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皃姁再不敢吱一声,垂着脑袋跪在那里,太子没让她起来,她是不敢起来的。
不多久,徐内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进来后说不出一句话,唯有一个劲地喘气。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是不是嫌孤给的俸禄不够多,想摔死孺子和翁主以出心中的不满啊?”刘启劈头一阵臭骂。
这话的份量是相当重的!
徐内侍吓得一骨碌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个头道:“奴婢……不敢,奴婢哪敢存……那样的念头,一丝一毫都……不敢有啊!一出事奴婢就仔细检查了……护栏,发现这护栏非……年久失修断开,而是……被人锯开的!”话落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木头,高高举过头顶。
刘启一把拿过木头,反反复复地看着。
王皃姁赶紧道:“妾忽然想起一事,妾昨夜出来散步,看见一个人影往姐姐殿阁方向走去,妾当时未留意,现在想来那人实在可疑!”
“哦?”刘启原本连看都懒得看王皃姁一眼,听了这话不得不将目光转向她:“你此话当真?”
“此事关系重大,妾怎敢有半句胡言乱语?”王皃姁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刘启,心“呯呯”乱跳,极力平静地道。
“那你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了吗?”刘启问。
“当时天色太暗,妾看不大清楚。”
刘启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哼,说了半天跟没说一个样!
王皃姁想了想,又道:“仔细回忆起来,那身影不像是唐娘子,倒有几分像吴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