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难耐。想要挣扎着醒来,却又回味了一下梦中的那句话,好像是他在轻轻地说:“乖乖睡吧,四哥都在……”
且听这话又要昏昏睡去,忽然身下一股暖流涌出,吓得梦中人瞬间醒了过来,忙蜷了一下身子,夹紧了双腿。
她这一动,岑牧野也被惊醒。他睁开双眼,慌乱地把自己有些弄湿的手抽了出来。
两人的脑子里都有些混乱。
但不解释又似乎不行。
“我……”
“我……”
两人异口同声。
“你先说吧……”岑牧野懊恼地瞥过脸去。
好像是……是什么流了出来?是癸水?还是别的什么?这要如何解释?
麓鸣儿羞得用被子把头蒙上,对着外头的岑牧野吞吞吐吐道:“我……我没事,还是四哥说吧……”
岑牧野捻了捻手里有些黏滑的液体,只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就想替她揉揉肚子而已,谁知不小心睡着了,那手也不知溜到了哪里……
悔不当初自己非要过分的关心,替人家焐什么肚子,现下有些尴尬得难以收场。
“那个……天亮了,我去让人备些早点送来吧……吃完了好回城。”岑牧野匆匆地下床,都没敢再多说两句,头也不回地直往外走去。
听到关门声,麓鸣儿才敢把头探出被来,有些委屈地扁扁嘴,是不是因为自己弄脏了他的手,才惹得他不悦?否则为何跑得这样的快?
总之,从这以后,她总是在夜里会控制不住地想起那段令人羞赧的梦来。越想便越觉得真实,越想便越希望能了解他心中所想……
麓鸣儿在屋里用过早饭后,发现也没带什么换洗的衣物,只好又穿回昨日的那身骑装。刚走出门,便听到隔着一堵围墙的马场上传来的嘈杂声和犬吠声。
正疑惑着,庾歆然也从自己的屋里走了出来,“小姑娘,身子好些了?跟着我看热闹去不去啊?你四哥也在呢!”
这庾歆然倒是知道她的心思,若是不说岑牧野也在,恐怕这小姑娘是不会轻易去凑热闹的。
麓鸣儿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庾小姐,那您等等我,我把行李放回去再跟您一起去吧!”
庾歆然颔首,等她出来,两人便一块儿出现在了人头攒动的马场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