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房里,只有白彩姑和宗信华,还有死者的家属,白彩姑注意到死者的家属,是一个三十才刚刚出头的美妇,美妇的身后,是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子。
“来得太仓促,也没有怎么准备,这五百块钱,请大嫂收下吧,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白彩姑把五百块钱塞到美妇的手里说到。
“大兄弟,这怎么好意思,你和大爷能来,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哪里还能收你的礼?”美妇双眼里有泪,却不肯收下白彩姑的钱。
“白将军是二爷请来的贵客,他给的是道理,你就收下吧,不收下反倒显得我们宗家礼数不周了。”宗信华在一边说到。
听了宗信华的话,美妇这才把白彩姑给的钱收下了。
宗信华嘴里说的二爷,就是宗信中。宗信中在众堂兄弟中年纪排列第二,辈份也很高,镇上的人都叫他二爷。
“大嫂,大哥年纪不大,听说病的时间也不长,你和我说说,他得的是怎么病?”白彩姑问美妇说。
“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前后也就五个月的时间,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美妇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白彩姑和宗信华好语安慰了一阵,才从这美妇的家里出来。
先出来的众长者们,全都在外等着白彩姑和宗信华,看到两人出来了,又和两人一起去了办丧事的第二户人家。
在第二户人家,白彩姑上过香之后,同样到了一个厅间,他和宗信华也把办丧事的女主人找来了。
这家的女主人,比前面的那一家更年轻更漂亮,她的身后,带着一个小女孩,也是五六岁的样子。
白彩姑也给这家女主人五百元钱,还问了一下死者的情况,这才知道死者同样也是因为肝癌死去的,和前面的那一户人家大同小异。
从这一户办丧事的人家出来,白彩姑回头看了一下,他发现这两家刚刚死过人的人家,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家里都很富有,房子都特别的漂亮。
下午过后,两户人家先后出殡了,送葬的队伍,把木棺材抬到了镇外去安葬。
那些长者们全都散去了,宗信华的家里,只剩下了白彩姑和宗少信姐妹,还有宗信华一家人。
六点钟吃晚饭的时候,白彩姑看到了宗信华家的两个媳妇,一个三十五六岁,另一个三十不到,二十八九岁的样子,早上还给白彩姑等人上过茶。
大媳妇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孙子,小媳妇生了一个男孩,全跟在两个媳妇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