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得沉醉咯吱笑出了声:“痒。”
荣雍也笑出声,再次亲亲身下的少年:“那就睡觉,明天在玩。”
“不要,我要和你玩,就像那时一样!”
“我就要和那时一样玩!”
荣雍的眼皮跳了跳,嘴角的微笑染上些冷意:“你,还同谁这样耍过?”
沉醉的表情泫然欲泣:“你不记得了?”
还不待发作,再听得对方说,“和那时一样,再同我玩!”
荣雍静默。
“你不愿在同我玩了?”沉醉看着荣雍,眼角染刹那间便染上了水光。
那时,是几时?自己的印象中,除了的小时候的惊鸿一瞥,自己的从来就没有关于沉醉的记忆,他,是几时见到自己的?
荣雍揉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沉醉,绚烂的气氛尽数消散。
他冷静的看着沉醉,直到对方终于哭出了声,也再未上前安慰。
沉醉终道:“你不喜欢我了!”
荣雍一僵,最终,他还是缓缓地拂向沉醉,摸了摸他的脑袋,拭尽他的泪,道:“快睡吧。”
他哪有不喜欢他,只骄傲如荣雍,不屑于在爱情面前成为谁人替身而已。
所以说啊,沉醉,你对荣雍,究竟有几分情深!
夜色渐深,摇坠的烛光终于熄灭,因着方才的事,沉醉现别扭着只拿自己的额后脑勺对着荣雍,荣雍也不嫌弃,继续搂着沉醉。
当身后的呼吸声终变得平稳,沉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笨蛋。”
沉醉的菱荇、他的兔子,现在怎如此愚笨了!
第二日,睡眼朦胧的沉醉被挖了起来,直到坐在饭桌上,眼神中还透出了一丝茫然与迁怒。
荣雍也不恼,笑着将桌子上唯一砂锅碗盖打开,米香扑鼻而来。
软栏的白米、脆黄的油条、葱绿的碎菜,随着荣雍的动作,还有切得纤细的肉丝夹杂着细软的蛋丝被翻了出来,待细细的搅弄一番后,荣雍添了一小碗,待反复翻搅确认温度后,递给沉醉:“尝尝。”
沉醉略带怀疑舀起一小勺,但送入嘴中后,眼睛顿时一亮。
再无需问这粥的味道何如了,沉醉连续喝下三碗结果已经给出了答案。
“真没想到,作为一帝王,居然还可将饭做得比我好。”
呵呵,话说已不能纠结沉醉是否能做饭的问题了。
“君子远离厨疱不假,但这君子要是家徒四壁,那他就不得不有一手好厨艺了。”
沉醉好奇问道:“为什么?”
荣雍:“什么都要吃,但若是不懂什么该如何吃,就得提前做好最坏且是最好的决定。”
“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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