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了吗?”中分头低声央求道。
我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但是我劝你,最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否则,让人知道是你告的密,你就惨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和他说完这翻话,我摆了摆手,就不再搭理他,直接来到民房的门口,抓住门把手,推开了门。
站在门口我看了一眼,正是几日不见的那两个小偷,黄鼠和二毛,俩人对坐在在一张方桌前,桌子上摆着几样熟食,地上一溜的啤酒瓶子,一人正捧着一个对嘴灌呢。
两人听到门口的动静,都扭头看了过来,当看到门前站着的我,黄鼠手一哆嗦,手里的瓶子脱了手,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摔碎了,啤酒撒了一地,那个二毛也哭丧着一张脸。
我走到两人身前,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问起,他们是不是找了人打算报复我,我简单的形容了一下,在他们之后,试图从我身上偷东西的小偷的样貌。
两个自然是摇头,矢口否认,说根本没有打算报复,更不认识我说的那个人,说我冤枉他们了。
我不想浪费口舌,用刚才对付中分头的法子在两人的身上如法炮制了一番,也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事情前前后后搞清楚了。
按照两人所言,我还真是冤枉他们两个了,那个神情凶狠的小偷是这片小偷的头儿,他俩在遇到我算是倒了大霉,一次抱怨,不巧,就被这个头儿听到了,那人是新来的头儿,正打算立威,拉拢一下手下,就决定帮他们两个报复我,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不仅没有成功,还被抓起来了,废了一些波折,才出来,出来后,先是召集了几个伸手利索的手下,把那个踢了他一脚的保安的家给偷空了,后来又找老手,对我的室友下的手。
“你们的头儿?他叫什么名字?”我坐在凳子上,看着两人问道。
“名字我们也不知道,我们都称呼他小九爷。”黄鼠不安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小九爷?”我笑了笑,年纪不大,倒是当上了爷?何德何能?
二毛补充道:“可不就是小九爷,他是马九爷第九个徒弟,也是最小的一个徒弟,马九爷是大爷,他不就是小九爷。”
马九爷?我的眼角一挑,隐约的记得这个名字,还是在那次碰到爷儿孙三个小偷的火车上听闻的,似乎是一个很厉害的贼头。
见到我听到马九爷三个字神情有些变化,黄鼠见缝插针的说道:“马九爷可是了不得,顶了天的大人物,在我们这一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说句不夸大的,在这个地面上,还真没有人敢惹他老人家,那个小九爷是马九爷最疼的徒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