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心有不忍,想了又想终究垂下眼眸当作没看见。她心底深处当然希望妹妹能得宠,毕竟妹妹已入太子府,得太子宠对妹妹,对她们整个家都好,但同时她又怕妹妹用情太深反伤了自己,故她不会特意拦着妹妹不让她与刘启见面,也不会想尽办法搓和她与刘启,她觉得此事应随天意。看刘启对妹妹态度,似乎对她并无多大兴趣,甚至有些恼她,妹妹此时留下来只会自讨无趣!
王皃姁见王娡不搭理她,更是失望万分,缓缓转身,一步一顿地离开了听见阁,心头愤愤然:早知如此就不呆在这里了!否则哪用得着抄那可恶的《道德经》?又一想:不呆在这里又如何能见他一面呢?
刘启走至床榻边,温声问:“今日还好吧?”
王娡含笑道:“妾没那么娇弱,再者徐太医的医术高明,服了药,妾已感觉好许多。”
刘启松了口气,看着王娡心下自思道:她倒是处处心谨慎,懂事得很,然他们之间是不是多了些客套,少了些情趣呢?
门帘挑起,春公公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卷竹简。
刘启疑惑地问:“何事?”
春公公向前一步靠近刘启,附在他耳边声嘀咕了一翻,跟着将那卷竹简递给刘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