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东西?”白彩姑看了许久之后,也看不出怎么名堂来。只好问宗信华。
“这是桃符,桃符上的这座山,想必你也已经看出来了,是虎山,另一半桃符上,是两个人,矮的这一个,是我爷爷,高的这一个,就是兆齐国的爷爷。”宗信华说完,跑进了自己的卧室,翻找了许久之后,也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桃符出来,交到了白彩姑的手上。
宗信华的桃符,保存得比兆齐国的还要好一些,两个桃符,完全一模一样。
“一百多年之前,就是兆齐国的爷爷,把虎山上的风水改了过来,从此我们宗家镇才翻过身来,把姚家镇压了下去,宗家镇上,这一百年来,是人才辈出,整个镇子,也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已经远远的把姚家镇比了下去了。”宗信华说:“这就是我爷爷做的桃符,方便两家后人相认。”
“你不是说为你们宗家改风水的先生姓桃吗?怎么又变成了兆齐国的爷爷了?”白彩姑有些不解的问宗信华说到。
“你还不知道呢,这改风水本来不是什么坏事,但桃先生帮我们改风水不一样,他把姚家镇压了下去,让我们宗家镇兴旺了起来了,这事有些逆天,所以桃先生帮我们改完风水之后,一回家就把自己的姓从桃姓改成了兆姓,结果还是被上天惩罚了,不但他一生娶了五个老婆都不能终老,就连他的儿子,也娶了五个老婆没能终老,桃老爷子临老时还被雷电劈死了。”宗信华感叹说:“这事,我一定要和堂弟说一说,补偿一下兆师傅。”宗信华说。
“兆师傅?”白彩姑重复了一下宗信华的话。
“对,兆师傅,现在兆齐国也是有寻龙点穴的风水师,和他以前的爷爷一样,甚至比他的爷爷更加的厉害也不一定咧!”宗信华笑说,脸上一脸认真的说到。
“我明白了,兆师傅这次到这宗家镇上来,是为了姚家镇的风水而来。”白彩姑说到。
“没错,上次我的祖父为了能让宗家镇的虎山风水能发出最大的能量,下了不少的工夫,宗家镇也在这一百年里,发出了最大的风水潜力,现在一百年过去了,宗家镇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当年我祖父和宗信华的祖父,种了一棵桃树在虎山的风水眼里,现在这棵桃树已经太老,根全都烂掉了,所以宗家镇的风水才开始走向下坡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兆齐国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进入虎鼻洞中,把那一棵已经全都腐烂了的桃树从风水眼里拔出来,然后再种入一棵新的桃树,才能让宗家镇的人再次的发达起来。”
客厅里就只有白彩姑和宗信华、兆齐国三人,兆齐国敢当着白彩姑的面说出这些话,可见他并不把白彩姑当成一无所知的人了,他若是把白彩姑当成一个一无所知的人,他是不会让白彩姑听到这些话的。
就连宗信华,也是有意让白彩姑听到这些话,虽然白彩姑来到宗家镇后,宗信华从未和白彩姑说过这些秘密,但白彩姑近来的表现,让宗信华感觉到诡异,所以兆齐国当着白彩姑说这些话时,宗信华并不加以阻拦。
昨天堂弟宗信中忽然回到家乡,而且一回来就莫名其妙的上虎山去种榕树,宗信华总觉得这里面有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希望能通过兆齐国的这些话,引白彩姑说出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