯罪,几近透明的白色丝绸睡裙下除了一条小到不能再小的内裤外,是真的一无所有了,透过薄薄的布料甚至都能看到乳头顶出来的痕迹。
她惊慌失措地把身子躲到门后,之露出了一个脑袋。
第六十三章贝贝受何涛要挟看到朱培培的样子,何涛无声地笑了,笑得如同一个长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失态,也没有了朱培培多次看到他与方震话时的气急败坏「呵呵……不要紧张,朱秘书。
哦……不,我应该称呼你小名贝贝或者更贴切些。
自我介绍下,我是立鹏的表哥。
」「什么?你是小鹏的表哥?我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朱培培感到有点发懵,这怎么一转眼,这个自己公司的对手,就成了自己男友的表哥了。
「呵呵,这个你不必怀疑。
我是立鹏表哥的身份绝对如假包换。
立鹏在家么?」何涛笑着说。
「小鹏不在,他出差了,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回来。
」何涛那和蔼的目光让朱培培开始对他的身份不再怀疑。
「哦……立鹏不在啊?那好吧,那我就不进去了,呵呵……这次来,主要是给立鹏送些他要的东西。
我想你帮他收下也一样,等他回来你转交给他吧。
」何涛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看她那戒备的样子,何涛知道想进门可能有些困难,不过他倒也不急在一时,眼前这小美人迟早是自己嘴里的肉,这一点他深信不已。
朱培培不知道这个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不过听他不会进门后,一颗提着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放了下来,伸手接了过来。
「好的,何总,等小鹏回来我一定转交给他。
」「恩,好的,谢谢你,贝贝……那我先走了,改天再登门拜访。
」何涛说着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对了,这些东西可能比也有兴趣的。
呵呵……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
」朱培培看着他消失在楼道的转角,才把门关上。
刚才他临走时那狡黠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何涛的笑让朱培培感到不安。
「对了,他说这里面的东西是给小鹏的,还说自己也会有兴趣。
什么东西呢?」朱培培若有所思地望着手里的文件袋,最终还是打开了。
如果何涛最后没有说那句话,朱培培一定不会打开,做为一个秘书,她早养成了不私开别人信件的良好习惯,尽管这是自己男友的东西。
不……怎么会这样?当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朱培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里面除了有自己与方震为数不多,仅仅3次的开房记录,还有3张标注了日期的光碟,都是与开房记录对得上的。
她赶忙跑进房间,把光碟塞进电脑的光驱里。
画面里虽然只有自己进出酒店客房的片段,但是右下角显示的日期与时间,还有自己与方震手挽手的亲密举动一切都很能说明某些问题。
如果这些东西让男友看到,那么他俩的关系算是正式到头了。
说实话,她真的不想与男友分手。
昨天晚上,朱培培问方震是不是愿意做自己男朋友时,方震是犹豫的。
因为他清楚自己与总裁的亲密关系,他不想也不能与她确立男女朋友关系,甚至结婚,他们只能保持着这么一种兄妹兼炮友的关系,这一点朱培培很清楚。
就在何涛来之前,她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原本想慢慢再来处理这个事情,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何涛说这是男友让他帮忙找的东西,也就是说自己与方震的事情男友已经知道了,最少是已经怀疑了。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和自己摊牌,难道是在等这些东西么?或者是他也只是怀疑,并不知道事情是否真的存在?不行……他到底知道多少,还能不能继续交往下去,朱培培急着要知道答案。
对,何涛,何涛一定清楚是怎么回事。
名片。
他临走给了自己名片,放哪里了?到底放哪里了?在一番焦急的寻找后,朱培培终于在门口的一只鞋内找到了那张名片。
「喂……何总。
哦……不……表哥么?我是贝贝……」想到种种可能,朱培培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激动地双手颤抖着拨通了名片上的那个手机号码。
「哦……是贝贝……你好,贝贝。
有事情么?」本还担心她早已经有了方震那个有权有势的备胎,不会太在乎自己那个便宜老表。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的那些无关痛痒的所谓证据还真的没什么大作用。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小丫头似乎对自己的男友还是比较在乎的。
「恩……表哥……我……我……」打通了电话,朱培培才发现这个事情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
「怎么了?贝贝……有事你就说好了。
」何涛感觉这种掌握着别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表哥。
我……我是想问,想问你。
那个文件袋里的东西……」朱培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你是想知道立鹏到底知道多少,他到底想怎么处理你们俩的关系,是么?」何涛不待她说完就直接问道。
「是……是的……」朱培培深吸了口气,干脆地回答了对方的问话。
「那好,那我问你,你还爱我那个傻表弟么?」何涛的语气变得严肃。
「我爱他,我爱小鹏……表哥,我不想失去小鹏。
真的,请你相信我。
」朱培培急地都要哭出来了,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那好,如果你还爱立鹏,我可以告诉你他是什么想法,他对你的事情知道的情况。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这样吧。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我现在在去维多利亚酒店的路上。
我现在要去那里处理些酒店的事务,你半个小时后过来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何涛一副长者的语调。
