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雪落得汹涌而急促,正如坠入情欲之海的那滴蜜汁,染了那片红潮,灼烫她的灵魂。
沙发上,妮娜咬着下唇细声哼唧,沉迷他舌头强有力的热度,湿润的舌面舔舐乳尖儿,狂热的又吸又咬。
她全身呈现诱人的粉色,耳根连同脖子娇艳如花,屈膝并拢的双腿被人强制分开,他腿膝顶上来,长臂捞过细腰顺势抱起来。
她被扒得精光,岔开两腿坐在他身上。
正面跨坐的姿势,两双眼睛如同磁力吸引,深深地凝着对方,轻重不一的喘息声交错奏响。
牧洲双眸蕴着火,温烫的手指摸进她两腿之间,她皱眉低呼,两手往后撑在他大腿上,故意挺起双乳,用那双吸人魂魄的眼睛无辜地看他。
小穴已经很湿了。
滑滑的淫液,摸两下,喷了一手的水。
“好骚。”
他喉头滚了下,摸到被充裕花汁包裹的小小阴蒂,有技巧地用指腹打滑碾磨,她难受的扭动腰肢,娇吟声愈发媚气,“哥哥,哥哥...”
“要什么?”
“粗粗的....可以塞满我的...”
她穴内花汁泛滥,体内似被一堆小虫子在撕咬,喉音弱弱的,恳求的声音,“好痒...呜...难受死了...”
男人的手指纤长白皙,并指来回滑了持续滴水的穴口,倏然由下至上直直插进穴内。
填满的瞬间,湿热内壁似受了刺激般忘情的吮吸他的手指。
“唔...”
她身子瞬软,几乎扑倒在他身上,低头埋在他颈边喘息,“好舒服的...你...你动两下...”
牧洲勾唇笑着,偏生不动,饥渴的小女人得不到满足,疑惑地抬眼。
他挑眉,命令的口吻,“亲我。”
妮娜露齿笑得甜,单手捧起他的脸,一边嫉妒他过分细腻的牛奶肌,一边乖乖送上小舌头。
猫儿吃食似的,沿着他的唇角轻轻舔舐,有耐心地攻破齿关。
他心满意足地吸麻她的舌头,手上的动作逐渐暴戾。
“咕叽咕叽。”
勾人的水腻声似小兽舔浆糊,撞击得越狠,她越是浪叫连连。
她昨晚尝过他的粗大,简单的两根手指俨然满足不了她,牧洲听懂某人没吃饱的轻吟细哼,伸手撩起她的长发勾到耳后,舔她泛红的耳珠,“两根手指不够?”
“嗯。”她很诚实。
“说出来。”
“我还想,还想要更多...”
男人眸底滑过一丝幽光的红光,猛然抽离手指,她哭喊着说“不要”,拖长的哭腔还未落地,精壮的手臂绕到臀后,突然叁根手指同时插进来。
空虚的内里全部塞满,她身子猛颤了下,明显感受到他胯肩硬起的巨型肉物顶上前庭,浅浅磨蹭。
内外交织的快感令人着迷,她瞬间失声,满脑子都是昨晚被他后入时变态的充实感。
小穴弹性极好,吸盘似的狂绞,咬得手指寸步难行。
他很有耐心地缓慢拔出,再猛地肏入,来回几次后,进出明显比之前顺畅。
他中指长而灵活,插入内壁刚好顶到她的G点,干两下她就骚得不成样,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
“哥哥,你、你好厉害。”
“手指好热...唔...它真的好会弄...插到底了...”
身经百战的妮娜完全臣服于男人温柔又强劲的攻势,叫声都比昨晚娇气,人在极度愉悦时,灵魂与肉体会短暂分离,她浑然忘了“嘴硬”二字怎么写。
“不是爱玩游戏吗?”
他手指肏得很猛,呼吸平稳的戏谑:“怎么,还没开始就认输?”
“肉体游戏...唔...啊啊...没有输赢,只有舒不舒服。”
“这么干你爽吗?”
“唔。”
她娇滴滴的应,歪头吸吮他脖子上的那颗黑痣,固执的非要用吻痕盖住,得逞之后,她笑眯眯地在他耳边吹气,“哥哥,再重一点好不好,妮娜不需要怜惜。”
“我操**。”
牧洲忍不住喷脏话,手指着了火似的疯狂进出,听着肉体撞击后喷汁的水声,在她即将到达高点时迅速抽离。
“啊,不可以!”
她都快哭了,刚想支起身子,先一步被他抱起来反身扔在茶几上。
“冷。”
她皱眉低呼,后入跪倒的姿势,上半身贴着冰凉的玻璃面,两团浑圆的嫩乳被挤压得不成形状。
想扭头去看,下一瞬呼吸停了,舌头狂舔嘴唇,两腿抖得只打哆嗦。
他黑着脸掰开臀瓣,埋头狂热地舔舐。
刚用手指扩充过得小穴流水不止,舌尖灵活,舌苔略粗,舔起来自带波点感。
妮娜两手无力抠抓着光滑的玻璃,满脑子都是他的舌头,滚烫的鼻息喷洒,焦灼的热气持续灼化她的理智。
她没坚持住多久,很快被他的唇舌攻克堡垒,全身抽搐着迎接高潮。
牧洲在暗光下近距离观赏两片肥厚丰满的花瓣,顺着洞口流出剔透的汁水,高潮过后,肉唇还在有规律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