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摇了摇头,道:“算是还你母亲当年的恩情吧。”
当年他到魔界的时候,已经是弥留之际了, 被那梅娘所救回魔宫,勉强救下了一条命, 不过能活下来的时间也所剩无几。
后来听到他说想要拜入魔宫内,修习魔宫里的那功法时,却被那怀枫亭拒绝了,告诉他生死由天, 若是违了伦常,世间便容忍不了你的存在。原本以为再无转机的可能,却在平阳城阴差阳错的遇上了方少骞。
怀双书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走到床上坐了下来,运转了几下体内的经脉,然后把丹田给封印了起来,以免等会承受不住误伤了他人。
“你出去吧。”长信回头看了眼悟苫域。
悟苫域有些犹豫,“可是...”
长信道:“这事...你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悟苫域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出了屋子。
桌上铜盆装了热水和脸帕,旁边的白布上放着把匕首。
怀双书开始解下腰带,慢慢脱下了外袍和里衣,只着了一条亵裤,光裸着上身,七横八竖的伤痕密布在他的身上,最醒目的是胸口那道长疤,上面有着针线缝合的痕迹。
长信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汗巾,他接过来咬在嘴里。
“你当真要练那功法?”长信用酒浸湿了帕子,开始擦拭起了手中的匕首。
怀双书:“...我还不能死。”
“方少骞和那些魔物不除,迟早会成为三清的大患。”
长信:“你考虑清楚吧,等会完事了我便把那功法传给你。”
怀双书点了点头,在悟苫清身边躺了下来。
想上前把悟苫清的衣服解开,怀双书却拦住了他,神色有些沉,“我来吧。”
听到这话的长信无言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他的动作很快,几下就把悟苫清的衣衫给解了下来,微阖着眼,在悟苫清额间的朱砂痣上印下浅浅一吻。
长信一直很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动作,见怀双书重新躺下来后,他才放下了帕子,朝着怀双书的胸口探入了一丝真气查探。
“是这儿?”
怀双书点了点头。
匕首开始只轻轻的划开了皮肉,随后长信的眉眼一凛,眼前闪过一道寒光,那匕首已经对着怀双书的胸口使劲插了下去。
“呃...”
饶是心理再有准备,怀双书还是抑制不住的流出了一声痛吟。
长信的动作很是干净利落,划开了一道十字的大口子。
头上开始冒起了细汗,怀双书的牙床咬的有些发麻,痛意像是快要腐蚀掉脑海里的神经,耳朵响起了一阵嗡嗡的杂音。
眼前突然一线清明,怀双书赤红着眼,转过头,看着那头仿佛在熟睡的悟苫清。
原来,这么痛啊...
清醒的体会着你当年的痛苦,也算是临死前了了我的一桩心愿吧。
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胸口,长信也开始紧张起来,手上的动作有些颤抖,身体里像是崩了根线,他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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