「酒……酒店?这个……这个……表哥……」朱培培一听对方是要在酒店见面,心理女孩子的警惕心理让她不自觉地就开始迟疑。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吧,一切都立鹏回来再讲……再见,朱秘书。
」何涛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别,别挂。
表哥……方便,方便的。
表哥,你等我。
」朱培培见对方要挂电话,赶紧表示自己愿意过去。
「那好……半小时后再来吧……先这样。
我到了。
」何涛笑着挂了电话。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涛哥。
」坐在前排副驾驶的孙猴子从后视镜看到何涛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忍不住凑趣地问。
「呵呵……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哈哈哈……我站在……城楼……」何涛说着说着就唱起了诸葛亮的空城计,他不能不得意,原本无从下手的事情,现在变得如此简单就能迎刃而解,怎么能不让他得意?朱培培挂断电话后,她迟疑过,脑海里想向过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想到与何涛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对方那那种贪婪、怨毒与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她就感到浑身汗毛直立。
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去赴约,因为这次会面也许就决定着自己与男友的将来。
理智告诉她不能不去,哪怕是让她付出一定的代价,然后她开始换衣服,然后挎上她名贵的小挎包,然后出门,然后搭了辆出租车,然后就出现在了维多利亚酒店何涛告诉她的999号套房的客厅里,然后会怎样……朱培培真的不知道。
听着茶几另一端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咖啡的何涛不慌不忙地讲述着男友是多么的爱自己,发现她出轨的蛛丝马迹后是多么伤心绝望,然后又是多么不希望她离开自己,从而想知道那个抢自己女朋友的情敌情况而找上自己等等。
朱培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淌了下来,她真的好怪自己。
怪自己对不起男友,怪自己伤害男友那么深,更怪自己曾几何时不该有离开这么心疼自己在乎自己的那么一个好男人的想法。
「表哥……与震哥的事情不要告诉小鹏,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
我不想失去他。
」朱培培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两行清泪从指缝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滑过白嫩的脸颊,顺着修长的脖颈,淌过白花花的一片酥胸,最终消失在深邃的乳沟内。
「你很怕我么?为什么一直都不敢看我?难道我是老虎么?」今天的约会,朱培培怕别人误会自己是某些自动送上门的小姐,出门前可以打扮地比较成熟端庄,身上更是穿上了工作时面对比较正规的外交场合才穿的黑色小西装兼一步短裙,里面带着蕾丝边的白色丝质衬衫习惯性地未抠上面两颗星钻扣子,饱满的胸部甚是傲人,经过泪水的浸湿,里面粉红色的内衣隐约可见,看的对面的何涛白色睡袍下的下体急剧膨胀。
「噗嗤……没……没有……表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怎么会怕你……」朱培培被他的话逗地忍不住笑了出来,脸带潮红地抬起头来,泪水早已经弄花了眼影。
「我答应你不告诉立鹏就是了,不过你要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能有所隐瞒,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因为立鹏怎么说也是我的表弟,我可不想未来的弟媳妇等到结婚后,还有伤害他的行为。
」何涛一脸温和地説.「谢谢你表哥,谢谢……我一定不会辜负小鹏的,一定……」朱培培听到何涛的许诺,一颗心都顿时活了。
「看看,都成了小花猫了。
去卫生间洗洗脸。
收拾好了我们再慢慢聊……」何涛强忍着心底的欲火,所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朱培培见他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原先的担心都没有发生,此时此刻才真的感到一身轻松,听了他的话,女孩子爱美的天性让她急忙掩着脸跑进浴室去收拾自己脸上的妆。
「来,慢慢说,糖在桌子上……」待朱培培从浴室出来,何涛正好泡好了一杯咖啡,轻轻摆在她的面前。
「谢谢……」朱培培不经意间瞥到了他睡袍前面突起的位置,顿时脸一红,低着头去加糖。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的阴茎是勃起的,为什么会勃起?「嗯,慢慢说吧……」何涛坐回到位子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抽着烟。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去年的时候,我还没毕业,小鹏当时刚毕业没多久,正在四处找工作,为了减轻他的压力,我就偶尔会去鼎尚的酒吧跳舞……」朱培培稳定了下情绪,开始慢慢讲述自己与方震认识的经过「自从那天喝醉了不知道怎么与他开了房,震哥和他的老板就经常来鼎尚,我在这边也没有亲人,我就认他做了哥哥。
不过我们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发生过什么。
后来我毕业了,正好他们公司需要个总裁助理,我就这么进了黑金集团……前几天我与小鹏吵架,就去了鼎尚的酒吧解闷,正好遇到震哥,然后……事情就是这样了。
」「那么,你和王浩,是不是也上过床?」何涛等她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基本情况与吕立鹏描述的差不多,与自己查到的资料也吻合。
但是她显然隐瞒了一些相当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吕立鹏醉酒后告诉他的一些朱培培的变化。
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各方面有如此大的变化,绝对不是与一个男人为数不多的三两次出轨就会产生的。
