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证冲着我礼貌的笑了笑,我没鸟他,因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还何必像他们一样假惺惺的。
“我还是自己来吧。”另外一个男子,摆了摆手示意想继续介绍的薛月无需她说。“我是怒江州副州长的秘书,方啸,二十七岁。”他伸出手,想要和我握手。
“握手就不必了。”我摆了摆手,“我高攀不起。”
说罢,冷笑着,用血淋淋的手拿起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龙证见到我喝水,就伸手去拿剩下的杯子,我手指一动,将余下的杯子给打落在地,瞬间碎成了碎片。
“啊哦,不好意思,你看我多么粗鲁。”我在心间冷笑着,看着他们那难看的脸色,干裂的嘴唇,我心里十分的爽快。
薛月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但方啸却没有一点变化。可见他的心性有多么坚定,而且还懂得克制自己的感情。
“看来有人不怎么喜欢我们打搅啊。”方啸微微一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他的话外之意特别明显。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就请,我还带伤没多大精力陪你们废话。”我扯开衣服露出刚愈合不久的两个触目惊心的剑痕,没好气地说到。
我的这一系列表现早就气的他们怒火中烧了。只是他们找我不是为了和我斗嘴,所以只能忍着。
“那我就切入正题了。”方啸笑了笑,示意薛月拿出照片,“你看看这个吧。哈哈。”
方啸和龙证忽然大笑了起来,薛月给我递过来一沓照片,我接过去一看。
第一张照片上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彩色照片,他在矿上抬起一百斤的重物在装车,汗滴从额头不断滚落,一脸坚定,又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愁容。
我对这个中年男子的似乎有点印象,熟悉而又陌生,仔细回想似乎和镜子中的自己还有几处相似,难不成这是老爸?
我不敢确定。
第二张照片,是一个中年妇女,面色枯黄,和地上的黄土一个颜色,很是消瘦,脸上没有一点肉。烈日下,她扛着锄头,在地里挖着地,身边还放着一个很旧的水杯,上面还有几个用塑料补过的痕迹。里面漂浮着几片茶叶……汗,在额角落下,混浊不清。
我隐隐约约记得这个杯子我是用过的。
如果说第一个我不认得,那么这一张我一定认得,她就是我的老妈,虽然说十一年没见,那种血浓于水的血脉感应还是有的。
可是我无动于衷,反正我对他们没有太多的感情,是谁让他们在十一年前把我交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让我失去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