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辆油光闪亮的小轿车来到了宾馆,一个年轻的司机从车上下来,来到了白彩姑的房间,让白彩姑上的车。
“我是宗司长的司机,奉宗司长的命令,来接你去他家作客。”年轻的司机说。
白彩姑没有多说,点了一下头,和年轻司机一起下楼,出了宾馆,下楼上了小轿车,向宗信中的家里而去。
宗信中竟然亲自到门口来接白彩姑来了,这让白彩姑有些招架不住,宗信中这么大的官亲自到门口来接自己,礼有点重了。
宗信中的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前的院子是个小花园,各种各样的花,或红或黄,在绿叶丛中开得正艳,一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
司机停好车子后,到门外去了,宗信中拉着白彩姑的手,进入小楼。
上到二楼,一桌丰盛的晚餐早就摆在桌子上了。
“你喝酒吗?”宗信中问白彩姑。
白彩姑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一个儒将。”宗信中笑嘿嘿的说:“正好我也是大病初愈,今晚我们就不喝酒了,我们吃饭。不过在这样的夜晚不喝一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够气氛,不如我们以奶代酒,你看怎样?”
“好啊,这个可以。”白彩姑笑说。
俩人喝了两杯牛奶,这才坐下来吃饭。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说话,半个小时下来,两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白彩姑没想到宗信中虽然行武出身,人却很文雅,要不是一言一语之间偶有粗犷豪放的言辞,白彩姑真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手中掌管着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两个坐在沙发说话,身体是越移越近了,宗信中越来越觉得,白彩姑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类年轻人。
“宗叔叔,你的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得的,看起来有点奇怪。”白彩姑问宗信中。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宗信中不解的问白彩姑。
“我看过医院拍的片子,看到你病的地方虽然严重,但却全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白彩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