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感觉到姚老师的手很凉,姚老师,你有感觉到我的手热么?”白彩姑问姚品娴。
“感觉到了,你的手比我爸和利民叔热出很多很多。”姚品娴还想说白彩姑的手上有一股阳气,在两人的手握到一起时,那股阳气就流到了自己的身上,但话到嘴边时又觉得这话有些太荒唐了一些,就没有说出来。
白彩姑和姚利民两人,从姚品娴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就回姚利民的家。
两人又坐着闲聊了一下,十点多钟的时候才分别回房间睡觉去了。
进入二楼的客房,白彩姑先是到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才躺到了床上。
正准备关灯睡觉时,白彩姑忽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在这寂静的乡村之夜中,显得很是诡异。
“该不会是房子外面有怎么鬼魂吧?”想到这里时,白彩姑悄悄的打开了房间门,侧耳细听。
白彩姑很快又听到了那时有时无的声音,他一听这声音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声音,是姚利民老婆的喘气声。
“这个姚利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也不怕自己的女儿听到会难为情……”白彩姑想到这里时,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这个姚利民,是不是中邪了?看他的人,不像是喜欢在女人肚皮上呈英雄的男人,他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白彩姑有些担心起来,重新走回到房间里,关上门,进入了鬼魂卡里。
鬼魂卡的院子里,有些静悄悄的,院子的中央,有一个俏丽的影子,不是才女还有谁?
白彩姑走到了才女的跟前:“别人都去睡了,你怎么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里?”
“这几天你和姚品菊有不少的接触,我但心你有点怎么事,所以就在这里等着,免得你进到鬼魂卡里来时找不到人。”才女笑说到。
“还是我心细如发的才女姐姐。”白彩姑竖起大拇指夸了才女一句,接着问才女说:“我还真有一事弄不明白,姚利民怎么忽然像疯了一样,刚才我听到他把自己的老婆弄得像杀猪一样的哇哇叫,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姚利民是不是中了邪了?”
才女盈盈一笑,嘴里说道:“没那么回事,姚利民前天夜里刚吃过一朵从风水眼里长出来的映山红花骨朵,他现在的身体,就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一样健壮,上山都能打死老虎,所以行为有些出格,这是正常的事,没事,半年之后他就慢慢的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