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入了这里可要好好表现,这些个不守规矩的就要好好教育。”
老鸨的声音带着点恶意:
“先把面具摘了。”
站在后面的男子闻言上前,秦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一时没有察觉。
“你们干嘛!”
虽则顾惜的呼喊挣扎,秦玺终于有了反应。
“啪!”
她将男子推远,面具却也掉到了地上。
国色天香,不过是个逃奴?
老鸨皱眉,无妨洗去印记照样可以售卖,甚至更有卖点,只可惜不是处女。
她挥手,那些个打手一拥而上,要将两人制服。
见秦玺似乎会些武艺,来的人就更多了。
秦玺有些不在状态,加上无意伤人,一时不查受了伤。
那些人手里拿的都是鞭子,鞭伤袭来秦玺身子一颤。
仿佛看见有一个人拿着鞭子朝着她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那个人的嘴角总是挂着残忍而愉悦的笑意。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那个人的脸,然而,随着“碰”的一声她失去了知觉。
“你们怎么把人打晕了?还好没破相,赶紧泼醒。”
打手陪着小小声应着,顾惜,在一旁挣扎喊叫,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不知道主子最近在后楼歇息?你们动静小些。”
或许是动静太大,一个穿着劲装的男子走了出来,低声呵斥。
“是是是,大人放心,已经结束了。”
“嗯,”他应了声正要转身,却在瞥见了地上的秦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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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有些疼,各种画面在脑海里焦灼,有时是鲜血淋漓的战场,有时又是华美冰冷的宫殿,焦灼之中,总有一个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紧紧的蹙着眉头,呻吟一声,从梦魇中醒来。
“醒了?你可真是命大。”
一个男人拿着本书,侧坐在她的床头。
又一个认识的人,只是似乎并不友好,和林熙不同这个人让她本能的感到危险。
是以她的目光有些锐利。
弋戈冷冷一笑,挑逗似的摩挲她的下巴:
“小玺儿不愿意见到本王?”