除非……除非有一个男人彻底地征服了她,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文质彬彬的方震,那么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王浩,那个自己从没见到过的神秘的王浩。
总裁与秘书,你说没那层关系,谁信?而且听说,这个王浩是个很花心的男人。
「表哥……我……」朱培培慌张地抬起头,她被何涛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地手里正搅拌着咖啡的小勺子都抖落在了杯子外面。
「说……我要的是你自己主动交代,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不说我也能从其他渠道知道,但是会不会告诉立鹏,我就不敢保证了,你知道我表叔就这么一个儿子。
」何涛看她那慌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问题,于是把脸一横。
拿出了当初审讯犯罪嫌疑人的一些小技巧。
「不……不要告诉小鹏,我说,我什么都说,表哥,我求你不要告诉小鹏……呜呜呜」朱培培急的又哭了起来。
「好了。
好了,不要哭了,来,擦擦……慢慢说。
」何涛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我和王总确实有过,有过几次……」朱培培在何涛的攻势下心理防线完全跨了,把自己和那个年轻总裁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出来,甚至自己是如何无法自拔地沉迷与他的勇猛与强悍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呜呜……表哥……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真的,表哥,请你相信我……呜呜呜。
」「原来是这样……哎……我说嘛,原来真正的原因是在王浩。
可怜我那小表弟啊……」何涛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表哥……表哥,我对小鹏真的是真心的,我保证,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小鹏。
」朱培培看到他的样子焦急万分,也顾不得什么了,跑过去摇着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
「傻孩子……哭什么?这事说来也不能怪你。
我也知道,我那表弟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那方面确实也先天不足。
说起来也苦了你了……」何涛说着用手摸着她的头。
「不,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对小鹏。
表哥,我只求你不要把这些告诉小鹏,我要离开他,我爱他。
」朱培培被他摸着头,不但没有一丝抗拒,反而觉得他好像自己父亲一样,是那么慈祥。
但是何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惊愕不已。
「好了,我不告诉立鹏就是了。
不过,你以后要听我的,你也知道我和王浩是敌对的,你正好在他集团工作,还是他的秘书,这就更加有利了。
」何涛的手慢慢滑过她细嫩光滑的脸庞,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威严。
「不……不……你要我背叛公司?我……我不敢……」朱培培慌了,她怎么敢,她跟了我这么久,对黑金集团的底细一清二楚。
「怕什么?你只要给我提供一些他们的意图和计划就行,等我整垮了黑金和王浩,你就来我旗下工作,什么职务随你挑。
」何涛再次丢出一个诱饵。
「我……我真的不敢的,表哥……最多我离开黑金,我明天就辞职……」朱培培焦急地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如同一头受惊的羔羊。
「如果是这样。
那你可以走了……一切都等立鹏回来再讲吧……哼……」何涛顿时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
「不……不……不要……表哥……我……我。
我答应你,就是了……」朱培培最终还是妥协了,屈服了。
「这才对嘛……呵呵……我们都是一家人,立鹏是我表弟,你不帮表哥,怎么说的过去,是吧?」何涛笑着站起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那……那表哥我先回去了……」朱培培失落地拿起沙发上的包,想要告辞离开。
今天是受够了惊吓,此时此刻只想回家去好好睡一觉,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但是,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的话,显然这场不是美梦的梦还没有结束。
「贝贝……不要急着走,我还有话说。
」何涛慢悠悠地说道。
「表哥……你还有事么?」朱培培疑惑地看着他。
「我答应你不告诉立鹏,是出于对立鹏的关爱,这个你要清楚……」何涛说到。
「嗯,我懂……谢谢表哥。
」朱培培自然明白,他这样做绝对不是因为可怜自己。
「明白就好。
那么你为我做事,只是一种回报……」何涛继续说道。
「我知道。
我一定按表哥你说的做。
」朱培培感到无力。
「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真心为我做事?万一你突然觉得我那个可怜的表弟并不是你想要的终身依靠了,或者你死心塌地投入了王浩或者方震的怀抱了,我岂不是一切功夫都白费了?」何涛说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忧虑,因为要朱培培为自己做事,前提是有她不想让吕立鹏知道事情真相为前提的,一旦她不在喜欢吕立鹏,那么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不会的,表哥,我保证,不会的。
我保证……」朱培培知道他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
「我需要一个保证,但不是你口头上的,女人心永远是天底下最善变的。
」何涛义正言辞地说到。
「行,我保证,要怎么保证都行,表哥,我听你的,我真的听你的。
你要我怎么保证?」朱培培此时方寸早就乱了,只要能让何涛放心,什么事她都愿意做。
「那好……我。
要。
你。
做。
我。
的。
女。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