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的屁股还没有被涂上油彩,所以看起来就是光裸的我在舞台上高举着屁股的样子,从屁股到脚后跟一览无余。
而且我并不是并拢双腿的,两条腿呈八字型,这样小穴就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来,显得很抢眼,我的小穴一直在流水,湿润的小穴在灯光下甚至有点反光。
以前当众暴露时,我的两瓣大阴唇并拢在一起,虽然能看到我的阴部,但却只是看到我的肉缝而已。
即便偶有拉开阴道口的时候,小阴唇还是在里边。
这次却不同,那画师在给我擦拭淫水的时候,故意把我的小阴唇带了出来,两瓣粉粉的小肉肉无遮无拦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观众从双腿之间还可以看到我的胸部,因为角度的缘故显得我的乳房特别大,直挺挺地立在我的身体上。
而画师在画我的屁眼时,其实是扒开我的屁股缝的,而且还故意亮相给观众,在前排的观众可以把我的屁眼看得清清楚楚。
我一点也不知情,还以为那时候他在调色。
最后画师在画我的阴部的时候,还故意离开了一下,那时候我就像一个发骚的荡妇,坐在吧椅上,两腿以很大的角度张开着,粉粉的小阴唇再次一览无余,而且两瓣小粉肉之间的洞口也看得清清楚楚,镁光灯很亮,甚至照进了我的阴道,所以我公开展示的阴道居然不是黑色的洞,而是有点能看清阴道内部的感觉,我甚至还看到了我的尿道口。
看来这次我不仅是当众暴露了身体,连我的隐私部位也一并展现了出来,甚至有了一点当众被凌辱的感觉,而观众当中也不乏认识我的人。
我感觉很害羞,当然这其实也很刺激。
这次彩绘只有一天。
老王很痛快地给结了帐,并且还是按原来的价格结算的。
作为回报我主动让老王干了一发,算是皆大欢喜。
我的高中同学后来有几个和我联系了,有叙旧的,也有想操我的。
他们看过我的放荡,所以一点也不含蓄地直接对我说:小晗我想操你。
我也毫不介意,直截了当地让他们开房,然后过去让他们随便操。
有一次是两个男生一起开的房,我算是被小小的轮奸了一次。
我的高中同学居然还有几个是处男,我觉得处男之身断送在我这个荡妇的手里有点可惜,但是人家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反而因为我成了他们的第一个女人而兴奋不已。
有几个男生说生平最大的梦想就是干我一次,我真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应该开心。
书呆子一直没联系我,多年以后他给我发了个短信,说他在高中时一入学就一见钟情地喜欢上了我,然后暗恋了三年。
我回复说你真是个书呆子。
关于书呆子的事我并没有瞒着晓祥,晓祥看着短信说这家伙无福享受我们家小晗喽。
我本想回复短信让他来操我的,但想了想觉得我暗恋的是那个时候的他,如果是现在遇到他,我肯定不会动心的,那时候少女心,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他,现在看到他只觉得是个平常人,所以最后也没有把短信发过去,然后感觉就越发的淡了。
那天来看我的高中同学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跟我联系,甚至连qq都没有加我。
估计是看不上我的所作所为,觉得我太下贱了吧。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太堕落了。
那画师不知道怎么得到我的联系方式,还联系过我。
我虽然不介意被插进阴道,但毕竟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而且做事很猥亵。
幸亏当时被凌辱的模特是我,如果是别人,估计当场就发作了。
我告诉了赵哥,不知道赵哥怎么处理的,那人再也没联系过我。
彩绘时我在镁光灯下并没有看清观众。
所以也不知道哪些熟人看到我的裸体。
而时候我听妈妈说,她的朋友几乎都去看我了,而且有几个阿姨还带着自己的子女,那些都可以算是我的发小,其中不乏很多男孩。
这让我觉得很害羞。
我以为妈妈会抬不起头来,结果妈妈的朋友们都说我有出息,还从小就看出我有出息,我觉得这跟钱有很大的关系。
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就是这样。
其实妈妈已经完全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她了,对她来说,被精壮小伙子干得死去活来比什么都开心,我有时觉得我这么不要脸有可能是遗传自妈妈。
而至于爸爸的朋友们就更无所谓了,跟爸爸比较亲近的一些铁哥们甚至知道爸爸操过我和我的同学的事。
而且他的这些朋友都在家看过我的裸体,甚至还拥抱过全裸的我,如果不是碍于爸爸在场,估计早就操我了。
这次彩绘搞的动静挺大,后来报纸上还引发了一些讨论,诸如色情啊、女权啊之类的,再以后好像国家就出台了相关的法规,搞人体彩绘的活动就很少了,即便是搞也是绝不会露点的。
不过显然这种事是无法杜绝的,在一些小城市、小县城,还是有露点的人体彩绘。
毕竟和大城市比起来,小县城的监管不那么严格。
而且小城市更加没有下限,画师很业余这就不用说了,据说有时根本没有画师。
模特只是全裸着身体给台下的观众看,但是谁会介意有没有画师?大家都只是来看光屁股女人的。
《荡妇笔记》节选之三毕业前的疯狂转眼间,冬季过去了。
大概是5月份的时候吧,天气就是那种脱了不冷穿了不热的温度,很宜人。
h姐和小兔还没有在公司里脱衣服,我也跟往常一样衣着正常。
h姐争取到的项目好像很多,大家都忙于工作,似乎也没有往性事上想过。
我也担心自己光着过去会影响到他们的工作,所以也没有脱过衣服,毕竟,对于公司来说,赚钱才是主要的。
如果公司赚不到钱,我们这种状态也不会维持太久。
这一冬天,许辉经常来我们寝室,有时甚至连续好几天都在我们寝室过夜。
其实不只是这一冬天,一直到毕业,许辉都是我们寝室的常客。
来的次数多了,我们也习以为常了,该干啥还干啥,完全不避讳。
当着他的面可以泰然自若地换胸罩、换内裤,甚至自慰。
虽然许辉每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地避开别人,但要想避开隔壁寝室的三个女生是在是太难了。
我们两个寝室的7个女生相处得非常好,彼此串门时根本不敲门。
一开始许辉都是在熄灯以后才潜入进来,但后来不知是她们看出了什么端倪还是凑巧,某天许辉被隔壁的小倩捉了正着。
那时其实已经熄灯了,许辉正在操大姐,还好因为天气转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