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弥摇摇头。
“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你都没有必要为了毫无价值的丑陋东西,弄脏自己的手……”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几乎昏厥的男人扭曲的脸孔,目光定格在:“一旦手上沾染了罪恶,你和他就没有什么两样了……”
该隐眯眼看着她,那凝结着寒冰的眸,像是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探寻什么,片刻,他忽然松开了手。
沈牧几乎是摊到在地上的。
他捂着疼痛的脖子,艰难的咳嗽着,接着,就是贪婪的喘息。
“食髓知味的血蛭,一生都想着依附别人生存,真恶心。”
该隐一脚踩在沈牧的胸口,冷讽的开口:“你啊,想多活几天,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否则,我一点也不介意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男人如同狗一样,挣扎着惊恐的逃亡,仿佛身后是个令人窒息的炼狱,有魔鬼在追逐着,稍停一秒都将看见死亡。
“现在,轮到你了。”
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该隐才缓缓转身,看着身后的千弥。
他伸手,撑在她身侧的架上,半边脸孔隐没在阴影之中,那凛冽尖锐的目光,仿若猎人望着已经捕获的猎物,令人望而生畏:“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背靠着架,千弥想了一会儿,很认真的回答:“那个人就在我之前进来的,所以我可能都听到了……”
“……”
该隐微微侧首,探究一般的望着她。
他撑在架的手忽然移到她的脖颈上,手心一片微凉的触感。
那纤细白皙的脖颈,在他的掌心显得那样脆弱,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轻易弄坏。
“为什么不撒谎。”
他的眼眸深的如同暗夜的海,带着深不可测的冰寒:“不怕我灭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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