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幺便会支支吾吾地说:“穿坏了,扔了。”
或者是:“天气热了,我给放起来了。”
江齐慕通常只问一句,不会再多问。不过何幺这些小动作谁能瞒过江齐慕,却瞒不过精明了一辈子的江夫人。江夫人在风和日丽的一天把他叫过去,让他看看那些进了当铺的东西。他吓得不行,整个人在地上抖起来。
江夫人的眼睛冰冷地如同一把利剑,何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这目光剖开一样,心底藏的秘密都被江夫人瞧了个干净。明明是极好的天气,他的后背却生出了薄汗。
江夫人慢条斯理地说:“小门小户的,到底难登大雅。”
何幺的头更低了。
江夫人又说:“我儿子难得有这份心,只可惜注定要被辜负了。”
江夫人没说什么重话,可让何幺走的时候,何幺腿脚酸软,差点没站起来。
晚上的时候,他听说江齐慕被江夫人叫了过去。
江齐慕看着那些送给何幺就再也不见踪影的衣物和玩意,轻描淡写道:“母亲,这不是大事。”
江夫人却恨铁不成钢:“你懂什么!我去查过那个何幺,他哥哥是个好赌的,每日要赌去不少钱,我看他就是拿着这些钱去接济他那扶不起的阿斗大哥!”
又说:“我并非在意这些钱,只是我们江家不养白眼狼!”
江齐慕说:“母亲,这些钱都是我从自己那划的,江家不养,我养。”
江夫人顿时就不淡定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齐慕深吸了一口,然后认真地同母亲道:“就是您理解的意思。”
江夫人气得拿起一旁的茶杯就摔到他脸上,茶杯在他的额头炸开,碎片划伤了他的额头,热水烫红了他的脸,血从他的额头一直滑落到他的脸。
江齐慕回来的时候,额上的伤被处理好了,缠了些绷带,脸还好,只是有些发红,也涂了膏药。江夫人一边哭一边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一边叫人给扶回了屋,江齐慕想上前,江夫人指着他道:“滚!你给我滚!”又说,“这事先不告诉你爹,让他缓缓......”
江齐慕稍稍处理下伤口,便回来了。
何幺听到他回来,有些忐忑地走过去,结果看见江齐慕的伤,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江齐慕随口道:“太着急回来见你,所以左脚绊右脚摔了一跤,磕破了脑袋。”
何幺有些恼:“尽说胡话。”江齐慕便笑了。
何幺见他笑,便壮着胆子问他:“夫人....今天找你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江齐慕面不改色地扯谎,“就是心疼我最近太忙了。”
他顺势搂住何幺,凑到他耳边问他:“你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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