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牧心中揪的紧,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自己心中的情绪,很复杂,也很难过,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最后垂下黯淡的眸子,任由水魅抱着他。
“秦末离,爷找你有事。”夜阎很煞风景的从外头进来,看到抱在一起的他们一愣。
苍牧眉头一挑,下意识的轻轻推开水魅,她则是一脸失落的看着他。
“真是,继续抱继续抱,爷又不会笑话你们什么,糜右念跟她夫君亲亲抱抱的爷都可以忍,更何况你们两个对爷来说无关痛痒的家伙,继续亲亲抱抱,脱了衣服就地亲热爷也不会说你们什么的。”
气氛因为他的介入变的诡异起来,夜阎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们。
苍牧不悦瞪着他,冷声说道:“要是还想我帮忙,就给我说话注意点。”
夜阎的性子可不是任由别人可以威胁的,不悦的挑眉瞪了回去。
“我不介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糜右念。”
“你试试。”苍牧咬牙切齿,怎么之前没有发现这条三头莽除了性子傲一点,居然还会威胁人。
“我现在就和她去说。”夜阎嘴角坏坏一勾,迈脚正要往花身走,苍牧一把拦在他面前,阴沉着脸色说道:“少废话,干正事。”说完,大步走向山洞外。
夜阎一脸得意,转身跟了出去。
水魅情不自禁跟到洞口,依依不舍的看着那道枫红色的身影消失在那个下坡后,她这才转身回花身中。
之后的日子平静的很过分,苍牧每天被夜阎缠着办正经事,偶尔过来看看糜右念,自然,他们怎么折腾大家是不会去理睬的。
狐狸和血离每天日夜轮流看着花身中的情况,一旦血滴有大量吸取灵力的现象就把灵力输给水魅,以此维持水魅的力量。
南蕴璞基本的时间都是在花身中,陪伴在糜右念身边,喋喋不休的和她说着话,但是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呼唤,血滴依旧处于沉睡的状态。
每天早上南蕴璞都会抽点时间去看焚剑宗弟子们练剑,也会趁机学点法术。
南蕴璞和糜右念虽然没有正式行入门礼成为焚剑宗的弟子,但是那已经是早晚的事情了,看到南蕴璞在旁边‘偷学’众弟子们也不会阻拦,甚至还会指点一二。
他就这样在糜右念和学习之间来回徘徊,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这一路走来的艰难险阻,险境丛生,糜右念好几次的频临死亡,到最后死亡,差点灰飞烟灭。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南蕴璞的心态变化了很多,经过这段时间平复了心中的痛苦,他想了很多事情,
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这个世界的错,不是命运的错,错的是他,是他没有保护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