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滑过十点,姜禾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陆煜洲从她体内拔出来。姜禾这才半睁开眼睛:“你结束了吗?”
但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他射精。
陆煜洲起身,她腿间一片泥泞,红肿的穴口一时间还张开着,没有恢复原样。他说:“一会儿我自己解决,你不能再做了。”
他下了床,将姜禾抱进了浴室。姜禾软的跟没有骨头似的,攀附在陆煜洲身上,他调试着花洒的水温,他觉得偏烫的温度,正好适合姜禾。
姜禾和他贴的很近,他还挺起的分身时不时的因为他为自己洗澡的动作抵着她的小腹。
陆煜洲替她从头到脚都洗了一边,在柜子里找出她的吹风机,困意和疲倦袭来,她在盥手池台上,脸靠着陆煜洲的肩头,吹风机不遗余力的作响,但丝毫不想影响姜禾休憩。
半眯着眼睛,视线里是他的脖颈和喉结。她伸出手,指腹轻轻擦过他的鼓起的喉结,彼时头发吹的七成干,她直起身子来,他就穿一件浴袍,姜禾使坏的掀起浴袍的一侧,陆煜洲不准她看,吹风机一转风向,头发糊了姜禾一脸。
她倒没有生气,手穿过发根,将头发捋到脑后,舌尖舔过发干得唇,她坐在盥手池台上,勉强和陆煜洲平视:“要不,我帮你?”
陆煜洲想拒绝,今天不是周五,明天还有课。如果她来,怕自己情难自制。
可拒绝得话停在了他喉间。
姜禾抬手,指腹落在她方才舔舐过的唇上:“用这个帮你。”
这话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像是一把剪刀正在一剪刀一剪刀的剪断着陆煜洲的理智,他将吹风机放在盥手池台台上,转身要走,却被姜禾伸脚环住了腰身,不准他逃避。
陆煜洲别过头不去看她:“不行。”
姜禾:“为什么?你之前不还说口挺舒服的吗?”
陆煜洲一时间找不到这话的错处:“我……我不能保证不弄痛你,可能会让你觉得反胃很不舒服。”
姜禾没接话,扯着他浴袍的领子,让他转过头看着自己。
在对视的三秒后,陆煜洲输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姜禾从盥手池上下来,她伸手扯开他浴袍的带子,他浴袍下什么都没有穿,她慢慢凑近青筋环绕的肉棒,炙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引的它不安分地又跳动了几下,前端龟头处的小口,一张一合着。
青葱般的手轻轻的握住它,她微微张开唇,当柔软的舌头擦过顶端。
陆煜洲腰一紧。
要死。
姜禾没有在这方面的经验,只是简单的含住,陆煜洲下颚的肌肉越绷越紧,随着她慢慢的吞咽,他的呼吸乱的不成章法。
他伸手撑着姜禾身后的盥手池台上,他忍不住向里送了送,在姜禾本能难受的轻轻推了推他之后,他立刻抽身而出,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陆煜洲在盥手池台上找到了姜禾的漱口水,她咳嗽了两声,没有喝漱口水:“等会儿,你还没……”
“我自己解决,乖,漱口。”
姜禾犹豫着,但看陆煜洲的脸色还不好,难道真是自己这方面技术太差了?
陆煜洲读懂她表情里的疑惑,他想解释问题并非和她有关,他能为她做这些事,但换作她来,他总是难以接受,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是舍不得。开了口就短短四个字:“你是月亮。”
你是月亮,是他的只有且仅有。她可以不温柔,不优秀,能随便和他发小脾气,但不能一个人皱眉一个人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