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亚棉之后,亚红看了妹妹亚棉一眼,脸上一脸平淡的说到:“我们也不是怎么好人家的女儿呀,我们只是在妓院里唱歌的女戏子而已。”
“女戏子怎么啦?守身如玉的女戏子,就是好人家的好女儿!”一听姐姐亚红说出这样的话来,亚棉更生气了,两只脚在地上跺得飞快。
“我们都被卖到妓院去了,哪里还能做到怎么守身如玉?老鸨不让我们接客而是让我们唱戏,无非是想让我们出名,然后卖一个更好的价钱而已……”亚红又是淡淡的说到。
“不理你了,坏姐姐!”亚棉气得小嘴咧鼓得好高,她不再说话了,估计是心里想不通亚红为什么会这样。
白彩姑只是笑着听两姐妹说话,当亚红抓着他的手时,他伸出双手,把亚红的一只玉手抓住,顺便还摸了两下。
亚红的一只小手,软若无骨,白彩姑把亚红的小手抓在手里的时,觉得亚红的那一只小手光滑得和商店里的小果冻一样。
只可惜,亚红的小手凉得像冰块一样。
“我知道你叫白彩姑,但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更不知道你为什么到这个小小的银书村来。你看上去不像是农夫,所以你来银书村决不可能是来种田的,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又为什么要把我的几个仇人救走?”亚红倒是一直都没有生气,样子平和的询问着白彩姑。
“我是一个当兵的,至于为什么要把那四个年轻人从你们的手里救出来,原因很简单,在这件事情上,你们做错了,你们不该把这几个年轻人当成报仇的对象,他们和你们扯不上半点关系!”白彩姑人虽然拉着亚红的手,但他没有更多的行动,只是安安静静的一边拉着一边说话。
“什么叫做他们和我们扯不上一点关系?他们的祖上,恩将仇报,有了权势之后,不但没有想办法把我们从妓院里救出来,还和我们的仇家结亲,为了不想让别人知道和我们有婚约,还悄悄的把我们从妓院里弄出来,关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直到把我们逼得上吊而死,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有罪?”亚棉一听白彩姑的话,立即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插嘴说到。
“那只是银书村好多年前的一个人做的事,你们怎么能让这些年轻人去承担古人的罪过呢?”
“我不管!做这个事的人,是银书村人,银书村就得为这事负责任!”亚棉气鼓鼓的说到:“我们没有让银书村人全部死掉,就已经够仁义的了,让几个考功名的人死掉,不算怎么!”
“冤有头,债有主,是有人对你们不仁了,但你们不能因此而对银书村不义,那样对银书村不公平。”
“公平?别人都把我们逼成了死鬼了,你还和我们说公平?这世界上有公平可言吗?”亚棉说着声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