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在一旁听着暗暗忖度道:怪不得刚刚那侍女说王孺子又折回去过,原来是因为你!你这个丫头,做事鲁莽任性,现在知道后悔又有何用?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娡强忍着痛和内心的不安,宽慰道:“你别担心,或许只是虚惊一场。”
王皃姁听着王娡的话更是觉得愧疚,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刘启看着心烦,扫了一眼两旁,冷声道:“跟着王孺子的人呢?”
燕婉立刻走上前,几分恭敬几分胆怯地道:“奴婢在。”
“你是怎么在侍候王孺子?”太子冷戾的声音里满是责备之意,“你家孺子月信晚了几日?”
燕婉的心越跳越快,低首答道:“大姐的月信一向很准时,这回晚了四五日,奴婢有些不放心,一大早去找过太医。”
“太医怎么说?”刘启问。
“太医……太医忙得很,都……都不得空。”燕婉的声音略略颤抖起来。
“都不得空?!”太子的语调加重了几分,吓得燕婉激灵灵打了个颤,然太子却未继续说下去,而是对一旁的王皃姁满是嫌弃地道:“你别跟着了,赶紧回自己的殿阁吧,别再把风寒传给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