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才那样,甘宁只是噙着客秾的唇玩弄,几次之后,客秾不耐,微张嘴咬了咬甘宁,趁机把红舌送进去,勾起她的。
濡沫啧啧,唾液相交,甘宁开了窍,不顾一切攫了客秾的唇舌,不断索取、搜刮。
两人都对接吻不熟悉,牙齿不免互碰,小小的厨房内不时“咯噔”一声,她们吻得投入,相追互逐,伯仲不分,谁也不理这小小的异响。
客秾逐渐松弛下来,身子要往下掉,倚靠在水槽边,支点在甘宁伸过来的那片膝盖上。
甘宁吻得越来越深入。
客秾往下坐着,短裙散开。她出门走得急,套了裙子和上衣,下身只有薄薄一层内裤,此刻那薄薄内裤底下,一点点洇开深色的痕迹。
甘宁觉得自己似乎有肌肤焦渴症,不断想往客秾身上贴,只是亲吻不够。
客秾的上衣下摆散着,甘宁伸手进去,在肚皮与后腰上留恋,被客秾一声轻哼拉回来,绕到后腰伸手上去,解开了两片蝶骨下的暗扣。
客秾好像没有发觉,仍旧晃着腰在甘宁膝头左右磨,两手卡在甘宁肋骨两边抱着,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间或吞咽一下,或者发出两声轻哼。
后来不知怎么到了床上,唇舌终于分开了。
客秾的衬衣下摆和着胸衣被堆在胸前,挺腰露着两爿乳,沉甸甸地在胸前散开,红梅傲立,在灯下闪着风姿,一片亮晶晶。
甘宁跪在她两腿之间,扯掉t恤和短裤,拉了客秾的手,解开胸衣扣子,空荡荡地挂在肩膀上,客秾看得眼热,拽下来扔掉。
甘宁俯身上去,握了一手胸肉,揉捏着,很认真地望进客秾眼里,说出来的话却叫客秾红了身子:“姐姐,你操我吧。”[2]
客秾撇开脸,甘宁正好亲上她的耳垂,把耳骨含进嘴里,传进客秾耳朵里,全都是她舌头绞弄的嗫嚅声。
如同洪波,也似泥潭。
在这样震天的轻哼中,甘宁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客秾被逼的没办法,也向她学习,亲一下她的耳垂,顺着亲了亲脖子,在脸颊处碰了碰,手抚上甘宁的小奶头,摸了两遍,带着笑意打趣:“小马,小马。”
甘宁不在意,把头塞入客秾胸前,两朵花各亲一下,“姐姐。”
客秾手在甘宁下巴处挠了挠,像摸小狗,“小马,好乖。”
甘宁眼红了红,血气涌上来,身子更往下,头伸向客秾两腿之间,隔着一层内裤,舌头顶了顶洇湿的地方,换来客秾的一声哼。
她就那么隔着布料把客秾顶了又顶,牙齿在与阴扈之间啃咬,侧头咬一咬内裤中间的一朵小花儿,客秾小腹抽动一下,腰扭一扭,手伸下来摸到了甘宁的脸颊,往上托了托,嘴里升调降调各种调得叫“小马”。
甘宁把脸侧的手拉进嘴里,卷着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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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弄。
手指挑开湿哒哒的内裤,粘腻的汁液断开,甘宁插了指头进去,先挑逗着探头出来的小尖尖,客秾脸色如霞,圆眼内雾气朦胧,忽然开口:“小马,不要动它。”
甘宁反而把拇指也伸进去,捏到了小尖儿,刮一下,客秾马上催了一滴泪出来,呼出一声“哈…”。
甘宁顺着嫩肉往下摸,两瓣花儿一样的嫩的小肉片,合在一起,再往下,豁然开朗,湿透了的穴儿在引诱她。
客秾仰着脖子不看她,嘴里喘着粗气,手指勾在她舌上,沾了好多水儿。
甘宁用拇指往穴内探了探,
几乎没用力,就深深陷进去,甬道狭窄,把她裹得好紧,嫩嫩的肉缠上来,密不透风。
客秾不由自主睁大眼睛,轻声说了句:“进去了。”
甘宁慢慢把手指抽出来,又顶进去,如同破开绵云。
客秾屈起膝盖,忍不住转身,两腿夹着,屁股后翘,想把那只手永远塞进身体里去,又给她留了出走的空隙。
甘宁渐得要领,换了食指来,阴道内壁极光滑,入侵者没有心,反而横冲直撞,把客秾弄得乱颤,“小马,你快一点,小马,进去,哈…再…更深一点……”。
甘宁乐意伺候她快乐,只有食指不够,她又添了一根中指,更是挤人,
客秾低低喃语:“太多了。”
甘宁于是又把无名指也送进去,顶到了一处“花蕊”,客秾憋红着脸,扭臀几乎坐在甘宁手上,水液淅淅沥沥,窝在甘宁手心里,床单也被浸湿,叁根指头被绞得不得动弹。
甘宁死死按着那一处,客秾越发痉挛抽搐,闭上了眼,嘴微微张,眼泪掉出来,突然说一句:“小马,我死了。”
带着高潮后的脱力,语气染尽靡靡。
鼻头也红,脸颊也红,眼皮也红。
甘宁脱下客秾那条穿不了的内裤。
两腿之间的嫩肉,也被玩得艳红。
沾着水,如雨后春红,溪中落英。
甘宁跪在客秾身侧,掰起她的腿,吻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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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处暗含一些社会事件。
[2]本来不想用这么直白的字,但写写改改,最后一想,反正是小h文,粗就粗吧。
本文又名《破梗新炒》
(写到中途的时候突然不小心按了全选+删除键,word里一片空白,我的脑袋也一片空白,幸好我熟练掌握了撤回的技巧qaq)
写h苦手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