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无奈极了,身上的女人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扒在他身上,两条腿挂在他腰间,穿着的旗袍被她这姿势绷得紧紧的,向上卷去,几乎露出了里头小裤的蕾丝边,实在是不大雅观。
季清荣平素多在意自己的形象,现下却管不上了。这人自以为他多么冷静自持,她偏要打破他身上的假象,勾得他性情大变,气死他!
他不敢用手去托住她的臀,只握着她的细腰,哑声道:“下来。”
她眼睛转了转,不搭他的话,只轻飘飘说道:“下面都是玻璃,会刮伤我的脚。”
秦慎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她一双小脚白嫩纤细,脚趾圆润可爱,地下确实都是碎开的玻璃,若是刮伤了她——
他抿了抿唇,索性转了个方向,示意她这里可以下脚。
季清荣瞪他,哼唧:“地上冷,会冻到。”
这会儿又怕冷了,赤脚邀他跳舞时倒是没知没觉。
秦慎暗暗叹了口气,带着她向床边走。
他是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只五六步,身下孽根便被她磨得硬起来,顶在女人的小腹上。她本就穿得单薄,又跟他贴得这样近,几乎紧密无间。她胸前两团软肉抵着他,随着走动不断地晃动,腿心胡乱磨着,蹭得他身上起火。
他深吸了口气,而后疾走了几步,阳根便撞向她,让她微微哼出了声。
她眼眸微湿,娇中带怯地望向他。
秦慎移开视线,极力抑制住自己,颈脖处都凸起了青筋。他将季清荣放在床上,想抽回手,却被她勾着脖子离不开。
她直接而大胆:“你撞疼我了。”
男人的眼神一瞬变得幽深,牢牢地锁着她,叫她忍不住浑身发软。
季清荣咬着下唇,半是纠结半是期待。虽然她只是想逗一逗他,但是若秦慎想,她也可以的……
哪知他扼住她细细的腕子,把她推倒在软软的床铺上,而后迅速地将她裹成了一个巨大蚕蛹。
她愣住,哪儿都动不了,气急败坏:“秦慎!”
他面色也不大好,黑眸沉沉地瞥她一眼,抱起她要往外走。
他接受不了她这样放荡大胆的勾引招式,即便他决心要娶她,他们也应当慢慢来。
季清荣威胁他:“你再动一步,我就大叫‘非礼’!”
索性他们现下这个模样,一个身着浴袍,一个被裹在被里,孤男寡女,说不清道不楚,她倒要看看秦慎届时怎么解释!
秦慎停住,复又把她放回去,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季清荣要被他气笑,嘴巴机关枪一般地突突:“是你自己要了我的身子,下午还亲了我,这么短的时间便翻脸不认人了!你还问我想怎样?!”
她眼圈有些红,似是委屈。
她一弱势,秦慎便不知怎么办,只得坐在床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放软声音:“入夜了,你该回房睡觉了。”
她费力地滚到他身边,鼓着嘴:“那你先把人家放开。”
秦慎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不防又被她缠住,甚至倒在床上。这回他也不挣扎了,任由女人骑在自己的身上,无奈极了:“别这样。”
季清荣弯着眼睛看他,只觉这个继子极为纯情,连嘴都还未亲呢,耳根便红了一片。
她屁股坐在他腰上,胡乱扭了扭,而后俯下身子贴近他:“哪样?亲也亲了,睡也睡了,别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