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重物就好,白彩姑的心里立即就有了办法了。
白彩姑把绳子从身上拿了出来,在绳子的末端,打了一个大活结,把绳子弄得和套马绳差不多的绳套子,只是这绳套并是很大,白彩姑并不是想套住石马,那样无异于找死,因为这些石马实在是太重力气太大,决不是白彩姑手里的这种小绳子所能套得住的。
白彩姑要套的是石马上的那些阴兵,这些阴兵并不重,白彩姑手里的这条小绳子,用来套住他们,应该是足足有余了。
石马又向着白彩姑跑了过来,来到白彩姑的脚下时,石马同样又跳了起来,想用头来撞白彩姑,但它还是撞不到白彩姑,因为它还像刚才一样,跳起来的高度并不足以撞到白彩姑的身上。
白彩姑看准了时机,把手里的绳套扔了出去。
手气很好,白彩姑扔出去的绳套,刚好套住了骑在石马马背上的阴兵脖子。
石马从白彩姑的脚下跳了过去,白彩姑双手一拉,石马上的阴兵被他硬生生的从马背上拉了下来了。
那石马的背上没有了阴兵,立即就站住了。
而另外七匹马的马背上还有阴兵,它们还在跑。
被绳子套住的阴兵,个子虽然大,但却很轻,最多也就五六斤的样子,白彩姑猜对了,这个阴兵,就是用纸糊的,看样子,这纸并不差,白彩姑用绳子套住纸人的脖子时,纸人居然没有坏掉。
纸人被白彩姑从马背上拉下来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那七匹还有阴兵坐在背上的石马,又回过头来,要向白彩姑冲撞过来。
那些石马又跑过来了,白彩姑连忙把绳子往上收,他可不愿意让自己已经从马背上套下来的阴兵被抢走。
阴兵很快就被白彩姑提到了胸前,白彩姑把阴兵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收好绳子之后,白彩姑想把怀里的纸人撕碎,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纸人的外面涂着一种很硬的东西,看起来虽然像是快要散架的样子,真要想撕毁这个纸人里,白彩姑才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撕不动这个纸人。
白彩姑从身上扯出匕首,心想:手撕不了,这匕首是铁做的,又尖又利,总能把这纸人扎破了吧?
结果让白彩姑大为失望:匕首向那纸人的身上扎下去时,纸人的身上只是出现了一点小小的白痕,匕首是休想能扎到纸人里去。
手撕不了,刀扎不进,火总能把这纸人烧吧?再怎么说这纸人也是用纸糊成的,白彩姑不相信连火也烧不了它。
从身上掏出打火机打着,白彩姑用打火机的火苗去烧纸人,但结果还是让白彩姑失望了:打火机根本就没办法把这纸人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