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体适应了一些,缓缓起身,眼前这个境况容不得他多呆片刻,要立刻走人才行。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很乏力。
几乎刚站起来,又摇摇晃晃的蹲了下去。
不是受凉挨饿,而是药效没过。
他看着门口,不知道这里出去是哪里。
但恐怕他想出去这个门,要爬着出去了。
让名声在外众人忌惮的简朝爬着出去求救?这比杀了他还不可能。
眼神扫过,不远处的桌子还有早上变.态剩下的早餐。
短短几米的路,简朝走了二十多分钟。
将剩下的一个花卷缓缓下肚,感觉身体暖和一点,状态好一些。
结果也仅仅是自己感觉罢了。
回去的路程又走了二十多分钟...准确的说是一步一挪半趴着爬了回去。
好在这里没人能看见,不然他宁可饿死,也不会这样被人看见狼狈姿态。
既然出不去,又吃了半饱,索性等药效过后,再出去。
他这一闭眼休息,时间就过去一天。
晚上沈浪回来的时候险些被箱子绊倒,忙了一天都快忘记这个大兄弟了。
老在这放着也不是回事。
沈浪看着闭眼的人研究着,最后把机器人扛起来扔到床上。
大宝贝,看爸爸对你好吧。
要是别人肯定给你立在床头站岗,有用的时候折腾折腾你,没用的时候一边去,看我多人性,分你半张床。
沈浪把人推到最里面,好在床大,就算机器人人高马大,他也有足够的空间翻身打滚。
简朝再次陷入意志清醒浑身无法行动的状态,就连眼皮,也不能睁开。
感受着身下舒软的床,他第一直觉不是高兴,而是心慌。
听那个变.态说什么?
要是换到别人,就让他站在床头,用的时候折腾折腾,不用的时候在旁边站岗。
让他瞬间想起一些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可怕癖好。
脑子里画面一闪,心凉了半截。
无比后悔,如果被人......还不如爬出去了再把舆论消除。
沈浪洗完澡,又处理了一下公事,才返回卧室。
他刚一进屋,简朝就浑身绷紧,使劲全力好像被点了穴要冲破穴道的落魄大侠。
可惜没用。
他咬牙分析着身边的人动向。
结果床侧刚塌陷一人的重量,不大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
变.态睡着了。
最近省里这个竞赛极其重要。
作为赛事评审,又是热度最高的教授,沈浪每天忙的跟个陀螺。
这也是他听了发小的话,买一个娃娃打算放松一下的最大原因。
结果长的不错很合心意,丁丁太小。
准确说也不是小,主要是硬度不够,机器人钢铁之躯,那玩意偷工减料,不知道厂家在想啥。
还是好好补觉吧。
简朝精神紧张的足足崩了两三个小时,见旁边的人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又是将近午时,才勉强睁眼,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卧室挪到厨房,找了点吃的饱腹,实在没力气爬到门口,勉强回到床上,立刻就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旁边又有呼吸声。
应该是变.态回来了。
连续三天,除了第一天很猥.琐外,也没再有猥.琐事,这非但没让简朝松口气,反而一颗心提到高空。
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果然。
一周后。
简朝的状态依旧没改变,这让他怀疑他不是被下药,而是被动了手脚,要不是强撑的在镜子前检查一遍,他以为被挖走了什么器官。
着重看了下小兄弟,完好。
松了口气,又很气愤。
他敢说,在亚洲尺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他绝对在最之上。
晚上房间门打开,简朝仔细听着,希望还如往常一样,互不干扰,安静睡觉。
沈浪特别高兴。
一切顺利,就等着赛事开启。
忙完最复杂的部分,剩下的也就没他什么亲力亲为的事。
人一放松,上周买的大件就有时间研究了。
沈浪把箱子重新打开,找了半天也没一个说明书和遥控器充电器。
这让他非常生气。
给客服发信息,结果没人在线,连续发了几条都是自动回复。
正走向卧室打算自己研究,手机响了:
喂,浪哥,晚上出来嗨嗨啊?
段小白高亢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背景还有乱糟糟的音乐。
休息了,不去。说着就要挂掉电话。
那边还没说够:对了浪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上次给你推荐那个,幸好你没买。
段小白说到这一停,沈浪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直觉想挂电话。
那家被人告了,好像买家弄的时候漏电了,把人直接搞成太监,听说鸡都烤熟了,忒惨了。
后面段小白再说啥,沈浪都听不进去了。
他看着床上的机器人。
别人口中的好消息,对他就是晴天雷劈。
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一个危险品。
手机电量不小,房间又安静,里面的话轻清晰的传到简朝耳里。
买什么?漏电了?把人搞成太监...
这些词联系在一起,已经不是他想出来能承受住的画面。
这几天他已经试着出去。
可是门锁,他没有力气拧开。
察觉到床侧塌陷,那人靠过来,他整个人都僵成了木乃伊。
算了,不能充电就不能,反正你这小玩意,也没用。
只要不充电,就是安全的。
不过也不能白买,总得找回点作用,先给你洗个澡吧。
沈浪放好水,才开始纠结广告上的防水作用到底安全不安全。
这款机器全身无死角防水,是为了浪漫的。
比如鸳鸯浴。
但是要漏电的话,水就成导体。
还是擦擦灰得了。
沈浪洗完澡,拿了个盆和毛巾,那么大的机器他也懒得扛进浴室折腾,就擦擦灰得了。
买来一直在房间隔着,应该也不脏。
简朝除了起伏的心跳,哪里也不能动。
当那人过来,停在床边,好像有轻微水声。
前几日几乎都是回来没多久就睡觉,今天那一通电话打的简朝心拔凉拔凉的。
他就想做个贞洁烈男,身体也不允许啊,只能任人宰割。
只希望自己想多了,世上哪有那么多变态,偏偏被自己碰上。
脱.衣服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尤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