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沉醉于他是刺,那么,眼前的这位青年,于他便是猫。谁都喜欢猫咪打着呼噜亲近着自己的模样,而荣雍也不例外。这也许便是他现在对于这青年渐变得不能自拔的原因吧。
荣翻也想,也许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也好!
“怎才来!”荣雍拥上眼前的青年,磨砂着的青年额间的茶蘼缠绕黄泉印记,他疑惑,“为何会成这般?”
镜月的笑意并未落下,直道:“只是,时候到了罢。”顿了顿,补充道,“这也是,离开春城付出的代价。”
镜月曾经说过他不能轻易离开春城,而现下,既然他人已身在此处,观其恹色,必也不想多谈,荣雍便也未多问,只将对方抱得更紧些。
镜月将嘴中的烟丝缓缓的吐出,拍了拍环抱着他腰身的青年,道:“殿下,今日这是怎么了。”
抬头,荣雍对方一双盈满担忧的双眼,纯粹得掺不进一丝杂质。
“可是有什么难事?”
白色的烟气缓缓的融入空气之中,在看不着的地方被轻柔的白汽吸收。
“不”,荣雍否认道,“只是觉着这房子的熏香,甚是温暖。”
他不承认,他同样震撼与他的双眸,至少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对他露出如此神色。
爱怜着,委屈着,可爱着,但更多的却是,不许人忽视的强势。于是他他继续道:“这是什么香?”
“愚怡”,镜月答道,“他给的。”
他,指的的谁,不言而喻。
荣雍心中默道:他给的啊。
“他说,你会喜欢的”,目光触及中央寥寥升腾的轻烟,镜月道,“愚梦三千,最是怡人。”
大梦之后,谁也不复是谁的谁,所有的一切,都会像相交的直线,最终,均是分道扬镳。只叹愚人,犹在眷恋远方不周之空梦。
“但,他还是缺席了!”荣雍道。
短暂的沉默后,镜月睥睨对方,收束起满身的柔情,尖锐道:“殿下很失望?”
荣雍复笑,以前怎没发现,这看似狡黠的青年是如此的小心眼,“怎会,有你在就好。”
怔楞,镜月嗤笑一番,道他必然没有那人中用,这甜言蜜语与他便是刮耳而过。却没想到确引来了对方这样一句话:“他是他,你是你,怎可相提并论。”
“而且,我也从未,将你看做他。”
是嘛!镜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这下,他的表情,似喜,似悲。
荣雍看不懂,而当自己真正明了之时,一切便是昨日春江之流水,可忆不复追。当时的他,对比沉醉与镜月两人,想着如果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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